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纤细的淡金色身影时不时从门框的边缘探出头来,蜜柑色的水灵瞳孔躲闪着眨了眨,看到里面的金发男性稍微有些察觉,又受惊似的缩了回去。
办公桌前,特lun斯正伏案而坐,聚Jing会神地翻阅着公务文件,那双琉璃色的眼瞳始终连抬都未抬,只是在门口冒出一根活灵活现的淡金呆毛儿时,嘴角会勾起一丝冷漠的轻笑。
任他作践的玩具要多少有多少,迦利的品质连上乘都算不上,特lun斯却感觉到自己异样地沉溺于这个连伺候人都不会的小东西。
最初,特lun斯决定留着迦利仅是想要只乖巧可爱的性玩具,但不知为何,迦利极端恐惧性爱,不论特lun斯怎么温和地抱他,迦利都怕极了似的止不住地哭着说疼,这让特lun斯觉得很扫兴。
明明检测过痛觉神经和脑部,按照机器的数据来说,迦利不可能会感觉到疼,所以只可能是某种心理作用。这个软弱的小家伙一直在拒绝他,特lun斯也觉得越来越无聊,除了每次做完之后迦利会主动为了糖果去吻他的舌,冰封的心再难激起一丝涟漪。
特lun斯逐渐明白,自己想要的是迦利对他的回应。
在一次例行做完过后,特lun斯对迦利说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过来抱你,如果接下来还想要糖果,就自己来找我”这样的话,就丢下他拂袖离去。
自那之后,连着几天都再清闲无比,特lun斯一直没等到迦利主动送上门来,不承认自己有些莫名的焦躁和愤怒之余,却从心底里生出自己都未能察觉的期待。
特lun斯每日都差自己的部下赫瑟尔去给迦利的房间送一些花,只是为了惯例保留清新的香气。来复命的女性部下说,生长在污浊的地下城的迦利从没有见过如此鲜活的生命,所以很喜欢它们,只是第二天更换花朵时总会看到迦利眼眶红红的模样,就像是在为逝去的花儿落泪。
即使赫瑟尔已经很清楚地告诉过他,那些花儿被折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死掉了,迦利依旧会为他们伤心。
终于在今早,赫瑟尔来的时候看见了空无一物的花瓶,昨天已经枯萎的琉璃雏菊不见了,全部被迦利藏在了柜子里。
她的余光瞥见了匆忙藏在橱柜角落掉落下来的蓝色花瓣,一串shi漉漉的水珠从缝隙中滴落。
“花儿没有根jing是无法生存的,无论你再怎么做,它们也不可能再恢复盛开的样子。”赫瑟尔背对着做了“坏事”而心跳如鼓的迦利,冷静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留下一句话。
“不过,如果你去找特lun斯大人要一些特殊的水,或许他可以帮你救它们。”
于是,无可奈何的迦利经过再三的心理斗争,终于鼓起勇气走到特lun斯的办公室门前。他在门口观望了很久,却又迟迟不敢敲门。
一方面,他为自己这几天的胆怯没去找特lun斯而害怕对方会责罚他;一方面,他也担心自己的突兀打扰了对方的工作。
特lun斯看着门口畏畏缩缩的淡金色身影,故作无事地将文件翻到了下一面,有些不悦地蹙起眉头。
迦利并未揣测到特lun斯对他这几天一直不闻不问的态度是心生怒意的,他深呼吸两声,决定不管发生什么都先道歉比较好,只要能够救活那些花儿怎么样也无所谓,于是小心翼翼地扣了扣门。
“进来。”
特lun斯唇角上挑,目光停留在文件的空白上,依旧没给迦利正眼。
“那个……特lun斯大人……”迦利捧着那些枯萎的琉璃雏菊咬了咬唇,下定决心将想说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我想要一些水。”
“……!”
话音未落,眼神里立刻染上了不悦,特lun斯偏过夹杂了愠怒的视线,淡蓝色的琉璃眼瞳中映着迦利战战兢兢的模样。
他等了这个小东西这么多天,此时迦利来找他的理由竟然不是想要回应他,而是要救这些破花儿!
难道在迦利的心里自己还没有花能够吸引他?特lun斯并未表现出自己的愤怒,而是皮笑rou不笑地拿起了手边的茶杯。
“这些,够吗?”
“……呜!”
温热的水从迦利的头顶浇了下来,濡shi了少年淡金色的秀发和身上的薄衫。
特lun斯恶趣味地勾着唇角等待着少年的反应,却不想那双shi漉漉的眼睑猛然睁开,一双清凛如星的蜜柑色眸子退怯又坚定地盯着他看。
“露出这样的眼神,怎么,是在表达不满吗?”特lun斯挑眉与迦利对视,看来是自己对他太过纵容,以至于少年对他生出反骨,他开始思考着如何惩罚这个小家伙。
迦利瞪着不住颤抖的双眼,红红的眼眶像是能够滴出水来,柔弱的双肩也受惊似的耸起,他小心地将琉璃雏菊放在一旁,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很好。”修长的手指挑起了迦利的下颚,特lun斯眯起双眼,嘴角的笑更加冷漠:“我可以给你水你救这些破花,不过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身上半shi的衣服被剥了下来,白皙的皮肤接触到空气感受到丝丝沁凉,迦利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表现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