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雪白的身体弹动,胡乱冲撞,撞得囚笼微微震动。木料粗糙的表面刮过肌肤,划出一片片红痕。
擦伤激起刺痛,敏感的身体受不了任何刺激,痛楚包裹着难以形容的sao闷快感,如细小电流乱窜。魔将的手指翻搅着口腔,宁虹城悲鸣呜咽,挣扎反抗都成了献媚一般,唾ye将唇瓣染得濡shi,不断沿着嘴角流下。
小xue裹着苍玄的手指,软嫩媚rou紧紧箍着细鳞,苍玄先没有动,甬道因着宁虹城的挣扎抽搐痉挛,内壁如吮吸手指,媚rou主动绞紧了细硬鳞甲蠕动,一蹭一蹭在凹凸不平的表面刮擦,如油脂融化越来越shi热绵软,yIn水滴答。
rou膜松动软化,苍玄开始动指抽插,鳞甲紧贴软rou,充分与rou壁接触,屈伸指节,顿时将媚rou每一寸都搔刮服帖。
宁虹城“唔”地悲鸣,含着春殷的手指胡乱吸吮,在笼中又是一阵摇摆扭动,墨绿发丝缠绕的稚ru愈发肿胀下垂,如两只绵软可爱的小兔乱晃。
发丝如燕草碧丝,绕着ru根缠绕,收紧挤压两只幼小的ru房,勒得它们高高鼓起。发梢攀在ru尖,对准敏感的ru头ru晕戳刺,钻开最尖端脆弱的ru孔,交合般进进出出,又如手指抠挖开拓,将原本细小的ru孔扩张开来,变成两个鲜明的小凹洞,随着发丝的进出抽搐开合。
应方泽来到木笼侧面,透过木栏将手一伸,就握住了一边不断颤动的椒ru。
ru房软嫩无比,握在掌中,都怕力道稍大一些就会把它豆腐似的捏破。
rurou在指间抖动,软得像随时会从指缝间流出来,唯有ru尖一点硬挺,红缨肿胀,如雏鸟的嫩喙,酥酥的啄着掌心。
应方泽笑道:“真是一对好nai,果然本座没有看错,宁宗主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
五指一收用力攥紧,与此同时,另外一侧ru房,缠绕ru根的发丝也在同一时间收紧。宁虹城身后,苍玄二指紧并如刀,指腹下压按紧了xuerou,贴着rou壁转动手腕,在甬道内使力狠刮一圈。
宁虹城满脸是泪,一边ru房红肿酸胀,另外一边被揉得遍布指痕,快感长驱直入,如长柄利刃自下体刺穿,将他整个劈成两半。
仙人的身躯扭动不已,肿胀rurou痉挛乱颤,忽地ru孔张开,竟被折磨得喷出稀薄淡白的初ru。一侧浇在魔尊掌心,另一侧喷shi了墨绿发梢,直射到地面,在囚笼下方的木板上染出污shi的斑驳白痕。
魔将深谙尊上趣味,春殷抽出手指,只继续托着宁虹城下颌,抚摸仙人脆弱的咽喉,将濡shi的唾ye涂抹上去。
宁虹城双眸已然迷失了焦点,浮着的一层晶莹俱是泪光,手指抽离亦忘了合拢双唇,无神的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啊、啊”的yIn声浪叫。
“放、啊、放开我住手停、停下”
ru汁喷shi地面,宁虹城胯下,早已昂然耸立的男性象征弹动几下,Jingye勃然喷发,清心寡欲的仙人平时连自我疏解都不曾做,一股股白Jing浓稠,因为姿势的关系,全部凌乱喷溅在宁虹城自己小腹,甚至有几股往前飞溅,星星点点的白浊淋污抖动的稚ru,白浊挂在ru尖,在那红肿的艳点上yIn糜垂落,摇摇欲坠。
细鳞紧贴rou膜刮过一圈,苍玄分开二指,撑开软热甬道。
春chao喷涌,自深处毫无阻滞的倾泻而出,xue口一搐,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小股小股的清流热ye如涌泉射出。
苍玄往旁边让开一步,众魔分明看见,仙人高高翘起的tun部抖得不成样子,两瓣tunrou早染满了靡靡艳色,艳红雌xue嫩口翕张,新鲜的晶莹水ye乱尿乱射,地上chao润一片,后方的木栏也全被打shi,木制泛chao,刷了一层釉色般发亮,颜色都不对了。
应方泽松了手,后退几步,欣赏宁虹城三处齐发,喷naichao吹的媚姿,招手唤来一头似狮似虎的魔兽,伸手过去,魔兽便伸出红热长舌,小心又贪婪的舔去魔尊掌心,仙人甜香的ru渍。
魔兽高大狰狞,此刻趴伏在魔尊手边,却乖得和小猫无异。
拍拍爱宠后颈,狮虎兽晃晃脑袋,起身迈动步伐,矫捷无声好似猎豹,走到木笼旁边,探头向里嗅着仙人的气味,绕着囚笼缓缓行走。
不需应方泽吩咐,两名魔将会意,苍玄抬手握住木栏,轻而易举将坚实木料捏得粉碎,迅速拆除囚笼。最后只留下正面两根木栏,春殷截下自己一段长发,一端绕上宁虹城颈项,另一端绑上木栏,发丝成了套索项圈,把仙人如母兽般拴在了木栏上。
一模一样的黑衣白裳,衣摆花纹交织成方方正正的棋盘纹路,纵横交错,绣着黑白棋子组成残局。
仙界天衍宫,两位宫主同胞双生,身量面容俱一般无二。然而长兄星悬天生一头白发,眉睫亦如霜染,瞳色淡红。胞弟弈落倒是黑发黑眸,旁人一看就能分辨出来。
星悬抚着仙鹿,慢慢抚摸鹿颈皮毛。
弈落站在一旁,正和另一个仙人说话,道:“云澜兄,你不必如此担忧,虹城和仙尊在一起,今日不过回来得迟些,不会有事的。”
楚云澜背负剑匣,剑柄竖立如林,正立于崖边向西方山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