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菜,斜睨了他一眼:“这是第几个两口了?”
江陵曜吸了吸手指,舌头卷着指尖,把上面残留的汤汁统统舔掉,一点都不浪费:“谁叫你做的那么好吃!”
“那是你外卖吃多了,难得吃一次家常便饭,才会觉得特别好吃。说不定吃多了,你也会觉得腻。”
“怎么会。”江陵曜跳到许烽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尖,脑袋搭在许烽的肩膀上说,“不信我们来打赌。”
“我看你是想让我天天给你做饭吃。”许烽一眼识破了江陵曜的计谋,江陵曜讪笑着吐了吐舌头,许烽一扭头含住他的舌头,就势吻起来。
江陵曜最受不了许烽的深吻,不一会儿就全身瘫软,挂在他身上。直到被吻到晕头转向,许烽他放开他,咂咂嘴,意犹未尽般说:“味道不错。”
江陵曜脸颊上升起一道浅浅的红晕:“你、你说什么呢!”
许烽笑着低声说:“我说我做的菜啊。”
江陵曜原以为自己闹了个大笑话,面红耳赤的。对上那道揶揄的笑,忽然明白过来许烽是故意的,羞得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一跺脚:“今晚你就等着睡沙发吧!”
许烽脸上笑意更甚:“我本来就睡沙发的,还是说,你希望我今晚跟你一起睡床?”
“……”江陵曜一不小心将自己内心的想法暴露出来,还被许烽笑话了,脸皮薄的他觉得挂不住,边往厨房外面逃,边做着不具任何威胁性的恐吓,“我不理你了。”
这小媳妇儿一般的羞涩与愤愤,逗得许烽捧腹大笑,可把江陵曜郁闷的,吃饭的时候都一直低着头猛吃,不好意思看他。
许烽见他这幅羞赧到极致的模样,不禁在内心深处为自己点了一排蜡烛——不过是在言语上调戏了几句,江陵曜就害羞成这样,要是想要滚床单,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
饭后,许烽非常识时务的没有再说让江陵曜觉得不好意思的事情。两人坐在沙发上,头靠着头看电视。
不知道看了多久,江陵曜打了个哈欠,许烽问他是不是困了。
江陵曜点点头。
“去洗澡吧,我去铺床。”天然气费许烽一早就交掉了。
“哦,我洗好叫你来洗,不关灯了。”江陵曜拿了换洗衣服,乖乖地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江陵曜对于今晚稍候发生的时间,忍不住憧憬起来。
相爱的相拥而睡什么的,再做一做羞羞的事情。说不定他保持了二十五年的处男之身就要不存在了,想想真是有点小激动啊。
江陵曜满心欢喜,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
等他从浴室出来,换许烽去洗的时候,路过客厅,却发现沙发上已经铺好了枕头被子。
与昨晚一样,许烽这是要在沙发上凑合一晚啊。
昨天他们是朋友,今天他们是情侣,能一样吗?
这个许烽啊,脑袋不是很灵光的吗,怎么碰到这种事,情商就全部下线了呢?
江陵曜郁闷的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脑袋一热,拿起枕头放回自己床上,把沙发上碍眼的被子卷吧卷吧丢进衣柜里去了。
江陵曜气鼓鼓地想:没有枕头被子,我就不信你不来上床睡觉。
☆第53章 同床共枕
古人有守株待兔一说,江陵曜自认为他使得这一招叫做守“被”待兔,殊不知,被子到底是谁的诱饵,而这兔子,究竟指的是许烽,还是他江陵曜。
今人又说冲动是魔鬼,江陵曜做了那一系列事情后,躺在床上没两分钟就后悔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行为,特别像生气的小媳妇儿,一看老公不爽,就让他去睡沙发,老公真听话了,他又气对方不会低头说几句好话哄哄自己,于是便自己给自己台阶下,这种行为跟打脸没什么区别。
江陵曜想了想,决定把枕头被子重新放回去,可是他刚坐起来,就听到浴室的开门声。
唉呀妈呀,许烽怎么洗得这么快!
想心思的时候不觉得时间过得快,听到许烽的脚步声靠近,江陵曜忙躺下去,闭上眼睛装睡。
耳朵跟小兔子似的高高竖起,恨不得伸到门外,偷听外面的动静,不过才一天的时间,这项技能江陵曜修炼的如火纯情。
脚步声在客厅停顿了片刻后,再次响起。江陵曜听着许烽的脚步声距离卧室越来越近,胸膛里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着,又期待,又窘迫,这滋味,岂止是煎熬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许烽的脚步声在床边停止下来,江陵曜直到他正站在床边,闭着眼一动不敢动。
“睡了没?”许烽轻声问了一句。
江陵曜闭嘴装睡。
“睡着了?真快。”许烽声音很轻,如同蚊呐,在寂静的夜里,却刚好让江陵曜你能够听得清。许烽许久等不到江陵曜回应,唉声叹气地说,“被子都被没收了,看样子是不想我在这里过夜,算啦,回家睡好了。”
听说许烽喃喃着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