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真醒来之时,只觉浑身酸痛,xue里更是胀得厉害。
她睁开双目,看着弟弟近在咫尺的俊脸,困乏无力地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左腿高高挂在他腰际,底下还塞着半硬不软的阳物,所有的浓Jing严严实实堵在深处,将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回忆起昨夜的荒唐,她红着脸,悄悄将腿往下腾挪,竟被谢知方顺势压在身下,闭着眼睛又干了起来。
啊阿堂,你rou棍抽出之时,浓稠的Jing水泄洪一般往外涌,还不到出口又教他捣回来,谢知真吃不消这饱胀的刺激,软软地呻yin出声,玉手轻轻推搡弟弟赤裸的胸膛,你你别弄嗯
谢知方早就清醒,理智也知道应该赶快帮她清理身体,毁灭罪证。
可他试了好几回,身体却自有意志,怎么都舍不得从她娇嫩柔软的身体里离开。
犹豫之间,她缓缓苏醒,动作间又夹了他两回,谢知方热血上头,Jing虫上脑,rou棍硬如铁杵,哪里还顾得上那许多,厚着脸皮装作神智还未恢复,于睡梦中浅挑蜜xue,深捣花心。
cao得谢知真哭出声音,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些,他这才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亲亲她的玉脸,咕哝道:姐姐
他心里慌得要死,生怕她抬脚把自己踹下去,腰tun却控制不住地用力耸动,凿出噗叽噗叽的响亮水声,感叹道:好热好舒服嗯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又梦到姐姐了么?啊啊姐姐让我再干会儿
谢知真俏脸滚烫,吃力地抓着被角不让两个人不着寸缕的身体暴露出来,玉腿架在他结实的腰身两侧,随着他的cao干不住颤抖。
她瞧见门外影影绰绰有人影晃动,知道是丫鬟们等着服侍她起身,急得出了一层香汗。
阿堂,这不是梦,你快醒醒唔别顶那儿别声音越来越软,娇得能挤出水儿,隔了一夜已经黏腻不堪的体ye随着他的cao干糊在交合部位,在反反复复的抽插中变成质地绵密的白色泡沫,饱经蹂躏的花珠再度挺立,被少年浓密的毛发重重擦过,又痛又痒,苦乐难言。
谢知方这才睁大双眼,痴痴地看着美人青丝散乱、羞怯不安的风流情态,又低头直勾勾地看着她不停晃动的丰软玉ru。
他如梦初醒,满脸愧悔之色,失声道:怎么怎么会这样?我我怎么能这么欺负姐姐?我我
拿出在官场上唱念做打的那一套本事,他硬着头皮编出个合理的借口,为昨夜的放纵做解释:姐姐,对不住,我心里高兴,喝了太多酒,一时酒后乱性,才做下如此行径哎呀,我真是个混蛋!姐姐你可别生我的气!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觑她脸色,生怕从她脸上看到嫌恶或是痛苦的表情。
昨夜发生了甚么,他到底有没有喝醉,谢知真再清楚不过。
看着弟弟小心翼翼地撒谎,她以为他害臊,因此并不生气,甚至觉得他有些可爱。
她强忍住笑意,绷着脸让他下去:你还不快出去
哎!谢知方如蒙大赦,忙不迭把自己往外拔,退至半截时,被嫩生生的软rou吮了一口,立时头皮发麻,爽得浑身直打哆嗦。
他垂下眼皮,盯着花xue紧咬阳物的yIn靡风光,临时改了主意,轻声道:姐姐
嗯?谢知真不明所以,软软地应了一声。
卡卡住了见姐姐这回适应良好,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明显的抵触情绪,谢知方的胆子逐渐变肥,第二个谎言张口就来,姐姐太紧,我拔不出来
谢知真惊讶地圆睁水目,问:怎会如此?昨夜
她语气顿了顿,意识到不能暴露自己昨夜装醉的事实,含含糊糊地道:昨夜是怎怎么拔出来的?如今为何又
我也不知道啊。谢知方装模作样地又试了两回,rou棍往里乱戳,抽拔时喉咙里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满脸难色,腰tun却甚为惜力,无形中占尽便宜,姐姐这xue是怎么长的?越cao越紧,越插越热,里面黏糊糊的还会粘人。再这样下去,咱俩怕不是要连在一处,下不了床?
谢知真不好说黏黏的东西全是他射的Jing水,被他捣弄得粉脸生春,气息紊乱,带着哭音道:阿堂,莫要胡说你用力些
谢知方听得她这一句,明知她是让自己用力往外拔,却忍不住往深处狠狠捣到底,这一下cao得她仰高了粉颈,白玉般的胸脯剧烈起伏。
他在她脸上舔了几口,撑着高大的身躯后撤,依旧停留在方才的位置,苦恼道:姐姐,我没骗你,是真的拔不出来,不信你自己试试看。
他算准了谢知真脸皮薄,做不出伸手拨弄阳物的事,因着怕她不信,又咬着滚烫的耳朵哄:姐姐见过兽类交媾的情景没有?譬如猫犬、兔子
谢知真鬼使神差地想起他送给她的那对雪兔,害羞地摇头:没、没有
我听说动物之间常有此类状况,公狗与母狗交配时,怕母狗不肯配合,便将胯下这物件儿死死地卡在里面,直到尽兴,方能脱出身体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两团嫩ru,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