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兩人僅僅是在「模擬做愛」罷了。
即便如此,秋豔仍然亢奮不已,好像就算沒有真正的性交也能感到高潮似的配合起對方呻吟。
「啊……!啊呵……!好……好棒!副總,好棒哦……!」
就算副總不再對她喃喃淫語,秋豔也能從這兇猛的壓制動作中感受到相同的刺激,並且不知不覺地伸長了她的腳、勾緊副總的腰。
「呼……!呼……!老公……!老公……!嗯哈啊……!」
明知道正在壓著自己的男人並非老公,激情當頭的秋豔仍然忘情地喊出她在床上的呻吟。這點無心之過反倒給予副總強烈的刺激,促使他更加賣力地頂著秋豔。
「好棒……好棒!老公!老公!嗯哈!哈、哈啊!哈啊啊……!!
繼雙腳捆緊副總的腰之後,秋豔的雙臂也帶著無比熱情抱住了對方的背,使熱汗交融的肉體纏綿得更加緊湊。通常當她以這姿勢抱住老公時,接下來就是一陣熱吻,只不過現在對象是副總──秋豔陷入短暫的猶豫,直到微啟的雙唇被對方強硬奪走,才放心和眼前的男人唇舌纏繞。
「啾咕!啾嗚!噗!啾噗!啾嚕……嗚呵!嗯!哈嗯!哈啊……!」
兩人持續了將近半分鐘的舌吻,副總便以最大加速展開衝刺。一陣令秋豔浪叫不止的強力碰撞後,那根頂著濕臭內褲的陰莖撞開了她的陰唇,緊接著抵住蜜肉射精了──腫脹的龜頭隔著內褲噴出濃稠的精液,溫熱地自濕透的內褲滴向秋豔的蜜壺。
「呼……呼……呼呃……呃嗯……」
男人的精液稍稍喚回秋豔僅剩的理智,她抓起濕臭的背心想擦拭私處,副總卻壓住她的手臂、繼續用沾滿精液的隆起內褲蹭著那塊淫肉。
「嗯哦……!嗯哦哦哦……!」
尚且渴求著床第激情的身體對這陣磨擦簡直招架不住,秋豔的理智又化為一盤散沙,整個人熱汗不斷、呻吟微顫。濕熱的磨擦持續了好一會兒,副總才停下動作,在兀自顫吟的秋豔身旁脫下他那滿是精液臭味的內褲,將之戴到秋豔頭上;黏糊糊的那面自然是貼在因過度興奮而流出鼻水的鼻孔前。
「嗚吼喔喔……!」
處於亢奮狀態的秋豔一聞到濃烈腥味,旋即迸出中年女性那貪求著性慾而化身母獸的淫鳴。
「哈哈!反應很不錯喔!多叫幾聲來聽聽!」
「嗯吼……!嗯呼吼……!」
股間垂軟的副總拿著手機錄下秋豔失控的醜態,而陶醉於濃厚的雄性氣味下、忍不住自行撫摸起乳頭與陰蒂的秋豔,則是爽到一半就被副總強行打斷。
「現在還沒到高潮階段啊,自慰可是禁止的喔?」
秋豔那身豐滿的肉體正在熱浪烘烤下無法自拔,副總的命令本應被她忘卻在熱汗與激情的後頭,然而當她頭上那件三角褲被副總強硬取下、渙散的目光重新聚焦於男人赤裸的下體時,卻給那根不同於老公的陽具喚醒了神志。
不久前才因為自己而射精、如今卻又蠢蠢欲動的中年陽具就在眼前,秋豔情不自禁盯著那兇猛地浮現於肉根表面的青筋,胸口湧出一股凌駕於性慾的服從心態。如同她在床上服從、崇拜著老公的陽具,此刻的她既已慾火焚身,於情於理都無法拒絕陽具的支配──當然了,這一切必須建立在「模擬做愛」的前提下──只要副總迎合發情狀態的秋豔那些自欺欺人的規則、進而向她開口,無需命令她也會立刻張開大腿。
但是,眼前這根陽具的主人只是默默地關掉電暖爐、對她下達著裝命令。
「為……呼……為什麼?」
汗水流遍整張軟墊、心跳加速地喘著氣的秋豔難以置信。她到現在還以為中斷自慰是為了讓兩人繼續交纏,因此雙頰紅潮依然未退,乳頭和陰蒂的腫脹也還在持續,更別說她那沾了精液的淫壺實在是濕到不行。都已經被男人逼到這種狀態了,為何不繼續做下去?不想做下去的話,又為什麼不允許她獨自弄到底?慾火未退的秋豔根本就不明白,她甚至想乾脆主動抱住男人的大腿,祈求對方回心轉意……
「喂,別像頭慾求不滿的母豬一樣看著我嘛。還是說,想被人壓著幹的慾望勝過了復職的決心?」
母豬……慾望……復職……決心……
遭到對方拒絕的肉體正以極其緩慢的速度降溫,尚且發熱的腦袋不斷繞著這四組辭彙打轉。以當下狀況來說,這只能算是種無意義的空轉思考,目的之一就是供秋豔逃避被男人拒絕的落寞感;不過,這些字詞卻也因此得以在腦海紮根,並且深深影響著往後當她在面臨類似情境時的思考方向。
秋豔不很情願地穿起衣服,和副總兩人頂著一身熱汗回到涼爽的辦公室,身體未經擦拭就得直接穿回套裝。副總解除了秋豔的「正在使用權」,要她公務手機打開直播好讓大家確認她的行蹤,便趕她出辦公室。
此時秋豔已恢復冷靜,明白自己絕對不能跑到沒人的地方、以自慰來消除未燃盡的慾火,畢竟副總在倉庫時已向她言明「禁止自慰」。但現在的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