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反驳好像过街老鼠。
踩她最狠的,不过也是当初羡慕她的那同一批人罢了。
将梦和幸福筑在人言里,终究也是要摔得粉碎。
这些天她在家有好好梳理过自己繁杂纷扰的思绪,最后想通了无外乎落得一个结论:既然上天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那往日旧
恨,都像过眼云烟。虽然是决意不去恨了,但她再度为人,有些为人处世的东西必须要有所改变。
就算知道自己没什么大本事,不过米虫一只,也许倾尽全力不能改变辛家的命运。
但她仍然有一定要守护的东西,不仅是自己的命,还有面前母亲的命。
死后才知生命有多宝贵,绝不该那样奢靡虚度。
除了如何系统地学习理性投资外,关于那个人也是必须要重重防范的。
如此想着,辛宝珠的明眸了染上几分与稚嫩年龄不符的沉静。
蔡珍珍这边好奇扭头,辛宝珠即刻收敛了眼眉中的冷意,静漠了几秒调整情绪,才再度拉过母亲的手十分亲昵地贴在自己的脸
上撒娇道:“妈咪,我现在都不喜这些狗仔成日跟住我们,没隐私,好讨厌,以后我发誓真的会好好读书。”
不会像当初那样,为了嫁人恋爱竟然荒废学业,最后还不过是落得个金丝雀的名头。
实则愚笨。
“毕业后我一定赚好多钱,孝敬妈咪。”
以往辛宝珠性子最随蔡珍珍,好会讨好爹地,小小年纪时便知道母亲与另一个女人共享一位丈夫的辛苦。
女人要娇气满满才好命,所以她一直都没什么骨气,开口闭口就是爹地我想要,我想买,时不时犯下小错,也是假意痛哭流涕
博得同情。
耍一通无赖便是。
所以有什么好的,能耍嘴的,都要拿给爹地口头分享,就连现在也是习惯说什么做什么总是把辛绍卿放在嘴边。
今天这几句话着实令蔡珍珍略微惊讶,女儿竟然会说出单单孝敬自己的豪言壮语来。
可蔡珍珍是辛家的二姨太,现在正是辛家大富大贵的时候,哪里会缺钱用。
但没有哪个母亲不喜爱听到这种甜言蜜语,越看女儿明媚面庞越觉得心下欢喜,爱怜地捏了捏她的耳垂,一句:“你呀,不要
你赚什么大钱,就要你这辈子平平安安,找个爱你的老公宠着,不会孤孤单单等爱一生,妈心就也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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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像我这样叫你欢喜吗?
正值六月,白色实木百叶的窗外是郁郁葱葱。
今天港大校长办公室内则吹着Yin森森的冷气,坐有一位贵客。
虽然张校长有吩咐不要多做打扰,秘书郑小姐还是忍不住多敲了几次门,趁着泡咖啡送茶点的机会多瞄了几眼坐在真皮沙发上
的男人。
新的捐赠者,样貌英俊,颇大手笔,又不是校友。
虽说初到港城但一出手就是五千万港币,而且看样子也并没有要求校方为自己的公司多做宣传报道的急功近利。
甚至校方有心在毕业生中输送一批Jing英,长期与他的投行签订实习合约,也被对方无声绕开话题。
如何能不叫见惯了满身铜臭味的女秘书飘飘然地被吸引住目光?
手里的钢笔神魂颠倒地在指尖旋转,描着猫状眼线的睫根呆呆地凝滞,几乎要把校长办公室的红木大门盯破。
不难怪也早就忘记校长日历上和辛家二姨太早就有约在先。
蔡珍珍和辛宝珠一同走过旋转楼梯,两个曼妙人影立在郑梦玉桌子面前,她才恍惚收回眸光。
惊讶一秒,便回过神来,起身得体地笑着道:“不好意思辛太,张校长还有客人,可否稍等一下。我内线过去告知。”
蔡珍珍对辛太这名头很是受用,这辈子都伏低做小,内心不知道多渴望那个正妻名头,怎么能不动容?
挑了挑眉头便压下那口有约在先的气来,又挽着女儿细细的腕子走到一旁待客的桌椅,将自己的黑金手包搁上去道:“没办
法,那我们只好等一下啦。”
这边郑梦玉挽了挽耳边碎发,压下内线通知张校长,辛宝珠则有些迷惘地盯着她的侧脸若有所思。
上辈子外加这辈子,辛宝珠从来没有一次正式踏足过港大教务处。
少有几次在校园中闲晃也是来找自己年少时的朋友徐曼丽,急着去shopping轰趴,更加不会注意这里一个小小的工作人员。
但面前这个郑梦玉,辛宝珠却记得清清楚楚!
上辈子同靳政婚后的第二年,辛宝珠百般攻略,他终于肯被自己睡服,将大多数手头业务迁来港城办理。
人也自然长期坐镇这边。
两人少了分居离别之苦,也有更多新婚燕尔的浪漫时光。
婚后一度因为分隔两地而冷冰的婚姻关系,瞬间升温了几个热度,大有小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