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鲤试图甩开他的手,道:中了也不用你管!
陆凤仪道:那你要谁管?
夏鲤道:随便!
陆凤仪岂能容她随便,又将她抱到石台上,掀开长裙。
夏鲤道:你可想清楚,奴是她的分身,你cao了奴便等于cao了她。
闭嘴。陆凤仪剥下她的小裤,又怕她冷,往香炉里扔了一张火符。
火光顿起,照亮了大殿,这才看清她半边脸都肿了。
原来夏鲤唯恐他不够心疼,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打得自己眼冒金星,把陆雨都看呆了。
陆凤仪自是心疼不已,半晌没说话。
夏鲤中的春药本来是打算给他用的,药性甚烈,因为有陆雨配合,才用在自己身上。这会儿药劲上来,水蛇似地往他身上缠,一头披散的长发在火光下熠熠生辉,摇晃如波。
她的吐息喷在颈窝处,又热又痒,陆凤仪心神随之荡漾,伸手覆在她小巧Jing致的花丘上,轻轻揉搓。
夏鲤这时敏感非常,不一时,rou缝间渗出一抹水意,濡shi了他的掌心。陆凤仪压着xue口皮rou下的花珠,愈发用力地揉搓。她在耳边娇yin,浑身软似无骨,忽而轻颤,又一股yIn水泄在手上。陆凤仪抬起手来闻了闻,伸到她唇边。
夏鲤迷离着双眼,很是乖顺地伸出粉嫩的舌头一点点舔干净了。陆凤仪骨子里都透着酥麻,却不急着cao她,只用手指插着xue儿,给她隔靴搔痒,火上浇油。
夏鲤不得忍耐,解开他的裤子,握住那粗壮火热的rou棒,道:凤仪,奴要这个。
陆凤仪道:你总是骗我,我不给你这个。
夏鲤急道:奴以后不骗你了。
陆凤仪道:真的么?
夏鲤信誓旦旦道:千真万确,奴若是再骗你,就遭五雷轰顶,六道轮回之苦。
陆凤仪托起她的tun儿,看着阳具慢慢没入娇xue,心想只怕雷也不能奈何这个小骗子。
shi滑温热的花径等候已久,阳具一进来便被紧紧缠住,活物一般又挤又捏,爽得人丧失理智。
陆凤仪尽根没入再尽根抽出,牵出一股股的花ye,使劲顶弄着花心。
夏鲤脸色酡红,满足地喘息,渐渐手脚无力,抱不住他,便倚在身后的神像上,大张着双腿由他冲撞。快感如chao将她推向晕眩的巅峰,下身春水急涌,浇得阳具阵阵舒爽。
陆凤仪抱紧她瘫软的身子,汗shi的肌肤叠在一处,滑腻得紧,阳具猛力抽插了数十下,顶着宫口一泄如注。
好烫好热药性正起,夏鲤愈发神志不清了,却还心心念念地哄他道:凤仪,不生气了好不好?
她的身子仿佛一汪沼泽,陆凤仪正陷在里面,花xue里软rou蠕动,如同一张不知餍足的小嘴吮舔着他的性器,这还怎么生气?
陆凤仪叹息一声,道:夏鲤,你老实告诉我,陆雨是谁?
陆雨夏鲤目光微微聚焦,道:他也是她的分身。
陆凤仪一惊,道:他是女人?
夏鲤摇头,道:他是带把儿的分身。
陆凤仪难以置信道:这怎么可能?
Yin中有阳,阳中有Yin,女人能生出男人,怎么就不能有男人的分身?夏鲤一边说一边在陆凤仪身上蹭来蹭去。
陆凤仪听此惊世骇俗之事,正满心震撼,亦被她蹭得欲火又起,便和她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到腿上,双手握着她的腰上下套弄。
xue口溢出些许白浊,滴在两人纠缠的毛发上,一片狼藉。
陆凤仪脑子里也是一片狼藉,直等再次高chao,下身的快感从巅峰回落,慢慢退去,才渐理出个所以然来。
陆为霜,夏鲤,陆雨他们竟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巫山宗的大小姐星雨。
而星雨才是真正的东海大太子妃,为风阙求生机之事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人在忙活。
陆凤仪道:星雨和陆为霜一样么?
夏鲤在他怀里摇了摇头,道:身外身法修炼到极致,会改变主体的性情,她比霜无情多了。霜疯癫无常,容易走火入魔,也是因为身外身法。所以她压制了自己的修为,就是怕出事,结果还是出事了。
陆凤仪恍然大悟,他对身外身法虽然不甚了解,这个道理却不难明白。就像驭鬼术,小鬼的能力越强,主人的负担便越重。同理,要控制像夏鲤和陆雨这样两个成熟的分身,星雨本身必然会受影响。
云雨几番,夏鲤药性已解,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看着怀中香汗淋漓的美人儿,想象她与那个修为高绝的男子是同一个人的分身,陆凤仪还是觉得此事荒诞至极。
相比之下,她是陆为霜的分身这事都不算什么了,毕竟还都是女人。
陆凤仪长叹一声,颇有几分认命的意思。
他拿衣服给夏鲤盖上,见她脸上还未消肿,正要给她上点药,忽想起另一件事。
这魁星观荒废已久,鲜有人来,那yIn贼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