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序章 一
從小時候起,我便一直對人的意識抱有頗多感觸。在我看來,理解或者窺探別人的意識就像是在漆黑的夜裏踢球一般困難。說是意識,對我來說就是identity,每個人由於過去積累的體驗和記憶造成的思維體系的主體性,也有人稱其為心吧——這種東西,我無法理解。
相對於意識而言,身體的控制對我來說就容易得多,從記事開始,我就有了控制軀體運動的能力,是的,不包括我,還有別人的身體。我可以短期控制別人的身體,做出我想讓其辦到的動作,當然,無法超出其能力,也就是說,我不能讓一個弱女子以博爾特的速度飛奔,儘管或許她的潛能或許能做到。控制期間,人是有意識的,而且我還不能在人無意識的狀態控制人。
由上述敘述就可以得知了,只要我一控制人,我的能力就會暴露。
當然,從小我並不懂得隱藏自己的能力,我第一次使用能力是對我的父親,當時我想喝放在架子上的可樂,可是父親並不給我拿,後來我就控制了他的身體,說是控制,也只是把架子上的可樂拿下來而已。父親驚恐的看著我,好像他看的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浮世繪上跑下來的惡鬼。我之後就幾乎不使用自己的能力了。
第二次使用能力,是剛剛有為性欲行動的膽子,性欲那種東西,從小學就有了吧,但是真正能敢於施行的,大概就是中二的年紀。
上初中時,有一位臉上總是掛著甜甜的笑的女生,黑髮,梳著高高的雙馬尾,能寫一手漂亮的黑板字,她會把右折巧妙的彎一個弧度,看起來非常俏皮。
就好像埋在土裏的種子遇到溫暖濕潤的季節,我開始在意起她。令我感到驚喜的是,她似乎也十分在意我,就這樣,我們在初二那年的冬天確立了男女朋友關係。話說回來,初中生男女戀愛不成為崩壞前奏,怕只是少數。在現實意義上講,從初中交往就能白頭偕老的就更是少上加少,大概就是吃個蘋果發現裏邊有個蟲子的概率。
可是戀愛之路並不一帆風順,出現了一些小矛盾,雖然表面上和好,可是齒輪的咬合一但出現差錯就絕無可能。那一天,我命運和人格發生轉折的一天,我又和霧——她讓我這麼叫的,發生了矛盾。
契機是我看見霧和我們學校籃球打的做好的男生聊的火熱,手還牽在一起,儘管好像是那個籃球隊長握住了霧的手,但我卻無法對籃球隊長出手,因為出手勢必會暴露我的能力,而且為了不暴露能力只能殺死他,但是我並不想用我的能力殺人,那是比罪犯還噁心的行為,縱使我覺得我不是個善良的人,可我絕對不會用能力去奪走別人的生命,我只能把怒氣撒向當初最親近的人,我那該死的佔有欲讓我焦慮發無名火。我向其提出不滿,卻得到了她“你不也和xx打的火熱?我的事情你不要管”這樣的回答。可無論我怎麼解釋“這女生只是小學同學打個招呼而已。”她還是不聽,我怒不可遏,決定對她使用能力。
我在下課時悄悄靠近她,對她說,今晚到我家來,我有重要的事告訴你。
在放學後她隨著我來到我的家裏——我是一個人居住,因為父母懼怕而且厭惡我的能力,便單獨替我租了一個小屋子,在學校的附近。所幸的事出於對兒子那僅有的愛,父母並沒有告訴別人我的事,也沒有把我送去政府讓他們對我做如電影小說般的活體實驗。霧來到了我的家,實際上她之前也來過,但還是像初次看到未來夫君的古代娘子那般,左瞅瞅右看看,當然,這與現在的情況相反,我們的感情處在一個乾涸的邊緣,我,今天,就要做出對她的懲罰。這是我迄今為止最後悔的一件事了。
我盯向她,把控制的絲線編制在她的身影之上,我感覺到連接到她的身體了,她的手臂,剛剛發育的胸脯,蠻纖細的腰肢,比例較好的大腿,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她可能是感覺到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朝我看來,我擺出撲克臉,沒對她說一句話。
我引導她來到我的床上,她的眼神中浮現出驚慌的神情,我輕輕抵住她沒有贅rou的下巴,把她的臉微微抬起,正對著我,然後朝著她的唇穩了下去。少女的唇輕柔的就像蠶絲,當然像我也是初吻,只是短時間的嘴唇相接,我抬起臉,看向她,霧的臉微微的有些發紅,大概是驚恐夾雜著憤怒,可是我已經不會退縮了,我再次吻了一下,把舌頭放進了她的嘴唇,我緩緩的撥弄舌頭,在她的舌頭上畫著圈圈,她發出來嗚嗚的叫聲,可是她並不能動,我也不能讓其舌頭隨著我移動,我的控制還無法Jing准到這種程度。
單方面享受著少女的嘴唇,口水在我青澀的吻技下從我們兩口之間留下。她的眼神變得有些空洞,我把手放在她的胸口,心臟跳的很快,但我要感受的不是這個,我慢慢揉搓起那剛剛有點規模的胸脯。她的胸很軟,一握就能陷進去,放開手之後又想海綿一樣彈起,很是可愛,我漸漸忘卻了她嗚嗚的叫聲,開始慢慢的在這罪惡的行為下著迷。
我盡可能快的脫下她的衣服,Cao縱她的身體,讓她站起來,有脫掉了裙子。進入我眼簾的是那個淡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