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到麻木的小yIn核被他温柔舔弄(H)
他捻着一颗冰块含进嘴里,将那四方形的棱角含化,然后在她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叼着那颗冰块凑近她的ru头,她被突然的冷意冰到发颤,想后退却被他钳住腰肢。
他停了一瞬,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跟别人这样玩过吗?”
“没有!”她被他看得心里一悸,赶紧否认。
跟她上床的那些人哪里敢这么玩弄她,也只有他这个小变态敢这样对她。
“那太好了……”
他低低的呢喃,抱着她坐下,rou棒又冲进她体内,她一瞬间被填满,呻yin声被他撞得稀碎,娇嫩shi滑的内壁包裹着滚烫的柱身,那条甬道不自觉地紧紧地吸附着他的鸡巴,每一次的抽离都透露着不舍一般。
她背靠着他承受着他的顶弄,两颗nai头和yIn核还被他用冰块冰着,冰水渐渐化开,流入她的xue口,跟她的yInye混到一起。
镜子里的男孩小她两岁,有着一副极为英俊的面孔,那副面孔正贴在她的脖颈上不住地舔她。她看着镜子里他们这副yIn荡的模样,迷醉到不行。
手上那颗冰块渐渐变小,彭沛lun干脆将它塞进她的Yin唇里面,让那对馒头似的xuerou包裹住它,然后抱着她让她跪趴在地上做最后的冲刺。
她的屁股对着他高高翘起,大Yin唇被他的大掌包裹着夹住那颗冰块,胸前垂下的大nai被他另一只手包裹住,指缝夹着那颗nai头不停的摩擦。她屈肘撑在地上,肘关节在地上随着他撞击的力道磨得发红,整个人敏感地抽搐着,张着嘴呼叫。
“彭……彭沛lun……你慢一点……”
他的rou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肆虐,内壁又涨又痒,不断渗出水亮的yInye,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滴落、飞溅,她再也不敢看镜子,只能闭上眼睛呻yin着求饶。
“再叫一遍我的名字,白芸。”
白芸听见他这样说,心里有些奇怪,但是快感来得太强烈,这股奇怪的感觉又被她抛到了脑后,她现在只想享受这灭顶的快感。
“彭沛lun。”她无意识地照着说了一遍。
身后的男孩心满意足地覆身在她背上,开始亲吻她的背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背上,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受不了的扭动起来,脚趾用力地蜷缩在一起,再也没办法忍耐,抽搐着又喷了出来。
等到他终于结束的时候,那颗被她夹住的冰块已经化成了水,她的yIn核也已被冻到麻木。他将她抱到椅子上坐好,架起她虚软的双腿分开搭在扶手上,然后跪在她面前含住了她的yIn核。
麻木的小yIn核在他温热的嘴里渐渐回暖,他像跟她下面这张嘴接吻一样,呼着热气温柔地舔弄,她尽力张开双腿迎合他的动作,嘴里不小心又溢出一丝呻yin。
“暖和过来了吗?”他抬起头柔声问她。
她脸一红:“没有……”
他闻言又低头吻住她的花xue,将她的两片小Yin唇包裹在嘴里,吮弄得很温柔,他还伸出双手捧住她的屁股,这个动作让她的整个花xue更加凸出,他在那里又吸又咬,将她流出的yInye吞吃入腹。
其实已经暖和过来了,那颗小核在他嘴里甚至又开始肿大、发痒,但她就想让他含久一点,他跪在地上的神情太虔诚了,虔诚到让她忽略了他们今晚只是在打炮。
柔软的双唇包裹住她的yIn核,温热有力的舌头刷过她的Yin唇,打着圈舔弄,酥酥麻麻的,她的整个Yin户好像要被他融化,她不住的娇喘,快乐得无法呼吸。
这种快乐是彭沛lun带给她的,这一点她并不感到奇怪。她知道,只要他愿意,他能让所有人都产生一种被他珍视的感觉,不过,这一切都得基于“他愿意”。
一旦他不愿意了,那才叫完蛋。
有些人就是这么任性,喜欢的时候是真喜欢,不喜欢的时候也是真不喜欢,没个准话。
当然,白芸并不认为自己和他约过几次炮后,就被他惦记上了,相反,她很有自知之明。
那天晚上做完她就先回家了,为了不再麻烦他,第二天她去见了自己的心理医生。
医生姓李,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女性,白芸之前会定期找她进行心理辅导,后来觉得没什么效果,就只是偶尔过来开点药吃。
简单的将近况汇报了一下,李医生给出的建议是,找个人陪她一起,亲眼去看看婚礼,做个了结。
这是个没有什么建设性的建议,换个阿猫阿狗来或许也能提出这么个建议,她再一次对这个心理医生产生了不信任感。
乔安的婚期定在12月25日,圣诞节。
圣诞节之前的一个星期,她一直处在要不要去乔安的婚礼、要不要一个人去乔安的婚礼、去了以后是默默地看着他还是找他说说话等一众纠结的情绪中,最后还是决定遵医嘱,找个人陪着一起去。不过周畅畅肯定不行,这是她和江楚望在一起后的第一个圣诞节,她要是把周畅畅给拐跑了,江楚望肯定不会放过她。
那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