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已经明确支持胤禩的苏州织造李煦都只能用密信联系。
多亏杨宇给胤禟介绍了不少能人,只用两天,何玉柱就发现了不少蛛丝马迹,那些所谓“jian民”、“暴民”竟跟抬价的米商暗地里有联系。
“这些黑了心的混账,把他们皮扒了都要给爷审出来!”胤禟很愤怒,简直怒火攻心,“准备纸墨,这一切我要全部写下来,让他看看他英明统治下到底多么黑暗!”
胤禟不能找到足够证据定案,但他很固执,将他治军的铁血手腕用了出来,为期一个月的审查将所有牵连的恶徒都揪了出来,将奏折上报,又恳求将抢夺的米粮悉数奉还,康熙恩准,胤禟才携岫烟回京。
岫烟回去时感觉比来时更奇妙,她第一次来苏州妄想调戏她的那个登徒子变得更加邪恶,却也被另一种方式进行惩罚,不知解救了多少无辜,这还多亏胤禟。
岫烟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将两个宝贝接了回来,晼晚把他们照顾得很好,但是两个小家伙还是很想爹娘,睡得了都霸着岫烟不放。
胤禟回来看着这温馨一幕走过来将三个最爱的人一起抱在怀里,静静地一直很沉默。
“怎么了?”岫烟发觉了他情绪低落。
“皇阿玛夸我赈灾一事办得好,但我感觉到他根本就不高兴,虽然八哥多次提醒过他现在越来越防我们了,我仍然很失望,甚至有点恨他。”
岫烟不说话,只回搂着他。
现在康熙对能干的儿子都很猜忌,八贝勒胤禩首当其冲,便是他一贯偏爱的太子也没能幸免,无非就是怕被分权。
权力真是一个让人着魔的东西。再英明神武的人在它面前都如此卑微无力。
什么父子亲情、人lun纲常,都是狗屁。
胤禟此刻很想解脱,但就像八哥所说,他们的出生早已注定,要么达到巅峰,要么只能牺牲。
第一百零八回&&利用
康熙四十七年八月,康熙帝出塞行围时。在巡幸期间,发生了几件事。
直郡王胤禔向康熙报告了太子的许多不良表现,说他暴戾不仁,恣行捶挞诸王、贝勒、大臣,以至兵丁,“鲜不遭其荼毒”,还有截留蒙古贡品,放纵nai妈的丈夫、内务府总管大臣凌普敲诈勒索属下等。
这些报告,有些是不实之辞,但是康熙深信不疑。最重要的是,他不仅为太子的暴行所气恼,而且不满太子的越位处事。他认为皇太子的行为是:“欲分朕威柄,以恣其行事也。”
再来,随行的皇十八子胤祄病重,康熙很喜欢这个汉族小妾生的儿子,胤祄病重让他焦急不已,但他认为随行的阿哥们都无动于衷,把随行的阿哥们都痛骂了一顿。尤其是太子被他责备的最惨,认为他作为嫡长子,毫无做兄长的样子。
胤礽在帏幄内喝闷酒,突然听到帐外传来脚步声,“谁?”
“太子。”一声太子胤礽就听出了是岫烟,高兴得几乎是飞奔过去将帏幄打开让岫烟进来。
岫烟低头进房,身上罩了一袭黑色纱衣,将帽子摘了,只见一根金簪随意地将浓黑乌发挽起,鬓角别着两朵桃花钿。
不管见了岫烟多少次,胤礽看到她娉婷的身姿都会一阵痴愣,这会更是手足无措,手中的酒壶也不知是放是扔,柔声道:“妳深夜来找我有甚么事?”
“我有点担心你。”岫烟说出这番话,感到一阵内疚,自己纯粹是为了利用他。但她的确也很关心胤礽,希望他能振作起来。
“今天皇阿玛的语气太重,胤祄病了他很难过。”
“不止难过,他更恼火。”胤礽讽刺道:“太医束手无策,他却以为他可以决定一切人的生死。”
“妳知道他对胤祄的疼爱让我想到什么吗?”岫烟摇头。
“曾经的我何尝不是如此倍受疼爱。他亲手教我写字教我念书教我骑射,我生病他坐卧不宁、寝食难安,曾言‘情之最亲者,莫如父子’,可现在呢,我做得再好也只换来他的疏远和打击,还纵容他们都来与我争都来与我斗,”太子自顾笑起:“看到他疼爱胤祄我才明白,他只会同情弱者关爱弱者,强者则是他的威胁!要我说胤祄死去才是彻底解脱,不会失望不会绝望,我恨不得也在这一刻死去。”
“不!”岫烟低着头道:“我认识的太子勤学好问,所读书籍读过数遍即能背诵不漏,且待人彬彬有礼,礼贤下士,是大清朝当之无愧的储君。”
这个男人绝不是历史上黑化的那样昏庸无能,其实他的心思缜密,不比胤禛、胤禩他们简单。
“他已经当够了储君,不稀罕了。”太子已经坐在地上。
“所以太子决心毁了自己,就是为了让皇上失望吗?”岫烟也蹲坐在地上,怜惜地看着胤礽:“太子,从古至今哪个帝王不是这样猜忌、疑心,他们是真正的孤家寡人。皇上他疏远你打击你,正是因为太子身上浮现了一国之君应有的才能与风采,祭天监国,赢得朝臣的一致认同,足以担以大任。如始皇之扶苏,武帝之刘据,他们都因放弃而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