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丸國永*女審神者,涉及子代,刀片車~
“遙歌,不要跑那麽快,等等媽媽呀。”
不過跑了幾步,審神者便覺得呼吸困難。
生產時落下的病痛始終隱隱折磨著她的身體,讓她愈发覺得力不從心,只得扶住廊柱稍作歇息。
“媽媽太慢啦,我要和鶴一起玩。”
審神者還在試圖平覆呼吸時,天真爛漫的小團子沖著她擠出一個鬼臉,將身子藏在了鶴丸國永的身後。
“你這孩子,呵,怎麽沒大沒小的,鶴也是你可以叫的?成天上房揭瓦,到處亂跑,爸爸的好真是一點兒也沒隨到。”
“主也不要對遙歌太嚴厲了,她才剛剛五歲呢。”
一身雪白的付喪神俯下身,揉了揉小團子的腦袋以示安慰。小姑娘的兩腮高高鼓起,淺蔥色的眸子里似有淚光,委屈的樣子像極了生氣的小河豚。
“鶴就是太縱著她了。”
“媽媽總是這樣,成天把爸爸掛在嘴邊,可爸爸到底在哪里?為什麽不出來見我?我不要……唔唔”
鶴丸國永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小姑娘的嘴。
美麗的女主人已然維持不住站姿,頹然地跪坐在回廊的木地板上。
女人的頭垂了下去,鶴丸並不能看清她的神情。
今日是入梅後難得的晴天,地上卻傳來了水珠墜落的聲音。
鶴丸松開了捂在小姑娘嘴上的手,正色道:“遙歌,趕快向媽媽道歉。”
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媽媽,小團子也格外慌張,用力扯著他的褲腳不肯撒手,一個勁地往他身後藏。
“遙歌是乖孩子,所以鶴不會說第二遍。”
“怎麽連鶴也站在媽媽那邊,再也不和你玩兒了,嗚嗚”
鶴丸的注意很快從賭氣跑開的小姑娘轉移到審神者身上。
他始終無法目睹她悲傷的模樣。
“主,讓鶴帶您回房休息吧。”
審神者沒有回答,任由他將她抱起。
少婦將自己的頭埋在刀劍男子的頸窩。
散发著茉莉香氣的女人長发隨風剮蹭過他裸露在外的胸口,讓他不自覺地繃緊了身子。
廊下距離執務室不過百米,眼下卻成為了鶴丸刃生中最漫長的旅程。
他刻意放慢了步子,既是擔心身上的女人感覺顛簸,也是滿足自己想要多伴她身側的私心。
懷中的質量很輕。鶴丸不自覺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氣,生怕一不留神就會失去心愛的珍寶。
“主,我們到了喲。”
懷中的女人沒有作答。
羽翼般濃密的睫毛在她蒼白的小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
審神者睡著了。
她真摯的信賴讓鶴丸的內心有些五味雜陳。
有時候,他寧願那個男人沒有消失。
死亡鞏固了他在她心中的地位,而時間的流逝還在一點點加強他的無可替代。
那個男人實際上並未走遠,而是化作了橫亙在他與審神者之間的高墻。
白色付喪神擠出一絲苦笑,小心翼翼地將少婦安放在柔軟的被團上。
修長的男人手指劃過熟睡女人的櫻唇,試圖幫她撥開停留在唇角的亂发。
他癡癡地凝望著她沈靜的睡顏,漸漸加重了按壓的力道。
突然間,他感到指尖被某種濕熱的東西所包圍。
審神者含住了他的一半食指。
她的無心之舉令他猝不及防,在他本就暗chao洶湧的心湖投下危險的魚雷。
小鶴丸幾乎是立刻就起立了。
恍惚之間,茉莉花的香氣變得越來越濃,幹脆利落地封住了刀劍男子所有的感官。
他終於明白,自己一直熱切地渴望著她。
“主,鶴可能,要辜負您的信任了。”
他努力平抑著自己的心緒,哆哆嗦嗦地解開她長裙的第一顆紐扣。
他夢想了無數次的高聳胸脯終於嬌怯地露出一小角雪白的肌膚。
每解開一顆紐扣,他此前有關她的認知都會被顛覆一次。
沈甸甸的圓ru呈現出美麗的水滴狀,純白的蕾絲胸衣下,玫瑰色的ru尖若隱若現。
這件胸衣采用了前扣的設計,極大地便利了他後續的行動。
在搭扣彈開,最後一層遮蔽也不覆存在後,他的吻徑直落在了柔嫩的rurou上。
她的ru房是那樣細膩,最上品的羊羹在她的面前也要黯然失色。
他的吻逐漸朝著ru峰的頂端逼近,靈活的軟舌開始繞著軟軟的ru暈打起圓圈。
兩顆相思豆在他的把玩下,慢慢變成了誘人的嫣紅色。
那處的脹痛已經到了難以忍耐的地步。
他幾乎是有些粗暴地掀開了床上未亡人的裙擺。
鶴丸以盡可能輕的動作分開她皙白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