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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发现孟长安这人真是属牛的,打一鞭子动一下,让他喝牛nai,他喝,没说让他吃点心,他就不吃,还得宋早早拿起来塞他手里。
她随手一塞根本没放在心上,孟长安却为那短暂的肌肤相贴久久悸动难安,他拿着点心半晌不动,宋早早勉强吃了两块,不动了,感觉噎得慌,太腻了,又不够香,到底是不如刚出炉时好吃:你愣着干什么,光拿着不吃,它会自己跑到你肚子里去吗?
孟长安回过神,却不大敢跟宋早早对视,只得将点心塞进嘴里,这是酥皮点心,会掉渣,他又不舍得浪费粮食,便伸手去接,把大小姐逗笑了:你这是在干什么?
俊脸微红,孟长安快速吃掉手心残渣,才一本正经地说:粮食珍贵,不能浪费。
宋早早坐在床边,没有穿鞋子,晃悠着一双小腿,她吃完东西是要刷牙的,就想去火车自带的洗手间看看,但是又嫌弃那里人多味儿大,最讨厌的就是厕所,偏偏又不能不上。
去一趟出来,她整个人心情都变得极差,不停地在身上嗅嗅,还问孟长安:我臭吗?
青年摇头,他只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一点都不臭。
宋早早嘟哝:好想洗澡啊坐火车真麻烦。
孟长安说:我去给你打点水回来,你将就着擦一擦可以吗?
宋早早想了想:好吧。
她的行李箱里真的带了个小盆,孟长安去打了水,试了试水温,感觉差不多才端回来,放到卧铺房间后对宋早早道: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你叫我。
他一出去,宋早早立刻拧了毛巾擦身子,这条布拉吉不想穿了,回去得让人好好洗干净,盆里的水有限,想洗澡是不可能的,也就是擦擦,擦完后换上睡裙,再叫孟长安把水倒了。
大队长乖巧懂事,不用宋早早说就干活去,倒了水还把小盆洗干净,不知是否错觉,他回来后,总觉得这狭窄密闭的空间里,属于大小姐的香气愈发浓厚,令他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无意中抬头,宋早早盘腿坐在床上正看着他,孟长安火速别开脸,宋早早歪歪脑袋:你很怕我?
不。
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孟长安抬起头:没有不敢看。
两张下铺靠得太近,中间的空地顶多就够一人站的,宋早早都不用起身,往前靠,就能贴到孟长安脸上,桃花眼里满是疑惑,你明明就眼神躲闪,还说没有不敢,我是洪水猛兽吗?这么吓人?
这副德性,真是跟他爸完全不一样,难道这就是歹竹出好笋?
不,宋知青,你
孟长安想把宋早早推开一些,手伸出来却不小心碰到她柔软饱满的ru,顿时如被火烧,迅速把手往回撤,宋早早也愣了下,原本她不觉得怎样,可孟长安这样紧张,脸色通红,她反倒生出逗弄之心,靠得更近:你在怕什么?
宋知青你、你孟长安本是想让她自重,却又觉得这个词说出来有些亵渎她,好似是自己在嫌弃她一样,双手推在身前,又不知该放到宋早早身体的哪个部位才能将她推开,而宋早早靠得太近了,恰巧火车换轨,一个颠簸之下,她没坐稳,尖叫一声,整个人朝孟长安怀里砸去!
孟长安顿时顾不得推她了,怕她真摔着,双臂环开,将宋早早稳稳地抱住,顿觉怀中一团温香软玉,柔若无骨,霎时间心醉神荡,竟忘了要放开。
真正的美人便是越靠近越好看,宋早早惊魂未定,两手扶着孟长安的肩,他看起来很瘦,真到了他怀里就会发现,其实胸膛结实而宽厚,身上是干净的肥皂香,宋早早舒了口气,差点以为自己要脸着地了。
孟长安忘记要放开,宋早早挣了一下他没反应,再一抬头,却见孟长安低头,目光正盯着她,从这个角度往下看,芙蓉面香酥ru,尽收眼底,香艳不可言。
睡觉时宋早早从不穿胸罩,她换了睡衣,虽说睡衣不透,但到底轻薄,小nai头在男人的注视下渐渐挺立,顶出两个凸点,红色的睡衣衬得她的肌肤越发洁白。
发觉孟长安的视线,宋早早并没有躲开,反倒感觉有趣,她还是头一回看到冷静自持的大队长露出这种带着欲色的表情,狡黠一笑,她贴近孟长安:好看吗?
好看
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孟长安恨不得地上能有条缝,叫自己钻进去。
要不是宋早早还坐在他怀里,他已夺门而出。
那你就多看两眼。
孟长安一张俊脸变成一块大红布,宋早早觉得他真有趣,从没见过这么容易害羞的男人,干脆拿起他的手,谁知就在碰触的一瞬间,孟长安像是触电般躲开了。
宋早早嘴一抿,非要拉他手,孟长安浑身僵硬,背已经贴到了墙壁,他一被她碰便觉浑身酥麻,大脑根本无法理性思考,眼里心里都只盛得下宋早早。
他感觉得到自己的手被她细滑的小手抓住,先是十指交扣,然后她带着他的手往上,触及一片柔软饱满孟长安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