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狂风大作,白雪飘飘,窗内,两个男人背靠背,陷在一片温暖的静谧、柔和的黑暗当中安睡着。突然,其中一个转了过来,像是无意之间挨向了另一个人。
曼天翔本是浅眠,微微地合着眼,正在半梦半醒之间,腰上多了个触感,那只手很大,骨节却很细,正像揽着自己的所有物般揽着他,揽了他一会儿的手掌缓缓向上游弋,那股迷糊劲瞬间分崩离析。
他反身捉住了那只手,但制止不了靠过来的那人滚烫的温度和特有的气味。曼天翔极其犹豫,是该出声提醒,还是将这份尴尬在默默的不伤和气的推拒下柔顺地化解?
可那只手携着执拗的力道挣脱他的禁锢扶摇而上,宽大的掌心包住他的胸肌。他不由哆嗦了一下,往后靠去,却正好投怀送抱,闯入了对方的怀里。
沈南秋借势将他越搂越紧,硬如铁的下身带着某种诉求嵌进了他的股缝,即使隔着被子,也能感到欲望正在挣脱牢笼。曼天翔老脸一红,立刻翻身,将自己薄弱的地方转向床铺。那人不满,欺身而上,像只霸王龙,孔武有力地从妨碍自己的被中钻出,趴在了他的身上,双掌不住地在那饱满的胸部上揉搓,极佳的手感促使他喘息加重。
不可否认,只要那人缠上来,那种侵犯的气息以及亲密之感,便让他心中那朵欲望之花得以浇灌。这具纯雄性的躯体散发出的霍尔蒙味道,一不小心就能引起花xue的共鸣。虽然他尽量避免,但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沦陷,生理上的吸引如同既定的命格,始终无法改变。胡思乱想间,内裤就被男人模仿性交的挺动蹭到了脚踝下面,脖子被吻住那一刻,理智便开始经历生死考验,要不是对于他来说,雌伏跟滥交没什么区别,可能早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将自己交了出去。
尽管他无法分辨这是发自内心的悸动而引发的挣扎,还是男人面对欲望时神不知鬼不觉的妥协所造成的困惑,但是横在两人中间的蒋杏芳却是一道坚固的防线。沈南秋为什么会对他做这种事?难道是把他当做那个遭受重创的女子,还是为心中的痛苦和寂寥寻求慰藉?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好像拒绝不了。
贴着他的人舔着他的耳垂,亲着他的锁骨,一路往下,将那颗亭亭玉立的ru豆含住,曼天翔倒吸一口冷气,紧绷的双腿一阵颤抖,前端立起来的同时,后面也变得shi乎乎的。他从来没见过沈南秋光着身子的样子,也没机会直视他染满欲望的脸庞跟平时有何区别,只是想象,就有些不可自制,静夜里,男人的喘息声虽然微弱,但格外清晰,不可见的表情也显得万分神秘,搂着他的臂膀更是煽情。这让他觉得眼前的黑暗也五彩缤纷起来,有种天堂降临时的期待。
沈南秋像打开一枚汁ye横流的果实将他的双腿往两边掰开,挤进来的下体坚硬似利器,满含急于品尝的动感。曼天翔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那话就像条泥鳅般灵巧地钻了进去,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去的,怎么这么快,对方就迫不及待地律动起来,速度适中,每一下却十分强劲,腰杆摇晃着,从下往上地铲入那shi热紧致的xue道里。
曼天翔咬着嘴唇,封住了喉间春雷滚滚般的呻yin,被男人搂得那么紧,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大张着腿,让他爽快地往最深处干。那生龙活虎的频繁冲击,好几次都让他差点叫出声来。最大限度撑开花xue的巨龙重重地挤入,碾压着shi濡的内壁,碾出那种让人心痒痒的细微的水声,又猛地抽出,雷厉风行地拍了回去,不停震颤着花xue下方的囊袋,几乎把带水的花瓣榨干。曼天翔痛并快乐地在他怀中扭动着,于反复的抽插中自虐般地忍耐,又长又粗的rou棒没有放过xue中任何一个角落,将里面塞得又涨又满。高chao临近,刑警浑身的肌rou都颤抖起来,花xue像触手一般紧紧地吸附着阳具所带来的源源不断的节节攀升的快感,沈南秋也正值高chao,将他一只腿捞在肩上,下身啪啪作响地撞击着漫着水的蜜巢,曼天翔越发难耐,不由伸出手拽住硬得发酸的前端,随即又羞耻地放下手,可杜绝与他同流合污的决心是那么苍白无力……
两人不分你我地搂做了一团,彼此飞溅的汗水混淆一气,曼天翔踌躇几番还是跟他站在了欲望的一边,被动承受也相当于主动追求,互动所激发出的最大快感。男人就像是有种魔力,影响了他,越过理智的防线与其抵死纠缠。整个世界除了他们似乎都不复存在。躯体上裹满了激烈的温暖。对方的每个动作都如同猛烈的炮火,暴烈地叩击着他虚掩的心扉。又是一下猛顶,曼天翔再也控制不住,挺起身子泄了出来。
沈南秋抽出分身射在他的大腿内侧,就翻倒在一旁。随着胸膛剧烈的起伏,男人的花xue不断收缩,欲求不满地往外鼓动,他扭过头,偷偷瞧了对方一眼,那家伙吃饱喝足,竟然躺下去就睡着了。浑身上下无不难受,憋得蛋疼。见他确实已经偃旗息鼓,曼天翔不得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去了卫生间自行解决。
冲刷而下的冷水顿时让他清醒了许多,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是没有办法,面对男人的索求,体内那根万恶的导火线顷刻就点燃了。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奇怪,当你一个人时,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