&&&&常似的对司徒允的所作所为熟视无睹。桌上开了一瓶白酒,司徒允直接说自己不喝,蒋舟和杜月华各自倒了二两,客套着喝了几口。
酒意正酣,杜月华忽然向他举杯说:“我们太纵容小允胡闹,才给蒋教授带来这么大影响。再怎么说小允也是我们的儿子,我替他向蒋教授道歉。”
司徒允低下头冷笑了一声,音量很小,只有坐在他旁边的蒋舟听见了。
杜月华继续道:“蒋教授这些年在计量经济学方面的成就和学术水平我们都看在眼里,国家正需要蒋教授这样的专业人才,也作为我们一份补偿的心意,不知道你有没有意愿去财政部做技术顾问?”
蒋舟准备和他碰杯的手停在半空,司徒允愕然抬头看了杜月华一眼,又看看蒋舟,最后沉下嘴角,死死盯着面前的饭。
如果蒋舟进了系统,那他可真就管不了了,以后杜月华还不是说什么是什么。
蒋舟很快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挂着疏远客套的笑容朝杜月华举起自己的酒杯,谦让道:“我的性格怕是更适合在学校里研究理论,杜伯伯,实在抱歉。”
杜月华也没再说什么,杜夫人出来打圆场,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之后杜月华又问蒋舟的父母同不同意他们的事,老一辈的思想大都比较老旧,如果不同意,他可以派人去沟通。司徒允暗地朝蒋舟点点头,蒋舟正好也有点愁这事,从善如流地道了谢。饭局上紧绷的气氛这才融洽起来,杜月华又问了些他的近况,这次倒真的像长辈一样,亲切了许多。
“代孕?”蒋舟将这个词在脑海里过了一圈,笑道:“我还没有这个想法,如果阿允想要的话我不介意。”
司徒允立刻说:“我不要。”
杜夫人急忙说:“不急,不急,小蒋再考虑一下。”
司徒允嘁了一声,埋头吃饭。蒋舟见他们父子关系实在尴尬,又客套了两句,和他一起向总统夫妇告辞。
杜月华送他们到门口,司徒允去车库取车,蒋舟和杜月华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已是深秋,梧桐树的叶子落了一地,金黄灿烂。杜月华忽然说:“蒋教授,谢谢你。”
蒋舟笑道:“谢我什么?”
杜月华脸上难得露出一丝苦涩:“小允这个孩子…我们那个时候总想着躲避现实,没有好好给他关爱,后来再想弥补,他已经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和我们隔阂很深了。他虽然是杜笙Yin暗面的那个人格,那也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确实有偏心,但还是爱着他的,只是已经有心无力了。谢谢蒋教授拽住他,不然我也不敢想他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蒋舟深呼一口气,语气是罕有的强硬:“总统先生,您的感谢我不敢当,我爱阿允,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愿为他做的,轮不到你们来谈感谢。幼时情感缺失是无法弥补的,既然你们的错误已经犯下,不如以后多尊重他的意见,少与他来往。如果他日后有主动亲近你们的意愿,我会帮忙撮合的。”
不远处传来宝马车短促的鸣笛声,蒋舟对杜月华摆摆手,小跑着打开副驾驶座的门钻了进去。
回去的路上还是司徒允开车,蒋舟虽然喝得不多,这会儿酒劲一上来也有点晕,靠在座椅上按睛明xue。他忽然听见司徒允问:“你真不要孩子吗?”
蒋舟随口道:“你保证第二天不掐死它我就要。”
司徒允不说话了,蒋舟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儿,直到司徒允把车倒进车库,打开副驾的门准备把他抱下来时才睁开眼,攀着司徒允的脖子下地,因为酒劲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蒋舟小声嘀咕:“……我没喝多少啊。”
司徒允扶着他往电梯走,边走边说:“杜月华给你开的那瓶是有名的后劲大。我没找着机会让你少喝点。”
蒋舟唔了一声,他头晕得厉害,干脆直接靠在司徒允身上,被司徒允抱回了家。司徒允的客厅一进去仿佛置身中世纪教堂,谁也不知道这个艺术家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蒋舟换了拖鞋就往沙发上扑,靠在沙发上当酒气传播机。司徒允站在门口脱光了衣服,只带了一个拴着银链的银项圈爬到蒋舟脚下,被蒋舟扯着链子拉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
蒋舟热得难受,烦躁地解开白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露出被酒意蒸得醴红的胸膛。司徒允着迷地看着他,低头在他锁骨上啄吻。蒋舟呼出浓郁的酒气,拽着司徒允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接吻,另一只手在他的屁股上像揉面团一样肆意揉捏。司徒允被迫接受了他满嘴苦涩的酒气,唇分时听见蒋舟含糊不清的嘟囔:“给我抱会儿,乖。”
司徒允安静地伏在他身上,忽然说:“我要是能给你生个孩子就好了。”
蒋舟伸手撸他毛茸茸的脑袋,笑道:“别闹。”
司徒允看向他的眼神非常认真:“没闹。你真想要孩子的话可以去代孕一个,我会努力接受它。”他呲着牙,做出凶狠的表情:“我就大度今天这一次,你快点做决定。”
蒋舟许久后才反应过来他做了多大的让步。蒋舟看着他猩红眼眶里漆黑的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