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灌了她七八杯,眼见着一双秋水般的明眸中泛出迷离之色,怀里的娇躯也发软发热,谢知方满心愧疚,却停不下丧心病狂的作为。
成亲近一月,他恪守界限,每日里眼巴巴看着却不敢吃,早就憋得快要发疯。
今日被抓了个现行,往后望梅止渴的疏解之法也用不得了,举目四望,简直看不到一点儿盼头。
她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撞上来,毫不设防地由他灌得烂醉,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碰她?
他本来就不是甚么正人君子啊。
谢知方却不知,今日这一遭,乃是谢知真有意纵容。
弟弟越来越不正常,兼负姐姐与娘子两重责任,她总不能放任不管。
她知道弟弟是海量的人,这么点子酒灌不醉他,却有助兴之效,又能帮他减去些同房时的紧张。
最重要的一层,若是自己也喝醉了,他便能少去许多顾虑,放开手脚做事。
她已为他调养了许久,这一次表现得好,自能雄风大振,找回失去的自信。
就算如洞房花烛夜一般丢脸,因着无人知晓,也不至于病上加病。
谢知真在船上那一年,品尝过不少异域美酒,酒量早就练了出来,这会儿为着弟弟好,却有意装醉,软软地伏在他怀里。
阿堂,我我不成了唔少年含着酒ye又喂过来,她猝不及防呛了一下,咳嗽出声。
姐姐,对不住!对不住!谢知方立时帮她顺背,一语双关地说着道歉的话,满脸愧疚,眼睛却止不住地偷瞄她高耸的胸口。
他心跳如雷,胯下更是坚硬如石,酒壮怂人胆,也顾不得那许多,拦腰将她抱起,走向床帏,嘴里还要找借口:姐姐的衣裳有些shi,须得快些更换,若是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谢知真红着脸不答腔,躺在松软的床被之上,任由弟弟将她的中衣脱去,解开淡粉色的肚兜。
却说是: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氤氲酒半醺。半遮半掩桃红面,嫣语娇态羞温柔。
谢知方直勾勾地看着满目春色,跟着爬上床,俯身埋在她胸前舔吸吮吻,极尽孟浪。
两手托起滑腻的ru根,将玉峰往中间推挤,紧紧夹住自己俊俏的脸,大舌在其中穿梭往来,发出啧啧水声。
谢知真羞得紧紧并拢双腿,教弟弟两腿大张,虚虚跪坐在腰间,压得动弹不得。
他那物事正好抵着她肚脐,一下一下拱得她心慌难耐,浑身发烫。
在ru峰上吸出一枚一枚吻痕,他抬起头来,将雪ru拢得更紧,两颗微微挺立的朱果挨得极近,如同酥酪上缀着的莓果,粉嫩嫩俏生生,好不馋人。
谢知真有些吃痛,还不及阻拦,便见弟弟张大嘴巴,将ru珠一并含进去,舌头打着圈地拨弄勾舔。
她嘤咛一声,只觉酥酥麻麻的痒意自胸前传至腰后,顺着脊背和雪tun分别往两端延伸,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立时失了抗拒的力气,陷在绵软的被子里喘息。
姐姐,真的对不住谢知方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一边厢道歉,一边厢将两座玉山吃得粉润润,水淋淋。
他解开她里裤的衣带,急躁地将手伸进小衣里,包着饱满的Yin户搓揉几下,拇指与食指剥开紧紧闭合的花苞,顺着那点子几不可察的rou缝探将进去,捉住微shi的rou核轻轻搓弄,见她扭着腰要躲,用了几分力道将人制住。
谢知真蹙着双眉,在弟弟的禁锢里扭动挣扎,如同一条脱水的白鱼。
她有些受不住这尖锐又剧烈的快感,含着泪央告:不要不要弄那里
她以为只要多亲会子,多摸几下,将下体弄得足够shi润,便可如上次一样接纳他的进入,哪里想得到床笫之间还要玩这么多折腾人的花样?
随着他的拨弄,那颗黄豆大小的rou粒渐渐肿胀,底下的小嘴里又吐出些情动的ye体,黏黏腻腻地打shi指腹。
谢知方知道姐姐也来了感觉,兴奋得了不得,按着她一通乱揉乱亲,咬着通红的耳垂,甚么荤话都往外说:姐姐,姐姐你好shi喜欢我这样弄你对不对?啊你又开始咬我了
食指探下去,在微张的xue口浅浅戳弄,软rou一圈圈紧紧缠过来,他后撤时,还会依依不舍地嘬吸,发出响亮的卟声。
虽然知道她这会儿如此敏感shi润,十之八九是因着喝醉了,身体完全放松的缘故,说不定连压在身上的人是谁都分不清,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