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与匈奴三年的仗打赢了,慕容泽设宴在宫中。
月朗星稀,马车上红色的穗子随着车轮的前进微微摇晃着,陈昭坐在马车里,身旁的侍女箐英正跪坐在地上,低眉顺眼地为她剥着荔枝。
陈昭捻起一粒递到嘴边,白腻的果rou与艳红的口脂相映成辉,属于荔枝甘甜的汁ye在口中爆开,沁润唇舌。
“主子,属下听说皇上正在大臣中活动,属下怕……”未等菁英说完,陈昭便打断了她,陈昭摆摆手。
“无妨,让他放手去做便是,鸟儿长大了本就该学会飞,只要网够大,无论它飞多高多远也还是得回到猎人的手掌心。”
闻言,菁英便不再多言,低头继续剥起荔枝来。
宴会结束后,陈昭派人去同慕容泽身旁的太监传话,不多时便有人引她去了寑殿,慕容泽正穿着宴会上那身皇帝的龙袍。
珠帘在他额前垂着,遮掩了那张绮丽惑人的脸,珍珠散发出的淡淡光晕为他披上一层朦胧的轻纱,看得陈昭心中一动。
陈昭从怀中摸出一个圆滚滚的银色缅铃来,不过一指半那般大,上头刻着宝相花与海石榴的纹样,纹样繁杂,打磨的平滑,丝毫不觉得扎手,一头连着长长的细线,细线尾端有个圆环。
“换身衣服,今晚月色好,我带你逛御花园去。”
待得慕容泽换了身常服出来,陈昭上前揽住他纤细的腰肢,手熟练地往裤子里摸去,在那处涂上一层细腻的膏药,伸进去一根手指,扩张好了后才将缅铃塞进去,往深处推去,留下一段细线与银环在外面。
慕容泽红着脸靠在她身上任她动作,陈昭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满意地揉了一把他白面似的挺翘的屁股。
“走吧。”
太监宫女们守在御花园外头,将御花园包裹起来,花园里只有陈昭二人,清风拂面,御花园里娇妍的花儿随风摇曳着身躯,不时飘来一阵花香。
慕容泽跟在陈昭身旁,喘着气,大腿根微微发颤,缅铃在火热的肠道内跳动着,上头繁复的花纹不时擦过身体里最敏感的那点,激得他身子发着颤,身体最深处叫嚣着想要更强烈的刺激,咬的越紧缅铃便震动得越凶猛,像是两头野兽互相撕咬着谁也不让谁。
“呜……主子…我…我受不住了。”慕容泽唇微张发出带着哭腔甜腻的声音,下一秒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时被陈昭揽住了腰带进怀里。
陈昭将他压在御花园的宫墙上,掀开外袍摸上去,裤子后面已经shi了大半,褪下他的亵裤,两条白皙纤长的腿在外袍下若隐若现,前端粉色的那物抵着冰冷粗糙的墙面,兴奋地流下眼泪来。
陈昭用手指卡住那个圆环,往外一扯,缅铃便顺着细线滚了出来,“啊……”慕容泽嘴里发出一声尖细的长泣,抵着墙面竟直接射了出来,白浊的ye体在墙面上流下一道痕迹,有几滴又落在了柱身。
陈昭贴近他,在他耳边道“这么敏感吗?我还没有cao你就射了呢。”而后偏头在他脖颈处留下一朵又一朵绽放的花来。
陈昭从怀里摸出一个角先生,右手拿着抵进早已经shi润的后xue,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
角先生被陈昭揣在怀里,还带着她的体温,仿佛真的是陈昭在cao干着自己似的,一想到这儿慕容泽便浑身发软,直想化作一滩春水倒在陈昭怀里。
欲望被高高吊起,身体在渴求更强的刺激,偏生陈昭又磨砺着他,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翘着屁股往后抵去,想把角先生吞得更多,却怎么也不得章法,鼻腔里发出甜腻的哼声。
“主子……求求您……重……重一点”
这般主动求欢的姿态狠狠刺激了陈昭,右手开始重重地抽插起来。
“嗯……啊哈……轻……轻点”
“一下要我重点,一下又要我轻点,你到底要哪个呢”
不等他回答,陈昭便抬起左手捂住了慕容泽的嘴,柔嫩的唇微张着抵在掌心,她将两根手指塞进慕容泽嘴里,把玩着那条像豆腐一样柔软的舌头,手指偶尔刮过他敏感的上颚。
慕容泽用舌头讨好地舔弄着手指,陈昭模仿着男女交媾的姿势在他嘴里抽插着。
“宝贝小声些,你的太监宫女们都能听见你的浪叫了。”陈昭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御花园里花朵散发出馥郁的香气,一缕缕地纠缠在一起,像陈昭与慕容泽互相交错的黑发一般,静谧的夜里宫墙角边传来声声甜腻而破碎的呻yin。
上下都被抽插着,强烈的刺激和逐渐稀薄的空气让慕容泽双目失神,鼻尖微红,嘴角因为不能合拢流下诞水,睫毛被沁出的泪水打shi,浑身萦绕着属于陈昭的气息,在一阵抽搐中他前后都跟着高chao了。
陈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