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露出了洁白的贝齿。
林厌吐了口烟圈:“不急,你王哥刚死,她就紧跟着去了,你叫别人怎么想。”
“那……”刘志犹疑。
林厌抽了没几口就把烟摁熄在了烟灰缸里,眼底流露出了一抹狠意。
“找几个好手,今晚跟我走一趟。”
“是。”刘志一点头,匆匆出去准备了。
***
“少爷,今晚顶爷过来和买家见面,您要不要也去一趟?”
林舸醉心于眼前完美的酮体,拿手术刀刨开了她的面部骨骼,刺啦啦撕下人皮,两个眼珠子掉到了地上。
他似在端详一件艺术品,捧起颅骨看了看。
“不去,一堆半截身子快入了土的老东西谈些满是铜臭味的生意,有什么好看的。”
随从得到答复,转身离去的时候又被人叫住了。
“对了,上次杀宋余杭的人,回来了吗?”
随从摇头:“没,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林舸一拧眉,略有些烦躁地把手里的“艺术品”扔进了溶ye里,发出了“滋滋滋”的声音,一阵刺鼻的气味弥漫在实验室里。
“妈的。”
随从略一犹豫,还是道。
“她很厉害,也很警觉。”
林舸嗤笑一声,冲刷着手上的血迹。
“不厉害不警觉,怎么可能是刑侦队长呢。”
“那我们下一步?”
“等。”
等一个能彻底杀死她的机会。
随从愕然抬头。
他已恢复了冷静。
“下去吧。”
他的情绪似乎总是这么喜怒无常,时而冷静,时而癫狂。
随从看着这满地血腥狼藉,脸色白了白:“是。”
***
“干嘛这么急着走,再待会嘛。”女人衣衫不整从床上坐了起来。
男人提着裤子:“晚上还有事,过阵子再来看你。”
“什么事,这么着急啊?”女人伸手揽过他的腰,指甲刮着他的胸膛。
男人抬起她的脸,和人狎昵了一会,唇齿交缠间语焉不详。
“重要的事,大人物要来,你听话。”
不多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男人穿好衣服出了门,把枪别进了后腰里,巷子里四下无人,他快步走了出去,坐上了一辆黑车,消失在了马路上。
几乎是与此同时,刘志推门而入。
“红姐,他们出发了。”
林厌面前摆着一支小巧的手枪,她拿绒布擦了擦,吹干净上面的灰尘。
“我们也走,去见见顶爷。”
到了下午,工头点了些人去卸货,宋余杭也腆着脸凑了过去,把人拉到角落,递上了一包好烟。
“大哥,家里弟弟还在读书,爹妈早年受了工伤不能干活,给个机会挣钱,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工头一看这烟,软中华,不错,还挺上道。
再看她一个女人整日混迹在这里,弄的灰头土脸的,心里便多了几分同情。
“行,你也来吧,好好干,工钱少不了你的。”
“谢谢,谢谢,谢谢大哥。”
宋余杭点头哈腰,鞠着躬送着人走远。等人一走,那张脸就恢复了冷峻肃杀。
她如愿以偿进入了车间,戴着安全帽口罩,和别的钦点进来的人一起干活。
她发现,这些人都是工龄比较久的一些,还有几个,身上有些功夫。
她动作慢一点,就会惹来对方凶狠的瞪视,随即狠狠一鞭子抽在了身上。
“看什么看,干活!”
工头忙跑了过来,递给打人的男人一根烟:“大哥消气,消消气,新来的不懂事。”
“新来的也能安排进里面干活了?”那人斜着眼睛看她,脸上一股凶悍之气。
言谈之间,车间门复又打开了,上午出现过的迷彩男人带着两三个手下走了进来。
打人的男人呲溜一下从集装箱上滑了下来,站直鞠躬:“虎哥好。”
宋余杭和其他人一起埋着头浑浑噩噩地喊:“虎哥好。”
藏在安全帽下的视线小心翼翼打量着他的脸,宋余杭心里一惊。
报纸上见过他的名字:老虎!
东南亚曾赫赫有名的毒贩,退役特种兵,国际散打冠军。
这样的人物竟然也只是一个喽啰,这背后的水究竟还有多深?
老虎抽着雪茄,走过去随意拿刀捅开了一个纸箱子,露出了里面瓶装饮料的一角。
他很满意。
“不错,继续干活,七点之间全部装上车跟我走。”
几辆货车已经停在了物流园的门口随时待命。
众人应了一声,纷纷埋头干活。
宋余杭跟着工头走:“那是谁啊?看起来好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