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确定重点。
宋尧山跟他合作完一节课,临出教学楼又被他叫住了,宋尧山回头,迟肃然就站在楼门里,开门见山地直白问他:“我不想做坏人感情的人,我只问你,你跟谷陆璃是怎么回事?已经在一起了?”
“还没有。”宋尧山对他的君子风范表示敬重,也直白回他,“目前状态跟学长一样。”
“你在追她?”迟肃然诧异了一瞬后又陡然转喜,“她还没应?”
“对。”宋尧山坦然点头。
迟肃然得了答案更加有了底气,硬邦邦地向他示威:“我不会输给你。”
“我以为,”宋尧山闻言轻笑出声,温文尔雅地微微偏了下脑袋,“学长已经输了。”
迟肃然眉头一蹙,面色微沉:“你什么意思?”
宋尧山语气颇为平常,并不见任何盛气凌人的模样,却比骄傲姿态更能拱起迟肃然的火。
“学姐容我近身,不是因为她不讨厌男生了,而是因为那人是我,换了其他人——”宋尧山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微微带了些挑衅,“——学长可以试试。”
“你——”迟肃然受他一激,正要说话,宋尧山却不给他反驳机会,礼貌周全地跟他点头告别,果断截了话音道:“学长,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迟肃然:“?!!”
他话音未落掉头就走,裹着个蚕宝宝样羽绒服的背影疑似恶意卖萌,刺激得迟肃然就快瞎眼了。
迟肃然那不会拐弯的木头性子让他三言两语撩拨得简直要炸,谈方方突然从他身后楼梯上晃晃悠悠下来了,停在他肩侧背着双手还认真地点了点头:“他说的没错啊,你赢不了他。”
迟肃然头都没回就恼道:“谈方方,你站哪边的?”
谈方方颇无奈地撇了撇嘴:“我站你这边也没用啊,咱俩加起来都玩不过他一个人。咱们这位学弟啊,标准切开黑,不好惹。就你那半个脑子只装智商不装情商的主,想斗他?越级碰瓷了。”
迟肃然让她毫不留情面的一句话堵了心口,扭头瞪了她一眼,颤抖着手指头指着她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
“我这几天闲来无事找以前本科的同学打听了一圈,你猜怎么的?”谈方方把他抖得跟帕金森晚期似的手指头扳直捋顺按下去,仰头看他道,“咱们这位学弟啊,瞧着斯文儒雅好脾气,在校成绩也不错:入校第一年是阿璃嫡亲的师弟,因为他语言天赋很一般,相关的理论课成绩又上不去,第二年转了人力资源管理系,之后便稳坐年级前五名,都说他能保研的,却是因为踩着大三的尾巴跟人打架斗殴记了处分,疑似就这么被取消了资格。据说——”
谈方方故意拖了拖尾音故弄玄虚逗迟肃然,迟肃然也果然上钩,眉头皱得愈发得紧,忍不住便追问道:“怎么?”
“——据说情节严重,”谈方方一字一颔首,加重字音道,“以一敌二主动揍了其同寝室两位室友,事后对自己打人行为供认不讳,但拒不认错。至于打人原因至今成迷,整个宿舍都绝口不提。”
迟肃然愕然,顿时有种聊着聊着情敌的八卦就聊出了一出悬疑剧的错觉。
谈方方满意地瞧见他眼睛里也开始转蚊香圈,大咧咧地凑上前拍着他肩膀,默默怜爱他猜不透人心思的低情商一秒钟,望着宋尧山已经缩成个小白点的背影继续道:“看不出来吧?‘人不可貌相’这五个字,当真是在咱这位学弟身上完美体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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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尧山中午拎去的小米粥,谷陆璃分了三顿就喝完了,等到下午四五点那会儿她又饿了,可却已经没得喝了。
谷陆璃躺在床上手抚着胃轻拍了拍,盯着天花板发呆,二十二床的老夫妻一直没回来,也不知道病情怎么样了,整个病房里冷清安静,还真让她有点儿不大适应。
陆女士去楼后面花园散了散步,上来一推门就见谷陆璃脑袋“噌”一下抬了起来,眼神发亮,绕过她直往她身后瞟去。
“找谁呢?”陆女士眼瞅着她眼里难掩的失望,怏怏地又躺了回去,好气又好笑,故意拆穿她,“宋尧山没来,失望不?让你气人家,不来了又找。看,现在好了吧,后悔没?”
谷陆璃闻言视线从天花板上移到她脸上,又从她脸上转回天花板,面无表情地回她:“饿了,没吃饱,等他饭呢。早上就带那么点儿,也不够吃到晚上的。”
“活该,你那张嘴呀,能气死人。谁给你送饭还受你气呀,又不欠你的。”陆女士站在她床头弯腰,翘着小指伸手不轻不重戳她脑袋,吐字清脆地呵斥她,“吃人的嘴软,你倒是一点儿都不软,饿着吧你。”
谷陆璃让她戳得脑袋一个晃悠,感觉那一下把仅存的一点儿能量都用尽了,更加得饿。
陆女士开了瓶牛nai自己喝了,又从果篮里捡了个苹果去洗手间里洗了洗。
谷陆璃见她妈走了,五官不由自主往一起皱,小声呢喃了句:“真生气了,不能吧?”
她下意识摸了床头的手机出来攒着,捏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