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欧皓然做贼似的从木謦峰溜出来,他想不到自己居然会一时Jing虫上脑,把睡着的小师妹按在身下一遍遍的cao干。
他看见她几次三番挣扎着想睁开眼睛,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变本加厉地cao她,roujing整根捣在她几乎要被撞烂的花心,重重地冲撞碾压直到她再次迎来高chao,伴随着甬道的剧烈抽搐重新晕了过去。
她会知道是自己吗?
欧皓然想象了一下少女跑来兴师问罪的画面,那时她应该恢复了平日清雅脱俗的莲花仙子扮相,但提起那种事情的时候,或含羞或恼怒,脸上总会绽开迷人的红晕,一如她在高chao不断中逐渐升温的娇躯,美得不可方物。
这样想想,好像也不坏?
青年的脸烧了起来,仿佛与他耀目的红发融为一体。
他就这样一边神游太空,一边回到了內门弟子的居所。
內门弟子统一住在一个小山峰上,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小院子,欧皓然推开院门的瞬间,眼睛对上了在院子里等候多时的宋侗。
少年的浅棕色眼眸笑意盎然地弯着,里面闪烁着流光溢彩,乍看之下宛如炫目的烟火,可一旦盯久了,感觉自己内心深处不可告人的秘密都会被他一眼看穿。
欧皓然的肢体瞬间变得僵硬,像个做坏事被当场撞破的小孩,一脸的欲盖弥彰。
师兄。宋侗假装没看见他的不自然,款步走到欧皓然面前,满眼期盼的小星星,药送给小师妹了吗?
嗯。将妖性压制后,理智才重新回笼,想起自己做出的禽兽之举,心中内疚忐忑也就罢了,偏偏还掺杂了一丝回味无穷,百感交集之下,欧皓然慌张地点了点头,转移话题道:你怎、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啊?
我见师兄你迟迟未返,担心出什么意外,就过来看看。宋侗Jing致的脸上写满真诚和担忧,你回来这么晚,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吗?
没、没有!他慌忙摆手搪塞:只是路上有点事情耽搁,让你久等了!你所托之事我已办妥,放、放心便是声音越到后面变得越小。
这样啊宋侗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浅眸里仍然是化不开的担忧,轻轻叹了口气道:师兄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懂说谎啊
一句话,将欧皓然怔在原地。
少年将对方的反应尽收眼底,长睫倾覆下来,掩住了眸中的讥讽,语气委屈地道:你一定是遇见什么问题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们可以一起解决啊!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整个人变得慌乱无措,莫不是小师妹的身体出了问题?
他坐不住了,越过他就打算往外冲,嘴里还嚷嚷着:不行!我得去看看!我这就去木謦峰!
别、别去啊!欧皓然扭身抓住了他,内心焦灼不安,这时候过去看见云裳满身纵欲过度的痕迹,傻子都猜得到发生了什么,她没有大碍!你叫我替你去送药,不就是不想被她知道吗?别别去了吧。
真可疑。
少年卷翘的眼睫轻颤,神情愧疚不已,我知道师兄是为我好,不想让我自责,可这事本就是我不好,小师妹刚入门满一月,我出手却没轻没重,伤了她还没胆量亲自道歉
不但麻烦师兄替我送药,还令你为顾及我的心情,不惜编谎话来安慰我他越说越低落,眼角甚至泛起了晶莹的泪意。
宋侗每说一句,欧皓然的心就往下沉一沉。
负罪感被对方轻松用三言两语挑了起来,红发青年失落得像只被抛弃的大型犬,内心陷入了强烈的自我谴责:自己背负着小师弟真挚的关心去送药,却做出了如此龌龊的事情,不仅辜负了他的心意,而且还伤害了小师妹
宋侗故作可怜的话语最终击溃了他心理的防线,青年像泄了气般陡然弯下脊背,愧疚自责地道出了真相:是我错了,不仅辜负了你的信任,还做出对不起小师妹的事情,我明天会亲自上门跟她赔礼道歉的。
宋侗闻言眸光微闪,虚情假意地扶住了他,用少年独有的清冽嗓音温柔又关切地问:师兄,到底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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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欧皓然处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宋侗面上不显,实则诧异于这条傻鱼居然也能做出强jian这种事来。
他可是相当钟情于阿姐的,没想到也栽在了这个女人身上。
傻鱼执意要主动认罪受罚,宋侗当然要拦住他,一副真心替对方考虑的表情,师兄,你不能道歉!这件事万一被传得人尽皆知,让阿姐知晓了,她恐怕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了。
一提起宋梓晴,青年立马呆滞在原地,显然这个后果是让他最难以接受的。
宋侗装模作样地躇踌了一会儿,提出一个建议:其实你未必需要亲自道歉,换种别的方式补偿也是一样的。见他暗淡的眸子重新闪过一丝光彩,少年温和地笑了笑,继续循循善诱道:你可以像平日对阿姐那样,多关照一下小师妹,她初入师门根基浅薄,你若能将得到的好东西送些过去,岂不是比几句道歉来得有用且实际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