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啊……”
少年细腻又美妙的呻yin声不绝于耳,特lun斯无动于衷地继续看着文件,欣赏着被捆绑吊在一旁的小人时不时发出哀泣。
伴随着绳索的晃动,高高束起的洁白腿根被磨得发红,后xue的跳蛋正不遗余力地侵犯着敏感的肠道。
一阵阵电流似的振动按摩着shi软的xuerou,无与lun比的酥痒对于迦利来说都变成了无法纾解的折磨,他想要并拢双腿磨蹭、给予躁动的下身一些安慰,腿弯抽搐着上下跃动,脚背都因挣扎而绷紧了。
然而,迦利被结结实实捆住根本无法移动分毫,他一次次徒劳地扭动着腰部,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开始打颤,却只能听到后xue上坠着的糟糕的银铃声,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变化。
“特lun斯大人……我想……要……呜!”
迦利垂下shi润的眼眸,看向这里唯一能求救的人,蜜柑色的眸子里晶莹剔透,像两颗甘甜又饱满的糖果。
特lun斯不介意此时享用少年,但是,他想要的是迦利亲口承认对他的需求。
“你想要什么?”金发的智慧体慢慢起身走向少年,他抬起手腕抚摸向被吊在半空中的少年红红的脸蛋,感觉到迦利像猫儿般磨蹭讨好着他掌心,shi漉漉的泪珠从紧闭的眼睑处滑落。
“求您……放了我……呜……”
“只是放了你而已?”特lun斯勾起冷漠的笑,将抚摸着少年的手臂收了回来,手指在xue口来回打着圈,玩弄着已经变得shi软的rouxue:“小家伙,如果你再不好好考虑,我今天都不会放你下来了。”
“嗯啊啊啊……不、特lun斯……大人……求您不要……”手指戳刺着敏感的花心,迦利却被特lun斯的举动吓得连连摇头:“我会听话,您说什么我都会听的……所以,不要弄痛我……”
“……我什么时候弄痛你了?”琉璃色的眼眸暗了下去,特lun斯不悦地抽出被爱ye濡shi的手指。
少年的这句话已经说了太多次,每次做之前都会哀求他,说害怕痛。起初特lun斯以为少年的痛觉比一般人要敏感很多,他用机器对迦利进行了检测,结果却并没有发生异常。
那么,就是这个小东西在骗人了。他无端喊痛的原因,无非就是对自己的拒绝吧。
一想到这里,特lun斯更为恼火,然而看着少年柔弱又恳求的眼神,他又觉得用严厉的刑罚惩戒弱者根本没有必要。
除了让少年因怕他而听话,对于金丝雀应该有更好的调教方式。
“说,什么时候的事,哪里会痛。”特lun斯不耐烦地抱着双臂,给予了这个小东西十二分的耐心。
“呜……”迦利惊慌失措地吊着眼泪,单纯的性格让他从不习惯撒谎,他不习惯考虑自己说出一句话的后果而斟酌,只是将自己的话语直观表达出来。
“是……那次……见到珀西哥哥的时候……”
“特lun斯大人插入到后面之后,我就晕过去了,醒来之后全身就会非常痛,身体里面、全身、什么地方都会……呜呜呜……”
特lun斯震惊地愣住了。
原来迦利那个时候失去了意识,并不知道是自己在之后给他注射了“phoenix-2”病毒,所以这个小东西感受到了“不死鸟”发作时全身血ye的放射性疼痛,却误以为是与他交合之后就会疼得痛不欲生。
虽然之后特lun斯一直在给迦利吃压制病症的糖果,但那时的记忆太过黑暗和不堪,少年一直将那时的性爱行为理解为病症发作的诱因,所以才会在和他做的时候恐惧地大哭。
“……。”特lun斯蹙了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会对人类的暴行产生后悔和歉疚这种多余的感情,人类这种生物本就该被淘汰,就像对待害虫一样只需杀死就好,所以无论多么残忍的行为都是正确的,特lun斯一直如此认为。
然而,迦利这个人类玩具令他第一次产生了异样的情感。
也许是少年金色头发的外表让他一开始就将迦利定义为与自己同等的智慧体,所以他才会对欺辱和凌虐少年产生无聊的负罪感。所幸,少年不是智慧体,特lun斯认为自己无须去考虑他的感受,只要按喜好随意折腾他就好。
当时为了刺激珀西的Jing神,特lun斯对迦利做了不可挽回的事,而自己又一时兴起,将这个本该杀死或者丢弃的少年当作爱宠放在身边……现在,自己又在做什么呢?
难道是可笑的“补偿”吗?对迦利?对区区一个人类?
特lun斯将荒唐的想法一笑置之,手指挑起少年腿间蠢蠢欲动的柔嫩rou芽,俯身含入口中。
他想要的只是一个全身心接受和迷恋自己的性奴罢了,将不谙世事的纯洁少年变成只会掰开屁股冲他摇尾乞怜的牲畜,特lun斯觉得自己一定会非常享受这种成就感,才会渴求少年对他的回应。
那么,就让这个小东西展露出更疯狂的姿态吧。
“嗯呜呜呜……!不行……那里是!”
迦利又惊又羞地望着埋在自己腿间动作的金色头颅,细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