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手掌拽着单薄的里裤往下褪,堪堪落地,赤身裸体的少年便迫不及待地将唇舌凑上去,往白嫩嫩的花户上舔了一口。
谢知真如梦方醒,难以置信地看着弟弟,下意识将双腿并拢,玉足不轻不重地踢了下他的手臂。
顺势将美人的衣裤脱了个Jing光,谢知方挽着她两条腿,强硬地分开架在肩上,抬头打量她的反应,心里又慌又馋。
撞见弟弟怀疑的眼神,谢知真心里一惊,连忙装作神志不清的模样,手中端着的茶盏晃动两下,眼看就要倾洒出来,美目朦胧,气息不稳。
姐姐喝完,换我喝了。见她尚未清醒,谢知方心下稍安,将茶盏接过,搁在一旁的地上,专注地望着眼前的美xue,满脸垂涎之色。
他伸出不断流淌口水的舌头,三两下舔开紧窄的rou缝,略有些粗糙的舌苔压住颤巍巍粉嫩嫩的小核,略施手段,很快惹得美人儿浑身酥软,娇喘吁吁。
别别残存的情欲再度翻涌,谢知真羞耻地看着跪在身下的弟弟,依稀回忆起中了春药,被他舔吃了大半夜的场景,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烧起来。
那个时候,她的小xue好歹是干干净净的,哪像这会儿,里面盛满了他喷射的Jing水
他也太太不讲究
越怕甚么,越来甚么。
本来紧紧锁着白Jing的花xue,因着谢知方熟稔的挑逗,很快发酥发软,出现决堤之势。
谢知真惶恐地把腿往回收,却被少年误读成抗拒,发狠制住纤细的脚踝不肯放手,舔得更狠更凶。
姐姐这里很硬呢,是不是快要到了?他伴着响亮的水声,顶着满脸的yInye,抬起眼睛问她。
舌尖抵着越来越敏感的rou粒上下摩擦,左右横刮,谢知真浑身战栗,难抑哭腔,本能地往后躲,被他捉着细腰按在床边,动弹不得。
不要我不要嗯啊这非同寻常的刺激对初经人事的美人太过陌生,她收不住快要崩溃了的快感,花核在他口中激烈地弹跳,小xue剧烈痉挛着,吐出一大包一大包浊ye。
似乎有什么更汹涌更可怕的东西,在体内呼之欲出。
若是她还清醒着,莫说表露出这样明确的拒绝,便是一个反感的眼神,都足够令谢知方束手束脚,满心酸苦。
可这会儿仗着她喝醉,本性中的恶劣泛上来,他看着倒卧在大红衾被里的女子,不但不停,反而变本加厉,含住颤动的珍珠重重吮吸。
这是一种无比矛盾的感情,复杂得超出了他的认知。
既想狠狠地欺负她,弄坏她。
又想拼尽全力疼爱她,把自己的心血淋淋地掏出来,虔诚地献至她面前,只要能换得她一个施舍的眼神,他便可死而瞑目,含笑九泉。
姐姐很舒服吧?见谢知真一双美目渐渐变得迷离,俏脸绯红,小手在半空中无力地抓握着,他眼神幽暗,腾出一只手,牵着她按在高耸的胸脯上,教她如何抚慰自己的身体,姐姐放松些,你会喜欢的。
青丝散了一床,谢知真眼中含泪,红唇微张,发出破碎的娇yin,柔嫩的手指被动地摸过ru珠,那里早被弟弟吃得红红肿肿,轻轻一蹭,又痛又痒,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感觉到温热的Jing水自体内争前恐后地淌出,顺着tun缝往下流溢,谢知真慌得抬脚乱踢,想要脱离弟弟的掌控。
姐姐别动。谢知方估摸着她快要泄身,有意延长快感,及时将唇舌收了回去,转而用另一只手抠弄微微张开个口的嫩xue,姐姐被我弄得好脏,这里面全是我射的东西
隐约感觉到自己距离欲仙欲死的云巅只差半寸,谢知真难耐地哭出声音,素来温婉如水的人也不由得来了脾气,推搡他趁乱揉胸的那只手,含含糊糊地道:你走开别弄我啊
柔媚的嗓音忽然变了调,却原来他伸出根修长的手指,借着黏ye的润滑深深地插入xue里,指腹在shi热的软rou上暧昧地刮擦两下,微微弯屈,勾着Jing水往外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餍足地叹息出声:姐姐感觉到了吗?我射了好多好多,莫说用水洗,就算这样抠都抠不干净。
少年生得英气十足,风流倜傥,本是世家公子中一等一的相貌,在外面很能唬人,谁成想背地里竟如此yIn邪,字字句句都在提醒她被弟弟cao干了的事实。
谢知真缩了缩花xue,紧紧绞着那根手指,却挡不住他往外抽拔的动作,颇有些难堪地感觉到一大股热ye顺着他的掏弄流了出去。
他将黏稠浓白的ye体递到她眼前展示,紧接着又涂在她的胸口,带着玉手涂抹均匀,着迷地盯着秽物自丰美的山峰缓缓滑落,哑着嗓子道:姐姐,就算穿着衣裳走出去,你从里到外也浸透了我的味道,但凡知道些人事的,稍微闻一闻便知道,你被我又cao又射,干了个彻底。
连他自己也没料到,如愿娶了她之后,内心的占有欲不减反增。
这些日子里,隔墙窥视她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恶念,一会儿想将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