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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水。”
宋早早嘟哝了一句。
孟长安无暇想太多,手刚握住杯身,眼前却突然回放过她刚才含着水来哺喂自己的画面,于是鬼使神差地仰脖灌了一口,再去吻宋早早,她一开始有点抗拒,还捶了下他的肩,但很快便被亲软了身子,一口一口往下咽。
一直到杯子里的水快见底,孟长安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他啄了啄宋早早的唇,手指摸上她的小腹,低声道:“要是,要是有了孩子……你……你嫁给我吧?”
宋早早险些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她看着眼前清俊羞涩的青年,笑出声来:“你胡说什么呢?”
她怎么可能会有小孩,她最讨厌小孩了。
冲动说出这种话,孟长安生怕宋早早以为自己是想借她家世一步登天,忙解释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会努力的,公社一直想培养我,推荐我去读工农兵大学——”
没有高考,普通人想读大学基本只能靠票选或是推荐,两者都需要争抢名额,这本来是个很好的机会,只是他心里有很多事放不下,所以迟迟没有决定。
宋早早在孟长安还没解释完时就点住了他的薄唇:“你这人,瞧着也不笨,怎么听不懂话呢?”
“你喜欢我?”
孟长安叫她问得涨红了脸,重重点头。
宋早早笑起来,她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你当然会喜欢我了,但换成另外一个长得漂亮又愿意跟你睡觉的女人,你也会喜欢。”
孟长安眼中的羞涩迅速淡去,他怔怔地注视着宋早早,宋早早却毫不为他受伤的眼神打动:“怎么,我说错了么?我只是稍稍主动一下,你就扑过来了,如果我是个两百斤的丑八怪,你还会这样么?”
当然不会,他喜欢她的前提就是她生得如此美丽,这种喜欢直接又肤浅,就像宋早早自己也喜欢英俊强壮的男人,但她从没想过跟他们中的任何一人结婚,甚至一段关系稍微维系长久都会让她感到厌倦。
“你呢,不要将我们的事放在心上。”
宋早早一边说,一边用两条白嫩的胳膊勾住了孟长安的颈项,她明明笑得这样甜蜜,还裸露着被他吃得红肿的nai子,言语却不带丝毫情意。“等你回去,等我回来,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忘了我。即便没忘,你也会像别人那样,按部就班的找对象,结婚,生孩子……然后你就会发现,其实跟你睡觉的女人,换谁都成。”
这一瞬间的心动根本不值得信任,只要一想到眼前俊秀的青年以后也会长成脑满肠肥凸着肚子的中年人,宋早早就很希望他能在最好的年华立刻死去。
分开之后,她是决计不会再见他的,不想见他皮肤粗糙眼神疲惫,更不想见他变得庸俗惹人厌。
孟长安许久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再如何许下誓言宋早早也不会信,但年轻的心还是因为不被爱恋之人认可而受伤,这让他迫切地想要证明这并非一时冲动,自己也不是浪荡轻浮的人。
“怎么啦,实话往往是最不中听的,你生气啦?”
宋早早扯了扯手里浓密的黑发,笑意盈盈。
孟长安摇头:“没生气,不对你生气。”
她奖赏般在他唇角轻轻一吻:“还做吗?”
青葱小手往下摸去,大鸡巴虽射了一回,仍旧坚硬勇猛,在她手中突突地跳,叫嚣着它的不满足。
孟长安当然还想再跟她做,但他再不上厕所不行了,因此只能暂时将宋早早放开,期间几经挣扎,黏黏糊糊地抱着她不舍得,怕他出去这点时间有人进来,还不忘给她把裙子扣上,草草收拾了下狼藉的床铺,拿起杯子说:“我很快回来。”
他先是去了趟厕所解决生理问题,然后洗了手,重新装了热水回来,全程用时不到五分钟,一回包厢就钻进了宋早早的被窝,弄得她想笑:“挤死了,快下去啦。”
孟长安不说话,这么窄的小床容得下宋早早,但加上他这么个身高一米八几的男人就不行了,两人的呼吸灼热交融,空气随之变得暧昧无比,孟长安这时才低声开口:“好香。”
他舔着宋早早的脖子,不敢在上面留印,于是往下,在丰盈的nairou上咬了一口,满嘴香甜细滑,香得他脑袋迷糊,好想永远跟她在一起,永远注视着她。
要怎么样才能从那落后贫穷的小村庄走出来?要怎么样才能有出息,才有资格站在她身边?
在这个吃不起糖,买个脸盆都要票,去哪里必须大队开证明的年代,擅长念书已经无法让他出人头地,他的人生似乎只剩下村子里料理不完的杂事、农忙时候分不完的农具,以及东家长西家短的争执。
窄小的空间能够让人与人之间变得更加亲密,被窝里热气腾腾,宋早早的布拉吉被推高,除了肩膀上还挂着布料,她几乎是赤身裸体的被孟长安压在身下。孟长安应该是怕压坏她,并不敢真的将重量覆盖上来,两腿跨开,埋进她胸口舔着nai,早已红肿的小nai头可经不起暴风骤雨的蹂躏,所以他吃得很温柔,舌尖抵着nai孔,轻轻揉捏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