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肌肤细白,雌xue娇嫩如花,艳粉映着白皙,分外鲜妍又yIn荡。
魔将们哄堂大笑。
“快看,这母狗都sao开花了!”
“宁宗主生得肌肤雪白,这xue儿也真够嫩的,尊上可仔细些,别把贵客的小xue插坏了。”
“看着嫩,sao起来可不一定。不信你去试试,可别不够这一张小嘴吃的。”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宁虹城耳根发烫,羞恼愤恨到无地自容,甚至想一死了之。身处囚笼桎梏之中无可奈何,猛然张口欲自咬舌根,苍玄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他的下颌。
“宁宗主想寻死?”
应方泽笑盈盈的问,从后方缓步绕到木笼正前,伸手过来,从苍玄手中接过宁虹城,手指牢牢扣住仙人的下巴,令他半张着口无法合上,含笑的目光似柔情无限,掌缘蹭着仙人柔软的下颌,在他的咽喉要害处若有若无的摩挲。
“正餐还未上桌,宁宗主莫要心急。苍玄,还愣着做什么,好好招呼宁宗主。”
魔将哄闹着:“尊上莫要偏心,我等也想和宁宗主好好亲近亲近!”
调笑声中,苍玄领了魔尊之命,大步走到木笼后方,抬手一掌拍下,将两根木栏震断,囚笼后方出现一个缺口。
缺口不偏不倚,正对着宁虹城高挺的tun部。魔将伸手过去,分别按住仙人左右胯部,调整笼中人的姿势,抱着那tun,将丰满柔韧的tunrou挤出缺口,牢牢卡在那木栏的断口之间。
雪tun仿佛自囚笼中挤出,囚笼后端忽然生出一个完整丰润的tun部,分外显眼动人。
tunrou被狭小的断口推挤,堆拥着如一对滑润凝脂,高高翘在笼外。醒目的滑腻雪色之中,新生的雌xue如雪地红花分外惹眼。
花唇半开,如两片花瓣乖巧的虚拢,苍玄伸手过去,捏住一边花唇扯开。宁虹城顿时腰身一震,喉头滚动难堪的悲鸣,雌xue闭合的入口一阵收缩,只见窄缝蠕动不止,渗出点点晶莹的蜜露。
苍玄指尖闪光,魔族多混有非人血统,魔将指腹生出细密鳞甲,覆盖住原本的皮肤。
两只覆满细鳞的手分别捏住花唇,柔红软rou被鳞片裹挟,被捏弄成各种形状,在坚硬鳞甲间来回翻转,忽而被揉成一团密密刮擦,忽而又被用力拉扯成薄薄两片rou膜。
蒂果被夹在两指之间,一下子被细鳞画着圈研磨挑弄,惹得宁虹城轻喘不已,忽而又被重重捏紧,几乎压成薄薄一片,鳞甲粗糙的边缘嵌进rou里,仿佛要将敏感的红果生生切开。仙人再顾不上什么钳制,弹动着腰猛地挣扎,然而前后受制完全无法挣脱,只是在牢笼中徒劳的扭摆,仿佛跳起了yIn荡的舞蹈。
隔着牢笼,应方泽看向宁虹城。
仙人的矜持慢慢破碎,原本充满愤恨的眼中一片水雾迷蒙,再看不出什么情绪。下颌被扣嘴合不拢,始终半张着双唇,而今被雌xue摩刮折磨得yIn息连连,雪白贝齿间微吐着一点艳红舌尖,濡shi的花瓣般微微颤动,津ye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无助的流下来。
这哪还是什么清逸的仙人,分明是条摇tun发sao的母狗。
真喜欢这些高高在上的仙人被拉下云端,趴在面前yIn态毕现,被欲望逼到发疯失神的模样,应方泽微眯双眸,勾唇浅浅笑了笑,开口唤道:“春殷。”
“尊上。”
又一名魔将应声而出,同样个头高挑,身形比起苍玄显得纤细一些,肤色苍白之中透着淡青,一头长发披在脑后,发梢直垂到脚踝,墨绿色泽仿佛披了一匹柔滑软缎。
“住手!啊、哈啊啊啊——!!!”
宁虹城忽然发出悲鸣,剧烈挣扎着想要甩脱应方泽的手。他的身后,苍玄按着他的腰,两指绕着xue口搔刮,硬而凉的细鳞不断刮擦娇嫩的软rou,沿着正中闭合的小缝来回摩挲。
xue口敏感的收缩,慢慢被指尖刮开一线。汪满shi漉漉的蜜ye,随着指腹不断刮擦,在鳞片表面染上一层潋滟水光。
眼看指尖shi润,苍玄瞳中闪过赤红,指尖探进xue口,指腹按揉着不断蠕动的软rou,屈伸指节,细鳞来回搔刮内壁,试探几次之后,忽地将两指齐根没入。
初生的小xue软嫩,甬道十分紧窄,一指没入都觉得吃力,两指并头齐进更觉得艰难万分,rou壁夹得死紧,rou膜紧紧绷这,仿佛手指稍有异动,就会把可怜的甬道整个捅破。
宁虹城被逼出眼泪,泪光濡shi两颊,再顾不上什么忍不忍耐,呜咽悲鸣,俊美秀颜被魔尊托在掌中,拼命挣扎着胡乱摇头,肩上颈后垂落的黑发凌乱摇摆,可怜极了,也媚人到极处。
名叫春殷的魔将走到应方泽身边,向他曲膝行礼。应方泽点一点头,放开宁虹城,往旁边移开几步,把位置让给春殷。
魔将的双手分别从一处木栏的空隙伸入,动作十分温柔的捧起宁虹城的脸,指腹揉过仙人的唇瓣,顶开唇齿,修长的手指探入仙人口中。
宁虹城来不及反应,就觉得魔将的手指在口中越来越柔软,如藤蔓卷着他的舌交缠,搅动内壁刮擦上颚,挑动一切脆弱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