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方一张俊脸烧得火辣辣的,一时间不敢转过头去看姐姐的表情。
想起谢知真从未经过人事,于男女之事上并无经验,他定了定神,尚未完全疲软下去的阳物在shi软的花xue里意犹未尽地顶送两下,哑声道:姐姐,你生得太美,又突然舔我,我一时没忍住才会射的,这可不是我的真实水平。
不过这样也是正常的,很多男子还不如我呢!谢知方厚着脸皮骗她,企图用这种方式找回一点儿身为男人的尊严。
不如他?
谢知真想起在女娲国的所见所闻,那里男男女女动辄cao干大半个时辰,脸上依然不见疲色,便知弟弟这是信口胡诌,为自己撑脸面。
她有些同情地看了看赖在身上的少年,假装信了他的说辞,摸摸他汗津津的后背,哄道:我知道了,阿堂,你先起来,我想去洗洗。
xue里酸痒难耐,哪里受得住他这么蹭,谢知真只觉气短无力,浑身燥热,再加上春ye和Jing水乱七八糟地糊了一大片,尽数黏在腿心里,顺着tun缝往下淌,因此只想赶快去浴房清理干净。
谢知方见姐姐不疑有他,暗暗松了一口气,有心想再来一回,感觉到一双玉手不住推搡胸膛,因着知道她心里不情不愿,又不敢太过放肆。
他天人交战半晌,艰难地将自己从香软的娇躯上撕下来,赤身裸体地往浴房走:我去帮姐姐放水,姐姐等我。
往汉白玉雕砌的汤池里放满热水,他从浴房里钻出来,瞧见谢知真上半身松松垮垮地套着他的里衣,下面光着两条腿儿,安安静静坐在床沿,一时间又有些意动,饥渴地舔了舔嘴角。
姐姐,放好了,我抱你进去。他大步走过去,胯下阳物渐渐抬头,直冲冲地对着她。
谢知真连忙站起身,红着脸推拒:不、不要,我自己去,你先睡罢。
谢知方愣了愣,心里有些难过,瞧见她往前走了两步,腿间缓缓流出他射进去的秽物,黏黏白白地挂在雪白的肌肤上,又觉得欢喜,紧紧跟在后面,直勾勾盯着她的玉腿。
感觉到热流自体内涌出,谢知真颇觉羞耻,急忙收缩花xue,将弟弟的东西含得一滴不漏,挪着小步走进浴室,将弟弟关在门外。
姐姐谢知方委屈巴巴地蹲在门口,爪子一下一下挠门,额头抵上去,你慢慢洗,我在这里等你。
顺着台阶一步一步走进汤池,温热的水流漫至大腿,意识到周公之礼终于结束,一切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可怕,谢知真终于长长松了口气。
伴随着身体的放松,花xue也悄悄翕动,吐出一大股浊ye,落入热水之中,化成小朵小朵的白絮。
谢知真含羞分开双腿,等腿间的浓Jing滴落得差不多,这才没入水中,慢慢清洗身上的汗水和津ye。
触及微微发肿的ru珠时,她低头看向玉ru,这才发现上面遍布弟弟留下的吻痕,深红浅红,不一而足,明晃晃地昭示着他对自己的喜欢和热情。
她不懂Jingye射得太深,需要用手指抠弄才能清理干净,只觉腿心黏滑无比,泡了小半个时辰,依然有残存的Jing水流出,深觉苦恼。
谢知方又在外面抓挠门板,试着推门而入,发现她在里面上了闩,越发沮丧,高声叫嚷:姐姐,你好了没有?泡太久要头晕的。你再不说话,我就直接破门而入了!
她实在延捱不得,只好擦干身体,换上丫鬟一早备好的干净中衣,两腿略有些酸软地走出去。
谢知方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来到床前,见她躺进里侧,玉脸面向墙壁,一副要就寝的模样,也不敢造次,小心翼翼地从后面搂住她。
他的身体热烘烘的,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将她夹在中间,乖觉地替她暖冰冷的玉足,阳物硬硬地硌着她的腰,时不时难耐地动一动。
谢知真本能地觉得危险,扭着身子往里面躲了躲。
好了好了,姐姐安心睡觉,我不闹你。谢知方强压欲火,将人捞回怀里,在她的脸上轻啄两口,姐姐待我真好,娶了姐姐在家里,我这辈子心满意足,再无所求。
谢知真枕着弟弟的胳膊,轻轻嗯了一声,唇角微微翘起。
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
天色渐亮,鸟雀在窗外叽叽喳喳地叫,她睡眼惺忪地转过头,撞见弟弟炯炯有神的眼睛,吓了一跳,道:阿堂,你你几时醒的?
饶是胳膊被姐姐枕得发麻,谢知方依然甘之如饴,闻言嘿嘿傻笑道:我高兴得一宿没睡。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柔美的身影,看了整整一夜。
心里既觉欢喜,又怕这是一场美好到极致的幻梦,待到天亮时分,便会和以往的无数次一样,雾散云敛,消失无踪。
谢知真怔了怔,不知道该说些甚么才好,半晌方伸出柔嫩的手抚了抚他的脸,柔声道:阿堂,我答应过你,便不会食言,你且把心放进肚子里。
谢知方的眼神先是一亮,随后一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