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容祈珩将再一次试图贴到自己身上的少女摁回床上,眉宇间的冷硬在英俊脸庞上添了几分令人望而却步的威严。
她听见他的声音就受不了了,脑子里好像有模糊的画面闪过,好像是他在用那根大东西把她捅得死去活来,深得要命,也爽得要命
他的大手按住自己的肩膀,力道之大让她圆润的肩头微微发疼,云裳夹紧了腿,色情的幻想让她的身体越发敏感,腿rou夹紧磨蹭的时候,xuerou也会跟着紧缩相互吸吮,她忍不住再用力些,好让中间的小豆子也能被安抚到。
唔啊主、主人少女氤氲着水雾的美眸微微阖起,红唇溢出一声声撩人心炫的呻yin,完完全全是一副臣服的姿态,像是丢失了所有的羞耻心,试图凑过去用脸去磨蹭男人微隆的下身。
好好一个温香软玉的大美人,摇身一变成了只yIn乱的小母猫,举手投足还残留着少女特有的乖巧和娇憨,清纯和妩媚恰到其分得好,简直妥妥的一记Jing神暴击。
容祈珩的身影颀长而挺拔,如冰霜凛冽,墨色长发及腰,孤冷的眉眼似乎不受任何事物影响。可手上的力度似乎在跟他唱反调,注意到肩头的桎梏有放松的迹象,女孩这才趁机又钻了过去,像小猫舔爪子一样歪着脑袋伸出嫣红的小舌头,一点一点舔弄那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热度的巨物。
少女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像是电流一样刺激着她的感官,她的身体越来越软,所有意识全部集中在这根能让自己舒服的东西上,小xue里的yIn水稀里哗啦地流,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动作青涩地挑逗男人半硬的Yinjing,晶莹的唾ye把白色的布料弄得透明,显露出大gui头的形状。
云裳睁大双眸,里面盛满了看得见的欲望,她扭着屁股竭力讨好男人,在那根颜色漂亮形状狰狞的rou棒硬到从裤头蹦出来打到她白皙的脸上时,女孩惊呼一声,紧接着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颅内高chao。
彻彻底底被玩坏了呢。
容祈珩冷着脸看她浑身绽放出美妙的chao红,眸色深沉,宋侗到底给她沾了什么,这明显是种成瘾反应,放任下去也许这辈子都戒不掉了。
抓起一旁的被子,男人行云流水地将高chao中的女孩紧紧裹了起来,坚硬肿胀的性器并没有妨碍到他利索的动作,把这只乱扭乱动的粽子杠到肩上后,他二话不说踏着赤炼朝丹青峰的方向飞驰而去。
云裳当然不干了,明明差一点就能吃到大rou棒了!她趴在男人肩上哼哼唧唧的抗议,跟条毛毛虫似的动来动去。
不许动!容祈珩毫不客气地抬起手,大掌隔在被子重重打在她娇嫩的tun瓣上,在月菰的影响下,绵长的疼痛化成了缠绵悱恻的快感,云裳瞬间绷直了脚背,眼神迷离,气喘吁吁地享受着敏感身体所带来的无尽欢愉。
下一秒,被男人冷漠的声音打断:不许高chao!
这怎么可能嘛
云裳假装听不见他的要求,继续夹紧大腿磨蹭小逼,然而男人的下一句话仿佛给她按下了暂停键
敢高chao就以后都不cao你。
如此清冷的嗓音怎能说出这般无耻的话呢?
少女恍惚间呜了一声,满腔的伤心最终化成一行行泪水。
呜呜不可以云裳像朵蔫掉的小花垂头丧气地抗议着,他算是抓到了女孩此刻最在意的痛点,让她只好忍住身体源源不断的燥意,窝在他肩上一动不动,时不时传出几声委屈巴巴的啜泣。
生气了?容祈珩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似笑非笑地问。
女孩没理她,独自沉寂在伤心的世界里。
一路上安然无事地来到了丹青峰,容祈珩表明来意后,便有人出来引他去见峰主,两人奇奇怪怪的造型一路上获得了不少偷摸打量的目光。
男人面色如常,迈着稳健的步伐大步向前,倒是女孩被颠得有点受不了,鼻间发出细弱的哼唧声,又娇又媚,酥得人头皮发麻。
留意到又一个男弟子停下脚步,装作不经意地偷瞄她,容祈珩朝那人淡淡瞥了一眼,对方立刻吓得快步走开,他想了想,还是将动作改成了单手抱。
这个动作舒服多了,云裳顺势靠在他的肩窝,嘴唇动了动,但还是没说话。
一直到临进门前,憋了一路的女孩才闷闷地在男人耳边问了句,声音带着点认真的赌气:我忍住没有高chao了你什么时候cao我?
男人的脚步顿住,片刻后喉间发出一声轻笑,语气和往常一样温和克制:乖乖的,回头把你cao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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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峰的峰主是个看起来三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女人,她抬头看了眼两人,什么都没说,指了指里面的床后,继续捣弄她手里的东西。
前辈。容祈珩将人安置好后,走到她面前抱拳作揖,他在旁人眼中素来温和守礼,即便骨子里透得是淡漠疏离,却依然叫人挑不出半点儿毛病。
这就是那疯婆娘新收的徒弟?丹青峰主点点头,斜睨了眼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云裳,勾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