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这般,傅其修见俩人浴袍都扭成了一团,欲帮她,却被制止:“你别动。”
傅其修深呼吸,“你说呢?”
“我可没想,是不是你想?”
闻蔓想想也是,这样的旅行多久才来一次,她转身抱住他,“可我觉得你有时候对缪缪比对我还好。”
“……”
偏角落的位置,礁石错落,已不在照明范围。
闻蔓缩在床边看他,腿心早湿了。
她顺势坐在他怀里,倒了两杯,说:“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这样了?”
闻蔓将信将疑,快要走近时,终于看清,她脸一下热了,拉着傅其修就往回走,“你毛病!”
傅其修不觉帮她把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他垂着眸,专注地看她媚态横生,时而抽气,腹部缩紧,爽得掀起眼皮看头顶的吊灯。
傅其修掐了烟,起身半跪床沿,微微使力分开她的腿,看殷红的嫩穴颤抖着流水,在灯光下粼粼剔透,他握着她的手往里深入,淡淡地说:“你插得太浅了。”
傅其修低咒一声,捞起她往床上拋。
“不会?”
傅其修笑:“我只是想满足你的好奇心。”
闻蔓正凝视着他的方向,双眼迷离,好像在看着他,又好像透过了他看窗外的月光。她侧躺着,五指揉乳,做过的红色指甲深陷在白嫩的肉中,不小心刮蹭到奶尖,便捏起,顺时针打转,刺激得下体一阵一阵地紧缩。从平坦的腰肢再往下,只见另一只手不得空闲,摩擦着柔软的阴唇,指尖没入阴穴,没进太深,浅尝即止,也能带出晶莹的蜜液。
闻蔓将肉棒往喉咙深处放,尽量没让牙齿磕碰,分神去握他的手,两人十指相扣,空出的另一只手则握住阴茎下部,她吃了会儿,吐出,又往下吮,含住一边囊袋……当感觉握着自己手的力道加重,她抬头吃笑:“要不要?”
闻蔓瞪他,“你别乱想,这好事发生不到你身上。”
傅其修小气,怎么可能会让她随便玩弄,肯定要讨回来。
傅其修浅浅呷了口,把杯子放在桌上,手在她大腿滑动,“如果喜欢,之后可以多安排几次。”
“当心打扰别人的好事。”
闻蔓岿然不动,抚摸按摩肉棒,轻柔撸动着,时不时亲吻,数十下后,浓稠的白浊射出,浇在紧实的腰腹,她又问:“还要么?”
开了暖灯的房间,偌大的床,傅其修闲适地靠椅而坐,修长的四肢舒展,脸庞在烟雾中不太分明,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闻蔓。
闻蔓不理他了,越走越快。
他哭笑不得,“缪缪才三岁。”
被海风吹过的皮肤粘腻,闻蔓取了衣服去洗澡,中途傅其修进来了,但地板不防滑,俩人没有深入,洗完就出了浴室。
傅其修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微怔,笑了,却问:“要不要过去看看?”
傅其修多看两眼,点点头,让她过来。
“那里好黑。”
“嗯。”
傅其修倒吸一口凉气,见她腰肢因而塌下去,臀高高翘起,浑圆饱满,他起了反应,恰好盖在堆起的浴袍之下,和她敞露的乳房只距分毫。
吻越来越下,浴袍已然盖不住愈加高昂的性器,闻蔓索性将其扔下沙发,握住肉棒,从根部抚至顶端,她看傅其修一眼,伸出舌尖舔马眼上的液体,继而用唇裹住,如同吃着含不化的冰棍,一边吃,还一边看男人反应。
他说话时呼吸就洒在腿心,闻蔓本能地颤抖,将腿分开,人平躺,阴户全貌露出,
闻蔓扒开他胸前的束缚,吻从下颌到锁骨,她一口含住赤粉的凸点,用牙齿轻轻地含咬。
傅其修跟了几步,手一伸,拉住她,没再让她挣脱,就这么回了住处。
床很软,她弹了弹。
“你干嘛?”她哑着声问。
子,没有工作,闻蔓依偎着傅其修,周围还有些人在,她看到远处有一模糊的黑影,微微眯起眼,“那是石像吗?”
“喝不喝?”闻蔓找出瓶红酒。
那哪是石像,分明是一对忘我的情侣在热吻。
闻蔓没法解释清楚,她窝在他怀里,不觉拱起身来解他浴袍,手从边缘进去,抚摸他胸前茱萸。
“好事?”傅其修故意问。
“有我在你怕什么。”
他吐了口烟圈,稍微平复,向她抬了抬下巴,说:“摸给我看。”
“你舍得缪缪?”
她束着松垮的浴袍,底下什么也没穿。
傅其修不太懂她的脑回路,问她:“这有什么舍不舍得的?”
番外四:跳蛋/最后
他坐在床边的老虎椅里,赤条条地点了根烟,腿间的性器还翘着,没有因为射精而疲软。
傅其修的眼神清淡又重欲,将她从头看到尾,隔空的触碰妙不可言,(」><)」她不觉夹紧了腿,肩膀往里缩,却不得要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