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跟前,手指捏着漂亮Jing巧的下颌骨,似乎要把它捏碎似。他欣赏着陈屿眼睛里一瞬间炸裂开的惊慌失措,“你觉得你配么?”
快逃。
这是他一刹那的反应,可身体僵硬得像顽石,关节都生了锈……怎么会这么巧,怎么可能,然而下一秒,他的Yinjing被踩住了,压力从那根可怜的,已经受尽了折磨的东西上放大百倍挤压在每个细胞里,他硬得快要爆炸了。
“真贱啊……”近在咫尺的眼神很冷,这笑意满含嘲讽,“给你个机会,证明给我看。”
手指和坚硬的鞋底都松开了,可是痛意还在,陈屿觉得自己受了蛊惑——他竟然想挽留。纤长的睫毛垂了垂,他抬起手腕,解开半透明的牛角扣。那件衬衫刚刚被汗打shi了,这会儿冷冷的贴在身上,敞开处的肌肤开始起鸡皮疙瘩。
傅云河看着他的每个动作。
衣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全身加起来不超过四位数,那褪色了的裤脚甚至可以用可怜来形容。
他脱衣服的姿势也很普通。手指很细很长,在每颗扣子上熟练地扭转着,然后把衣服推下肩膀,漂亮的锁骨连带着肩胛起伏,直到平坦瘦削的上身彻底暴露出来。然后他去解裤子,拉链拉到一半的时候很明显地顿了顿——碰到刚才的鞭伤了。手指继续握着裤腰往下拽,胯骨的棱角很鲜明,Yinjing和卵蛋带着交错的红痕,再次接受面前人的检阅。那两瓣细嫩的屁股算不上挺翘,但看着很软,tunrou随着他抬腿脱裤子的动作颤了颤,脚趾从裤脚里分别勾出来,乖乖地踩到地毯上,猩红衬得那截皮肤愈发的白。
明明没有哪里很特别,每个地方的平平淡淡组合在一起,却致命地勾人。
陈屿脱下来的衣服,先对折了,才摆到地上。他端正跪好,胸膛微微起伏着,眼睛乖顺地看着眼前的地毯。
他没等来命令,那么就得延续上一个——证明,如何证明。
于是他抬起手,拢住了那根带着鞭痕的Yinjing。
疼,太疼了——这迟到的疼在凝固的空气里被放大了百倍。他把双腿微微打开,连受了难的腹股沟都乖巧地被展示出来。那疼痛过甚,他根本没有感觉,手指几乎是在自虐式地上下抚弄着,细微的哼声被藏的很好。
傅云河抱着胳膊看,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陈屿脊背冒出了冷汗,然后他听到了一声淡淡的嗤笑。
从上而下的过电感迅猛得不真实。
完了,他想。
他自暴自弃地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已经染上了欲念的颜色——他勃起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房间里勃起的不止他一人。傅云河一动都没动,眼神平静冰冷,眼前根本不及格的表演竟然让他胸腔里那把邪火烧得抓心。送上门的小猎物在自慰,且自始自终甚至没有看他一眼,这感觉说不清是愤怒、怜悯、破坏欲急待宣泄或只是单纯的欲火中烧。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
“跪趴,到台子上去。”
陈屿已经连成了惯性的手生生顿住,残忍的自我折磨被终止,一口气从胸腔里缓缓呼出来。他站起来,顺着男人的示意看过去:一个锃亮的银色高台,有些像手术台,台面不宽,刚好容纳一人。
他爬上去跪好。他看不见身后的人,身下半硬的Yinjing被拽住了。那触感不是人体,是冰冷的塑胶手套,鞭打的痕迹被按压,他不受控制地颤栗着,差点从台子上摔下来。
这人非得在今天把他这里玩到坏不可。
然而对方似乎没那么龌龊,挑挑拣拣翻看了一番,检查到货的商品似的,然后略带嫌弃地松开了手。
“这根东西,用过吗?”
陈屿头皮发紧,“用过。”
傅云河淡淡道:“今后,没有用的机会了。”
他心下一阵燥热。喉咙发紧,下体那东西也感应似地挺了挺,然后感觉到那双手挪到了他的屁股上。
tun瓣被大力揉捏的感觉很羞耻,他从未这样暴露在人前过——也许是被一开始的公调烧坏了脑子,把羞耻心扔到了天边,这会儿一低头,银色的台面上倒映着卑微yIn荡的表情,那点可怜的情绪又重重砸回脑子里,一阵蜂鸣般的响。
xue口被扒开,无助地瑟缩在空气中,大手的揉捏不带情欲,塑胶触感就要挨上来,“准备过了么?”
台面上迷蒙的眼神算得上是茫然。
傅云河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的小猎物没被人碰过屁股。
陈屿看不见的地方,那双眼睛危险地眯了眯。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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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蛇口吞象
傅云河按了传唤铃。
普通灌肠设备在他这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偶尔调教用的大多都掺了增强刺激或是催发情欲的药剂,而这些用到刚刚上钩的小东西身上,可能会把人吓跑——强取豪夺向来没意思,修女甘愿堕落成婊子才是值得世人落泪的戏码。
带着器具的推车被拉到身侧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