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羽松开诸葛思明,将罩衫和夹衣脱了丢在榻上,只留抹胸和下面的裙子,白玉般光裸的背上,有一条清晰的背沟,两旁的蝴蝶骨仿佛一对没能生出的羽翼雏形。诸葛思明放下茶杯,跟了上去,从床边的小柜里取出一个白瓷小盅。
白千羽转身冲融礼勾勾手指,他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跑到她身边,然后站在她面前跟个傻子一样看着她。
“思明,他不是假傻,是真傻。”白千羽哭笑不得地说道,“假纨绔,你就算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吧,扒光自己抱我啊!”
“哦哦。”融礼连身应着,比起诸葛思明那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他把自己的华服快速扒了个Jing光。
白千羽被逗笑了,上前啄吻了一下融礼,指着大床:“让你先用前面的小xue,躺上去。”
她几乎忘记了房间里还有一个诸葛思明,被忽视的他从背后环住了白千羽的腰,手解开了白千羽的裙子,还剩下里面的绸裤,他含住了白千羽的耳垂,轻轻吮吸着,双手移到她的抹胸处,手指勾着抹胸的边缘往下一拉,柔软的玉兔就从布料里跳了出来,诸葛思明一手一边开始揉捏起来,指缝间夹着的ru珠从深粉色逐渐变成了艳红。
“嗯……思明……不要夹它……”白千羽舒服得眯起了眼睛,靠在了诸葛思明的怀里。
躺在大床上的融礼不是没见过香艳的场面,代理家主家的几房兄长时不时就结伴去合欢宗名下的产业发情,有时酒宴未过半就已经将ji子压在小桌上办事了,融礼都已经免疫到觉得自己都快不举了,可是看到白千羽靠在诸葛思明的怀里被玩弄ru房的样子,听到她羽毛一般的娇yin,融礼觉得自己的小兄弟非常健全,甚至过于兴奋了。
只是被诸葛思明玩弄rurou,白千羽就觉得自己的小xueshi透了,腰腿有些发软:“别玩了,先到床上去吧。”
诸葛思明分神瞪了融礼一眼,若不是这小子今天晚上羽儿就是他一个人的了,他松开了雪团软玉般可爱的rurou,把白千羽带到床上。白千羽拉下了绸裤,白皙的腿间已然冒出了yIn水,扯不断的银丝从她腿心连到了绸裤上,她顺手一扔,纤纤玉指抚上了融礼的男根,她用纹路明细的手掌抚弄这他的gui头,妖孽地笑着:“已经这么Jing神了啊。”
“嗯……思明,你干嘛?”床上白千羽说话的声音一点威慑力也没有,软软的就像猫叫。诸葛思明炽热的胸膛贴在她凉凉的背上,几根手指在chaoshi滑腻的Yin户上胡乱地摸着,毫无章法与技巧,白千羽被摸得只觉得又痒又空虚,腰肢忍不住往他的手掌那里送,希望他的手指或是随便什么先伸进去给小xue解解馋。
融礼见白千羽的注意力不断地被诸葛思明分散过去,就算再傻也知道如果不主动是吃不到白千羽的。他坐起来弓起身子凑上前去,双手托住那两团饱满的rurou,绵软又有弹性的,上面挺立着红艳艳的朱果儿,融礼贪婪地将两团rurou挤到一起,一口含下两颗朱果,用舌头舔弄着。
“啊……融礼,你……”白千羽的声音越发的酥软,她的腰腹忍不住往后,又想往前挺着胸脯把rurou凑近融礼。
“羽儿真是贪心。”诸葛思明拨开白千羽背上的银色发丝,在她的蝴蝶骨上吮吸出一朵红梅,自己的手掌已经完全被白千羽花xue里冒出的一股股yInye打shi了,他从她的腿间抽出自己shi淋淋的手,从小盅里挖了一部分膏体。
白千羽迷迷糊糊间知道诸葛思明要做什么,双手搭在融礼的肩膀上,往前趴屁股往后翘,这个姿势让舔着ru珠的融礼不太舒服,他恋恋不舍地吐出白千羽的ru珠。白千羽美艳又动情的脸正对着他,呵气如兰,融礼很快含住了她的嘴唇吸吮起来。
“嗯!呜呜……嗯……”白千羽的身体绷紧了一瞬,舌头被融礼含舔着,根本没法发出声音,原是身后的诸葛思明混着白色膏体和yInye的手指抚摸着菊xue周围,然后趁菊xue放松一些就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虽然上周才玩过三人行,可后xue到底不经常用,侵入的异物让白千羽不大好受。
诸葛思明用另一只手抚摸着白千羽的花蒂和花唇,方才的一刺激,水xue都不流水了,在他的爱抚下,小xue流出了yInye,菊xue也放松了不少,趁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啊……”融礼像是吃不够一样,含住白千羽的粉舌舔弄着吮吸着,吸得白千羽只觉得舌根发麻,他卷走白千羽口中的津ye,再把自己的喂给她,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她嘴角牵引成了银丝。融礼的一只手揉弄着rurou,单纯地抓住又放开,就已经让他觉得很舒服了,小兄弟甚至涨得发疼。他终于放开了白千羽的唇舌,一只手抚摸着白千羽娇嫩的脸庞,问道:“诸葛兄,你好了没,我忍得有点难受。”
“你以为我好受?”诸葛思明没好气地说道,蠕动的菊xue逐渐适应了手指,他已经从两指变成了三指。
“好香,好像情花的气味,好浓,是给她用了催情膏扩张的吗?”融礼吻着白千羽的侧脸和耳垂问道,他的鼻尖是满满的情花甜香的气味,撩拨着他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