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巴狗一样。
林舸一挥手,随从撤走了它。
金夏扑过去:“不……不要……”
林舸捧起她的脸:“乖,帮我去做一件事,做好了,我给你更好的。”
金夏懵懂,又看了看一旁码放整齐的针剂,咽了咽口水。
“什……什么事?”
林舸亲自扶起了她,拍拍她的手,无限柔情蜜意。
“你上次下毒的事做的不错,老东西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拖久了也是受罪,不如就让他早、登、极、乐。”
他一字一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往她手里塞了一个粉包。
“去吧,我等你好消息。”
金夏惶恐,仿佛捏了个烫手山芋一般往后缩着:“不……不……我不敢……这……这是什么?”
“三氧化二砷,俗称‘砒霜’。”林舸笑意盈盈,捏着她的手没放,步步把人往后逼着。
“你不去也可以,你吸毒的事,非法集资的事,和几个男演员在别墅光着身子开party的事……用不着天亮,我现在就可以让它在社交媒体上传播的沸沸扬扬。”
金夏眼角滚下泪来,哆嗦着嘴唇哽咽:“你……你不是人……衣冠禽兽!”
“你说的对。”林舸轻轻吻上她的颈侧。
“禽兽面前最好乖乖听话哦,否则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金小姐。”
他复又捧起了她的脸,温柔地替她揩泪。
“我答应你,事成之后,娶你做我的妻子,那些事一笔勾销,录像我也会毁了,并且还有一辈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新鲜玩意儿。”
“我会给你最好的,去吧,现在到了你回报我的时候了。”
林舸的话仿佛有一股魔力,漆黑的瞳孔吸引着她不断下坠。
金夏逐渐止住了哭泣,捏紧了粉包。
林宅。
除了林管家,还有一个人可以自由出入这里。
天还没亮,林管家还有一个小时才会过来照顾林又元的起居。
他和林厌一样,不喜欢下人住在自己家里。
是以黎明前的林宅只有门口站了几个保镖,偌大的庄园空无一人。
而那几个保镖并不会拦她,甚至还替她恭敬地拉开了大门。
女人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尤其是上了楼之后,她开始疯狂吞咽口水,掌心里不停渗出的冷汗使粉包变得有些chaoshi。
林舸的话响在耳边。
“不需要你做什么,把这包药倒进他的水杯里就好了。”
“没有人会怀疑你,去吧,大胆去,等你回来,咱们就结婚。”
“嘎吱”一声轻响,金夏轻轻推开了房门,林又元平躺在床上,戴着氧气面罩,骨瘦如柴,脸色灰白,看起来已是一副时日无多的模样。
因为紧张她不停吞咽着唾沫,蹑手蹑脚往前挪着,十足的小心翼翼。
短短几步路,她足走了几分钟。
也不知为什么,看着他静静躺在这里,金夏也会觉得畏惧,仿佛他是一头蛰伏的雄狮。
她稍一动作,就会惊醒他,随即咬断自己的脖子。
她被自己的臆想吓得浑身是汗,红了眼眶,没等挪到床边,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剧烈咳了起来。
“咳咳咳……”
金夏受惊跌坐在地,见他不住声咳着,又没有别的什么动作,这才爬起来扑了过去。
“老爷,老爷……”
说罢,轻轻扶起了他,替他拍背顺气。
林又元睁开浑浊的眼睛看了她一眼。
“是你啊。”
说罢,又背过身去开始咳嗽。
金夏端起了桌上的水杯,拿开水瓶添了些热的,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什么,递给他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老爷,喝水。”
林又元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口,才觉得好些,微眯了眼睛打量着她。
“你怎么来了?”
金夏强撑起了笑意:“我来看看您。”
“你还知道回来?!”林又元抬手,啪地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不要脸的东西!在外面鬼混以为我不知道吗?!”
金夏捂着脸,低下头委屈极了,脸上溢出了楚楚可怜,实际眼底闪过了一丝狠毒。
就是这一巴掌煽起了她的回忆,那些在林又元身下委曲求全忍受他喜怒无常的坏脾气的日子,抚摸着他身上的赘rou还得装出一副满足来的日子,实在是让她无比恶心。
“对不起,老爷……”她痛哭流涕。
话音未落,林又元也许是被气到了,又剧烈咳了起来,痰盂在床的那一边,他俯身过去咳嗽,金夏又捧起了那杯水,抖动袖口,粉末簌簌而落。
很快在水中消弭于无形。
她跪在地上,忍受着病人呕吐物的恶臭,虚情假意地笑着。
“老爷,喝口水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