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女质问强jian
待第二日醒来,婢子已经备好热水,元宁抱着她沐浴,在浴池边让她扶着边沿,热水中从后面上了她一次,才抱着她给她温柔清洗了身子,妍绫被她细心伺候,一时但觉身体才放松些,那些难受变成了享受,在浴缸里抱着元宁坐在她腿根,自己套了一会儿她的大rou棒,叫她射给自己才罢。
如此到了晚间,她发情的更厉害,元宁把国事都推了,令太女监国三日,专心在贤妃院子里陪妍绫直到度过发情期。
妍绫叫她里里外外Cao的透彻,二人极尽乱lun欢愉,皆陷入这种背德偷情的爱情,妍绫亦从抗拒到身体极度享受母上给的rou欲欢愉,每次射入都会被激的再次高chao。
待发情期结束,元宁才离开贤妃院子,外间便有些流言蜚语传起来。
……
妍绫发情期过的那日,因只吃了三天营养汤补体力,下地的时候都走不了路需要两个丫鬟搀扶,元宁的体力她算是彻底领会,被死去活来Cao了三日夜,想想又爽又怕,叫丫鬟搀扶出去,贤妃见了她样子,便是心疼,给她做了些南国合胃口的甜点,让她歇着,又喂她喝了几口桂花汤。
妍绫还虚的难捱,贤妃叹口气,端着玉碗道:“她也不是鲁莽少年,怎不多疼你些,把你折腾的路也走不了。”
妍绫吃了几口汤,缓过来些气力道:“姑姑怜我,绫儿没事。”
贤妃也不多说,再喂她吃几口,又有些忧心,妍绫问怎么了。
贤妃怜爱她道:“君上宠你看来是真心。那日我去侍寝,她待我也好,只是说后悔让你嫁给晏虹,若是当时揽在自己身上,和亲给自己,收你做个后妃,早没这么多事。”顿了顿,有些担忧道:“她老往我这里跑,终究会纸包不住火,贵妃家中是当朝的将军,君上虽很强势,帝位牢固,军权也抓的牢,但毕竟也得顾忌大臣感受,贵妃向来排挤其它姐妹,想做皇后,君上怕她家里做大,威胁了太女帝位,拖着不同意,想给太女指门牢靠的婚事……”
她说起后宫事,妍绫多少知道,便道:“绫儿明白,事已至此,为求妹妹平安,江家在此容身,绫儿会尽力低调些。”
贤妃点了头,又对她道:“姑姑会护着你些,你尽量避开其他后妃,路上遇到也莫多说。”
妍绫说了知道,贤妃拿给她些药道:“你……你真的要喝避子汤吗?”
妍绫接了那药,眼眸哀伤看着贤妃道:“我是晏虹的王妃,在此暂住,她是我母上……我现在不能要她 的孩子……”
贤妃叹息一声,摸她发丝道:“晏虹是个短人,很难让命妃受孕,君上是晏虹母亲,你……唉……自己决定就好。”
妍绫拿着药便嗯了一声仰头喝了,再说几句,陪姑姑一会儿,让丫鬟扶着回屋歇息。
……
歇了三日才算行走如常,元宁倒是没再来过,妍绫对外说病了,又养了一日,说风寒好些才回了书院去教学生们书法。
这日风雪迟迟,北地甚冷,不似南国温暖。
妍绫最怕在夏国过冬,写了会字手脚都僵,待一节早课下了,便缩回书院的书房去抱暖炉,等待午后迟些书院放课和熙儿一起回后宫。
今日她出来,一些夫子和婢子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怪,但她丝毫不理会,那些人因没什么口实都也就罢了,不便多说。
妍绫一个人缩在书房,这里到处都是书架,便捡了些卷宗抱着要去桌边研究,却是忽而听见开门关门声,往外瞧了道:“谁来了?”
一阵寒气扑来,但见是太女晏卿穿着朝服似刚下朝就急急奔来般,妍绫一愣,低声道:“你怎么来了?不是捎过消息,叫你再别来了吗?”
晏卿一脸难过般,过来抓了她的手腕,拉着她紧紧抱在怀里,可怜看她,在她耳边道:“绫儿告诉卿姐姐,那是真的吗?”
妍绫吸了口气,头晕脑胀,伸手推她道:“你快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咱们不该见面……”
晏卿极思念她,美丽的脸庞难过道:“外间说,母上闯入贤妃院,是……临幸了你……真的吗?”
妍绫并不答话,急着脱身,推她道:“你走吧,回东宫去,你过几日都要大婚 了。”
晏卿紧紧抱她不松开道:“我本不信……可去敬事房查宗卷,贤妃发情的日子这月都过了……她院中的适龄命妃只剩你了……你是晏虹的王妃啊,母上……真的那么做了吗?”
妍绫推不开她,一时气馁,便不说话,叫心爱的人知了丑事,简直要无地自容。
晏卿感觉她身体在发抖,低头见她眼眶发红,晏卿自己也气得发抖,抓着她的手臂道:“她……她怎能如此对你,强占自己的女儿媳妇么……”
妍绫一脸煞白,滚出泪来道:“你别说了,快走吧,以后别再见我。”
晏卿呼出白雾,身体从头冷到脚般,心脏难受,抱着她道:“你嫁给了晏虹,心中爱的是我,定是她强迫你是不是?”
妍绫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