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夜,谢知方早早把自己洗干净,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为姐姐暖被窝,单等美人入怀。
他的眼神太露骨,谢知真臊得不行,娇艳动人的脸上布满红云,磨磨蹭蹭地等到长发晾干,方才轻移莲步,往床边去。
将将走到跟前,谢知方便兴奋地将她一把拽进怀里,大手在娇软的玉体上胡乱揉捏,嘴唇不住亲她,问道:姐姐,暖不暖和?舒不舒服?
谢知真羞得将玉脸埋在他胸口,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他灵活地解开衫子,褪去里裤,剥成白生生的春笋,不由轻喘了声,道:你你慢些
我知道,我知道!见她肯配合,谢知方心里喜欢得跟甚么似的,低头钻进被窝里,三拱两拱跪趴在她腿间,俊脸贴近饱满的Yin阜,牙齿叼着小衣往下扯,声音隔着被子传出来,变得翁翁的,我给姐姐舔shi了再进去,必不会让姐姐难受。
阿堂,你唔谢知真捉紧被子,感觉到他shi热的舌头舔上敏感的腿心,不由娇yin了一声,欲拒还迎地轻轻挣扎,你别舔脏
哪里脏?明明香得厉害。谢知方涎着脸蹭她滑腻的玉腿,贴着散发馥郁香气的花xue深深嗅闻,略有些粗粝的舌面挑开紧闭的蚌rou,重重刮过去,立刻激得她惊声急喘。
他含着那一颗嫩嫩的珍珠不住吸吮,含糊地问她感受:姐姐这里变得好硬,是不是觉得舒服?
粗大的指节抵着几不可见的小口往里戳,她惊慌地绞紧了他,低下头看着被子底下那一大团明显的凸起,只觉小腹酸胀难忍,一股热流迅速涌出,哭叫道:阿堂,你快起来,不要这样弄
谢知方拿不准她是喜欢还是抗拒,正犹豫间,下意识伸出舌头,将那股ye体一滴不剩地卷入口中,尝到微弱的血腥味。
他愣了愣,一把掀开被子,举起灯盏跪在她腿间细看,只见xue里流出一线夹杂着血丝的yInye,在雪白的tun下开出柔嫩的花。
谢知真不明所以,跟着起身探看,瞧见腿间的血,玉脸涨红,道:阿堂,我癸水来了。
嗯。谢知方应了一声,揉揉肿胀的下体,正打算叫下人进来换洗床褥,忽然想起甚么,双目炯炯地看向她,姐姐你上次的小日子是哪一天?
咱们成亲的第二日。上回疼得太厉害,谢知真记得很清楚,闻言如实答道。
谢知方串起前因后果,用力攥住她纤细的手腕,紧张地问道:姐姐姐姐那一回不让我碰,难道不是讨厌我,而是来了癸水的关系?
谢知真莫名其妙地抬眼看他,道:我为何要讨厌你?
谢知方高兴得想要大叫,想要狂笑,想要蹿到院子里跑个十圈八圈。
他紧紧抱住她,碎碎念道:原来姐姐不讨厌我,姐姐不觉得我恶心,姐姐愿意跟我欢好这真是这真是太好了!
紧接着,他又咒骂自己:我怎么这么蠢,也不知道问一声?白白浪费了这一个月的好日子!
也不怪他不提,这门亲事到底是强取豪夺而来,心里虚得厉害,稍有点儿风吹草动便要疑神疑鬼,患得患失,哪里敢坦坦荡荡地问出口。
谢知真隐约猜到点儿症结,安安静静地伏在他肩上,玉手轻拍他光裸的脊背,柔声道:阿堂,不要说傻话,咱们往后的好日子还长着。
两个人抱了好一会儿,到最后,还是她先推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去洗洗。
姐姐别走!谢知方恨不得黏在她身上,温热的手掌覆上冰冷的小腹,见她微蹙蛾眉,小心翼翼地打着圈儿揉,疼得厉害么?我给姐姐暖暖。
被他这么熨帖着,确实好了些,谢知真顺从地靠进他怀里,衣襟散开,浅粉色的肚兜尽数落在他眼里,两团软玉高耸,看得他眼馋。
他到底不是禽兽,没敢在这种时候对她下手,忍了又忍,想出个丧心病狂的主意:姐姐,我再给你舔舔xue吧?
谢知真吃了一惊,失声道:这怎么能行?底下全是血,太脏了
我说过,姐姐哪里都是干干净净的,一点儿也不脏,就连血都是甜的。我知道姐姐难受,若是能把你舔快活,多多少少可以缓解些痛楚,说不定还有疏通经血的效用呢!谢知方哪里舍得放过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当即胡说八道了一通,不由分说推倒她,再度伏在柔嫩香软的玉腿间。
谢知真花容失色,忙不迭要躲,却哪里拗得过他,玉足一踢一蹬,反而被他握在手中,往两边分成更加羞耻的姿势,仿佛是主动迎凑花户、掬捧春水,邀他尽情品尝似的。
感觉到弟弟的舌头结结实实地插入xue中,又吸又舔,将yInye连带污血一并卷入口中,咕咚吞咽下去,她睁大美目,看向红彤彤的帐顶,丰润饱满的朱唇克制不住地低低吸气。
世间男子多数嫌弃女子的经血晦气,贸然沾染,轻则有损时运,重则有血光之灾,可他竟半点儿也不介意,放低身段讨好她,取悦她。
她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嫁给弟弟,做一个合格的将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