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看着她。
“那话咋说的来着?外甥像舅。”宋家二姐边笑边揩着眼泪解释:“我看呐,对女人的审美,这舅甥俩也是一个路子的。”
宋尧山“噗嗤”一声也笑了。
谷陆璃:“......”&&&&&&&&&&&&&&&&&&&&&&&&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卷快完了~没名字的人没戏份,就这样~婚后日常不会有太多家长里短,毕竟我也不会写~
☆、无证上岗
傍晚突然下了雨,他们也没办法再进山去玩, 留下来又继续吃了顿晚饭将中午剩菜帮忙解决了, 开车回去打算早早歇下。
从宋家到陆女士家, 只用穿半个荀城旧城,开车不过十五分钟,外面夜色已暗, 雨点噼里啪啦打在车窗上, 前面有车突然抛锚在路中间堵了道, 谷陆璃手肘支着车窗边缘, 与宋尧山闲聊, 随口道:“小时候你父亲也偏疼你,是不是?”
她这个“也”字用的, 宋尧山不知她是想起了自己,还是又在想大姐家的小丫头, 还是两者皆是, 坦然地点头应她:“对。”
八零后九零后出生时, 全国正值严格推广“独生子女”政策时期,宋尧山家里那情况, 明眼人打眼儿一看就知家里老一辈绝对重男轻女。
“我父亲疼我, 我妈起初疼大姐, 后来疼三姐,三姐小时候生过水痘,高烧不退并发肺炎,差点儿活不成, 那时我们还住在乡下,医疗条件不好。”宋尧山知道了谷陆璃身世内幕,自然对自家的事儿也不瞒着,直白道,“所以我跟三姐玩得好,大姐和二姐玩得好。现在已经好多了,长大了也都懂事了,小时候大姐二姐都与我们不太说话。”
“那为什么,你大姐还会纵容儿子欺负女儿呢?”谷陆璃平素不是个会背后说人坏话的人,但今天心里着实不舒服。
“人心总是偏的,偏心的时候看什么都会不一样,就不觉得那是欺负了。”宋尧山笑了一声说,“有时候想想,独生子女政策也挺好的。”
谷陆璃嗤笑了一声,不反驳也不赞成,神情冷淡地望着前面路况。
雨天夜里,又是周末,出了事故交警来得也比平时慢,道路半天疏通不了,她闷在车里,有些犯困。
“累了?”宋尧山侧头瞧她,“累了你先睡,到家我叫你。”
谷陆璃摇摇头,也不知是想说“不累”还是“不想睡”,结果没过几秒钟,宋尧山再转头,她却已经睡着了。
宋尧山脱了西装外套盖她身上,等到道路疏通回到家,已将近九点,雨也停了。
宋尧山将车停好,下车后绕到谷陆璃那边,拉开车门也不唤她,小心拽着她胳膊出来要背她,谷陆璃倏然醒来下意识挣扎,差点儿一脚踹出去:“你干嘛?!”
“背你上楼。”宋尧山蹲在她身前,手臂卡着她腿弯道,“学姐你别动,你就装睡,这样等下我就给阿姨说你睡着了,然后晚上那啥就——”
谷陆璃闻言秒懂,嘴角抽搐,只得趴他背上装死。
这日子也太难熬了,还得三个月啊......
*****
翌日,普罗大众的黑色星期一,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
初夏的暖光洒进窗棱,宋尧山先谷陆璃一步醒来,他轻手轻脚正将铺盖卷成一团往衣柜里塞时,谷陆璃也醒了。
宋尧山自觉拿了要换的衣裳赶紧蹿进卫生间,谷陆璃揉了揉一头凌乱长发,睡眼惺忪得光脚下地,拧了两下厕所门发现拧不开,茫然得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见里面淋浴的龙头突然“哗啦”一声响了,这才“唔”一下反应过来,她这屋里如今还住着另一个人。
而且,这还是第二天还住着这么一个人。
谷陆璃歪着脑袋适应了一会儿,拿了衣服去陆女士屋里洗漱。
她收拾完去厨房,陆女士已经熬过粥,留了字条,吃完先去公园找小姐们儿跳舞了。
她已经快半年没出门找人玩了,之前她跳舞的一个小伙伴在超市偶遇她母女俩,张口闭口都是询问谷陆璃“多大了?”“工作了没?”“结婚了没?”“孩子有了没?”,陆女士憋屈得要死,只说谷陆璃才25,后来让人拆穿就再也不愿出门,现在好了,生活果然在往谷陆璃期望的方向越变越好。
谷陆璃将便利贴从冰箱门上撕下来揉了扔进垃圾桶,又盛了两碗皮蛋瘦rou粥,配了两碟小菜和素包子,等宋尧山一起吃。
宋尧山边穿西装外套边进来,坐下就道:“学姐,等下我顺路送你。”
“顺路?”谷陆璃将筷子递给他。
“顺,”宋尧山谎言被插穿完全不慌,镇定道,“我从今天起换条路线走,捎你去学校后再转小路,原先那条路早上太堵。你放了学等我一下,我下班接你一起回。”
谷陆璃在荀城长到快三十,十年都只往返家与荀大两点一线,认路能力差到人神共愤,宋尧山说什么她就当是什么了,上下班高峰期公交车也难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