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波涛般汾涌上来。
身上的人眯着眼睛,呻yin飘成自然而然的sao媚,傅云河自己却被这乱七八糟的动作弄得欲火中烧。他心头一紧,拽着那颗shi润的脑袋压下些许,薄唇贴上粉红色的耳廓,一句话咬牙切齿。
“贱货。”
陈屿小声哼着气,鼓膜里模模糊糊翻搅着rou体yIn靡的碰撞声,被这突如其来的两个字弄得神魂颠倒。他在同一瞬间被捞着腿弯抱起来,双手急切地扒着西服下的肩膀。后xue里的凶器进得前所未有的深——这尺寸太大了,初尝禁果的门槛误打误撞拉到了最高级别,他觉得自己要被生生顶坏,眼前一片白,一时间竟没发出声音来。
傅云河抱着他,踹开卧室门。这小房间一眼就能看个彻底:浅灰色的大床,深灰色的地毯和窗帘,白色的床头灯,只阳台外头一片昏沉的天幕。在这地方泄欲屈尊降贵——但也不是毫无乐趣。
他的医生表情懵懂,大张着双腿,眼镜挡不住背后潋滟的春色,像个佯装贞烈的处子任他闯进闺房。
世人爱看禁欲腔调的贱骨头,爱看神明被亵渎,爱看ji女的贞洁与神父的放荡。
“母狗是怎么挨Cao的?”
陈屿呜咽了一声,缓缓翻过身来,细腰塌得贴上了床单,双手伸过去掰开身后的软rou。两瓣tunrou今天没受过教训,细腻光滑,白得像见不得光的吸血鬼。中间的xue口已经被cao开了,里面的肠rou红得炽烈,像涌动着岩浆与鲜血。
“主人……”他颤着声叫了一句,然后就没了后文。傅云河看他一眼,把自己恶狠狠地钉了进去。
背后的频率和力度太过粗暴,把象征性的矜持全部捣碎成泥浆。这不像是调教——即便他还记着不准射的命令,这更像是一场纯粹的交合。他沉溺在泛滥的情欲里忘了自己是谁,是人是狗,是男是女,是好人还是恶人是医生还是婊子,这普天下在这一瞬间只剩一根粗大的性器捅进他泛着水的xue。他在叫,但不是在叫床,只是本能地从喉咙里掏出一些破碎的哭喊,那些泣音他压了太多年,久得积了灰,呼出来带着好一股肮脏的气味。
傅云河掐着他的腰,掌心里贴着那把盈盈一握的胯骨,触感硌人。他顶得凶狠,却总觉得还不够:他要确保他的猎物永远匍匐于身下,起码在他还有兴致的时候,绝不能有一丝逃跑的可能。陈屿被干得失声,眼镜不知何时被蹭掉了,一时间大脑转不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射,大概是没有,因为濒死的窒息感那样鲜明,他不配登上极乐的顶端。
傅云河凶狠地挺身,看着身下软成泥一样的人,扣着两条长腿,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过身来。
陈屿崩溃地喘,但他没哭,眼睛里斜角三十度折着床头灯的暖光,两片薄唇颤着,不再克制的腔调婉转好听。傅云河掐着尖细的下颌,眼神像要把那颗眼角的痣都剜去,他在一瞬间似乎窥看到秘密——竟还能有瞒着他的秘密。纤长睫毛眨了一下,棕灰色的眼珠子shi润剔透,瞳孔里倒映着另一个瞳孔,手指一松开,苍白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两道红色的指痕。
他低低地喘了声,把那两个膝盖骨按到床单上,没收敛手上的力道。他把身下人折成一个便于接纳Jingye的姿势——仿佛野兽在交配时确认雌性受孕,然后射了进去。
小医生一动不动,视线无法完全聚焦。傅云河眯着眼睛,嗓音难得有些哑,嘴角的笑轻蔑摄人,“射出来。”
手心里的膝盖骨轻轻抖了一下。就那一下,像破土的蝉蛹,正在生命的头上。
【作家想说的话:】
好多评写得太好啦,看得我好开心!
谢谢你们
21偭规越矩
性欲从身体里剥离的感觉很奇怪,像是作妖的Jing魄被抽出,卡了壳的齿轮开始转动,刚才的贪得无厌这会儿都成了丑陋不堪的罪证。
陈屿在自己那张一米五的床上大张着双腿,面前解开一半的西装裤上沾着他的Jingye,而他的手指还拧着shi答答的床单。
陈屿约过炮。没约过炮的是傅云河。
他缓缓脱了被抓出皱褶的上衣,眼神落在一片狼藉的床单和身下虚虚喘气的人身上。小医生用一种迷蒙的眼神仰望他,浑身瘫软得像能拧出水,发丝在脑后散成一朵花。
记忆倒回到几小时前,他是为什么动了预期之外的心思——隔着那道塑料门,小医生微微踮着脚,一手撑在台面上一手托着东西,几根手指轻轻往柜子里头一送。他摆得稳稳当当,又把柜门关好,弯下腰来——一片月光一样的白在上衣和裤子的夹缝中逃窜出来,牛仔裤勾勒出一个恰如其分的温柔曲线。
现在再度低头,那两片唇被他自己咬得娇艳欲滴,大腿根因为过度的刺激仍在微微颤抖,xue口已经合上了大半,从紧闭的褶皱中央淌出Jingye来。傅云河俯视着那双迷蒙的瞳孔,嘴角浮现出一点残忍而愉悦的笑意。
他握住了那根刚刚发泄完的Yinjing。
身下人过电般颤了颤,绵软的后xue轻而易举地接纳了它的回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