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转醒,柔淑只觉得周身乏得很,却见太子景宸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她一下转身面向墙壁。我不想见到你!他居然当着皇帝的面把自己给给睡了皇上是用了丹药神志不清,难道他也神志不清了吗?
母后有些愧疚地唤着她,景宸也无言以对,正想说什么,皇帝却满是疲惫地走了进来。
皇上,你怎么出去了忙下床去扶着皇帝,柔淑关切地问,皇帝却不言语。
沉默了好一会儿,皇帝才在座上缓缓地道:太医院院判将你近来命宫人拿的药物单子呈了上来那些都是最近添在朕的饮食里的,却与丹药相克
皇上,那是为了您的身子跪下来摇着头,柔淑满是委屈。那方子您也看了的皇上
朕不想伤害你柔淑你且去太安殿修道后宫琐事就交由娴贵妃主理,那凤印金册且收回来心疼地抚着柔淑的乌发,皇帝只不住叹息。
不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
他们都要求废后,还是薛卿家想出来的法子,你且去太安殿呆一年,待事情过去了,朕去接你
闻言,柔淑只觉得心都碎了,纵平日里九曲心肠也一时无法应对,只点点头应承下来。皇帝如何不想挚爱呆在自己身边?奈何实在无力保护她,只得将她托付给太子了。
朕会让太子暂理政务代朕监国他会陪你回宫,保护你将心爱的皇后搂在怀里,皇帝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能力保护她了,只得将她托付给自己的儿子。
父皇我看着皇帝跟皇后,景宸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皇帝却示意他不要说话,自己便默默地抱着他的爱妻,一年时间,漫长的分别,也不知道柔淑习不习惯
翌日,柔淑便换上了道服,褪下钗环坐上了回宫的车马,而太子则以监国的身份一同回宫。骑在马上不住看着马车,亦不知道皇后是否在伤心哭泣,景宸只觉得一颗心揪痛。
鸢儿偷偷地瞧着外头,只低声问:娘娘,既然皇上这般,往后您可要倚赖太子殿下了
那薛怀仁定是同娴贵妃勾结在一起本宫且韬光养晦,来日再与他们计较柔淑向来以静制动,既然狐狸爪子出来了,她确实得借太子的剑一用,只是经薛怀仁一事,她对太子到底也不放心
数日后,回了宫,一身道服的柔淑交出凤印金册后虽侍从一如从前,却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住进了太安殿,在配殿居住虽地方小了些倒也清净,太子则忙于处理政务一时无暇探看她,如此便相安一些时日,这日柔淑参拜完正在房里抄写经文,太子却来了。
母后,儿臣来看您了提着一个食盒,景宸有些不好意思地同她说话,却见她正在抄经文,只放下食盒立在一旁。
抬起头,见他来了,柔淑点点头,又继续抄写,鬓发有些长只把那柔软发丝塞在耳后,便是修行之中打扮素净,只那几根手指就把景宸看呆了,痴痴地望着她,移不开眼。母后,刚做好的糕点您趁热吃吧。
我没胃口停笔抚着自己的脸颊,柔淑只有些不悦地说着。
看着那芊芊玉指以及如玉的面庞,景宸只觉得女人生得实在迷人,于是大着胆子上前,拉起她的手,母后,儿臣伺候您用糕点可以吗?
手指被男人握住,柔淑心中一颤,只觉得臊得慌,却忘了缩回来,男人见她不反抗便将她搀扶起来,两人便一同坐到榻上。明明说是要伺候她吃糕点,一见她那动人模样,景宸三魂丢了七魄,什么都忘了直低头去吻她的唇。
娇嫩的唇儿虽不再涂抹胭脂却是别样动人,被男人含着吸吮,柔淑只敏感得发颤不多时便软在了男人怀里。真如二皇子所说的,自己常年用着玉肌丸,已经不似寻常女子,只要男人稍稍调情便情动了。
揽着柔淑的纤腰,景宸只觉得自己的母后瘦了些,身上却总是散着一股幽香,让自己着迷,尤其是那小媚xue,闻起来更是芬芳彻骨贪婪地吮吸着母后口中的蜜ye,太子吻了许久才放开她,两人四目相对,脸色chao红,彼此间直生出一股莫名的情愫。
如水的眸子直勾勾地瞧着男人,纤细的长指摩挲着男人的脸,柔淑一时飘忽不定,嫩唇不住开合却说不出话来难道要叫他就这般宠幸自己么?面对皇帝的儿子,柔淑到底还记挂着人lun禁忌,可身子却饥渴得很
男人却不等她开口便厮磨着她的手儿,伸手去解开她的腰带不多时那如雪的肌肤便露了出来,素净的轻纱道袍底下如处子一般嫩的身子直教人看呆了下体越来越硬,景宸却记着她的话,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如同娇花,要受滋养灌溉才能绽放,于是便将她扶到榻上躺下,分开那修长的腿,手指摩挲捏弄起那诱人的媚xue。
别不要不要碰那里饥渴的xue儿多日没人造访,比从前更加敏感,柔淑实在承受不住这等揉弄,只不停扭着腰肢,男人见她这般激动知道她是动情了,更是有趣地吹了吹那拨开来的rou缝,只见那小媚xue发着颤,透明的yInye悄悄地渗了出来,鼻尖闻着那股幽幽的香气,太子只觉得心荡神驰,只忍不住凑上去伸出舌头轻舔媚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