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害怕对于和亲弟弟交合这种事,谢知真还是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这会儿见谢知方不如方才温柔,心里更慌更乱,声音里带了一点儿哭音。
她紧捉着被子往床角躲了躲,细嫩的手指不慎蹭到胸口,只觉到处都是弟弟shi淋淋的口水,连忙用手背揩抹,这个过程里难免刺激到又硬又痒的ru珠,腿心shi得越发厉害。
第二次听见她说害怕,谢知方心乱如麻,目中现出犹豫之色。
很快,这种犹豫又变成决绝。
做是一定要做到底的,不趁着这么绝佳的时机狠着心做完,以后岂不是更难?
总不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相敬如宾,做一辈子的姐弟吧?
再者说,他知道她是最传统的大家闺秀,只有占了她的身子,才能让她死心塌地留在他身边,慢慢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不再想着逃跑,想着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谢知方咬了咬牙,自床下的暗格里摸出一盒朱红色的香膏,用指甲剜了一小块,丢进旁边的香炉里。
不多时,淡雅的丁香气味飘散出来,又甜又香,煞是好闻。
谢知真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怔了一怔,问道:阿堂,这是甚么?
自三哥手里买来的宝贝。谢知方勉强挤出个笑脸,眉眼却往下耷拉着,带出几分苦涩,姐姐别怕,且耐心等上一等。此香名叫宴桃源,乃房中助兴之物,能令女子动情,极大幅度地减轻同房的痛楚,且于身体无碍。
姐姐一直排斥他,他猜着洞房花烛夜有可能会出现床事不偕的状况,因此早有准备。
谢知真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方道:你买此物,花了多少银子?
也不贵,不过一千两黄金,三哥说这是看在兄弟的情分上,以进价卖给我的,并不赚甚么钱。谢知方留心观察她的反应,见僵硬的玉腿果然放松了些,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姐姐这会子觉得好些没有?
在女娲国的时候,谢知真跟着记过账,自然知道这香膏的底细。
进价十五两,卖出一千两黄金的天价,这还叫没赚甚么钱?
她哭笑不得地看着被蒙在鼓里的傻弟弟,因着他平素里跟人Jing似的,只在自己的事上犯糊涂,心里倒有些酸软。
好些了嗅着催情的香气,本就绵软的身子化作一滩春水,几乎要坐不住,谢知真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嗓子里也浸着水,shi润润嫩生生的,传进谢知方的耳朵里,令他心痒难耐。
他又试探着过来扯她裤子,见她仍有挣扎之意,犹豫了会儿,哑声道:要不然姐姐自己脱?
谢知真轻轻嗯了一声,娇软的身子在大红色的衾被之下小幅度地动作,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几不可闻。
过了好半晌,她才颤着雪白的皓腕,从里面递出来一条揉得皱巴巴的里裤。
谢知方不依不饶,接过里裤嗅了嗅上面的香气,大手覆着滑腻的手背摩挲两下,不动声色地往她的方向挪了挪,提醒道:还有小衣呢?
小衣沾了蜜ye,shi了好大一片,谢知真忍着羞耻将自己脱得赤条条,因着害怕弟弟嗅闻,将轻薄的布料塞在枕头底下,偏过脸不敢看他。
谢知方小心翼翼地凑近,捧着她艳丽的脸儿,俯下身亲吻细白的颈项,手指渐渐探进被子里,在瘦削的香肩、玲珑的锁骨附近流连,扣着一只丰挺的ru儿,指腹不住刮擦坚硬的朱果。
谢知真耐不住,嘤咛一声,侧过脸想与他说些甚么,被他抓紧时机吻住红唇,舌头交缠得密切,发出响亮的吮吸声。
将被子掀开一角,谢知方动作飞快地挤进去,少年火热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着香软的玉体,这毫无阻隔的亲密感令他满足地喟叹出声。
姐姐,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他直白地倾诉着情话,引她的手摸向下体,粗长的阳具早就高高耸立,将亵裤顶出个明显的凸起。
谢知真被他的尺寸骇了一跳,想挣扎却使不出力气,只得颤着手握上那可怕的物事,只觉热似火炭,硬如铁杵,如同活物一般,在她手心里跳动。
芳心乱作一团,一会儿慨叹自己到底走到了乱lun的这一步,一会儿又忧虑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进得去。
趁着她走神的工夫,谢知方将亵裤也褪了去,再度扑倒美人。
他知道她怕羞,因此依旧蒙着被子,大手在底下胡乱摸揉,只觉哪哪儿都是软的嫩的,犹如刚做好的水豆腐,稍一用力就会弄破,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怜惜。
姐姐姐姐他不敢压实她,跪在两条玉腿之间,俯下身专注地看着她羞红的小脸,见她一直闭着眼睛,难过地放软了声音,带了几分恳求,你看看我,你看我一眼。
长睫胡乱抖动,谢知真勉强睁开美目,看向弟弟热烈又痴情的眼睛。
她试着以妻子的角度重新看待他,意识到他生得实在俊俏,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润,身形又高大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