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瑟尔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糟糕过。他的身体被魔法禁锢,空有一身武艺却毫无用武之地,因为挣扎过度,额头布满细汗,发丝黏在上面,显得狼狈至极。
“奥斯卡”他一字一字地念,紧绷的身体表现出他的抗拒和厌恶。
他被关在这个被黑暗笼罩的地下密室不超过二十年,这点时光对于一个神邸来说不过弹指一间,还不如打个盹的时间。
如果只是黑暗和不能动弹的话,这对于意志坚强的光辉之主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干嘛,”虚空假面回了一声,语气懒洋洋的。“难不成你爱上我了?”
随着他的开口,埋在乌瑟尔后xue的触手进一步涨大,恶趣味地擦过他的敏感点。乌瑟尔的身体不易察觉地抖了抖,两股打颤。如果不是全身警戒着,他可能会因为这一下直接软了腰,发出甜腻的呻yin。
乌瑟尔没再回他。
光辉之主的呼吸沉重,仰头抿唇,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令他颜面无存的呻yin,哪怕他现在确确实实的成为奥斯卡的囚徒。他阖眸,睫毛微微颤抖。
“怎么不说话呀。”
“堂堂光辉之主也会害怕吗?”他沉默了,奥斯卡却不愿意那么轻易得放过他,一个光亮小球从虚空假面身上脱离,照亮了整个地下室,触手得寸进尺地缠上去,他一边调侃,一边玩弄乌瑟尔的身体。
这确实会上瘾。奥斯卡扫视乌瑟尔的身躯,青紫的痕迹交错纵横,到处都粘上了ru白色的ye体,结实的胸rou被几根触手捏出了红痕,已经结疤的伤和未结疤的翻出粉红色嫩rou的还在冒着鲜血的伤给这具强健的身体更添一份凄惨。水母神那么一丢丢的愧疚在想到乌瑟尔犯下的罪行就立刻消散了。
一开始光辉之主的反抗更加疯狂激烈,奥斯卡差点没能压制住他,好不容易把人给摁住了,拔了猛兽的利齿和爪子,但人家一身傲骨和不屈的意志确实难以磨灭,反而因为这近二十年的遭遇更加斗志昂扬。至少身体是艹熟了。奥斯卡默默安慰自己,现在乌瑟尔的身体已经很敏感了,只要稍微撩拨一下,就可以高chao,把他摁着玩上两天,就会扭着腰抖着tunrou主动一点,再玩久一点好吧,奥斯卡很遗憾得表示还没有见到主动求草的乌瑟尔。
嘛这么耗着总有一天会看到的。奥斯卡神游着。
乌瑟尔攥紧拳头,趁着奥斯卡神游小小的休息一下,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休息了,神邸的Jing力是难以被耗尽的,他一被奥斯卡缠上,就要被压着艹上一星期,翻来覆去地搞,偏偏奥斯卡就喜欢扮成水母,那些该死的触手让他像是同时应付几个人一样。
他稍微一放松,奥斯卡就迅速回神,抓住机会,触手立刻碾过敏感点,像是一把利剑径直捅入最深处。几乎要贯穿他的身体。乌瑟尔抖得更厉害了,身体一下子紧绷着,嘴唇被他咬的血迹斑斑,胸膛上下起伏,肿大的ru首被细小的触手勒得生疼,他发出无声的呻yin,rou棒Jing神抖擞得吐出粘ye,几乎要爆发。又马上有触手缠上,绕着柱身攀岩,挤着马眼一点一点深入。刺痛感夹杂着快感,反而让习惯痛苦的身体兴奋。他攥着手指,脚趾卷缩又松开。柔和的光将他覆盖,睫毛颤了颤,ru白色的ye体缓缓下流,在麦色的肌肤上异常显眼。奥斯卡太愉快了,忍不住哼起故乡的歌曲,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凶猛。
面对如同惊涛骇浪般的快感,乌瑟尔感觉自己就像是海浪中被抛来抛去的一叶扁舟,毫无反抗能力,只能绝望地等待。他更加躁动不安,却极力压制自己所有的情绪,不言不语,连看一眼罪魁祸首的兴趣也没有。
换了种方法吗?
奥斯卡稍微有些苦恼,但很快就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不就是沉默吗,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水母神打定主意,几根细细的触手就捏住乌瑟尔的下颚,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奥斯卡又伸出一根粗长的触手,先是按着人的唇瓣,抹开那些鲜血,再慢慢挤进温暖的口腔,玩弄柔软的舌头,恶意地深入压迫咽喉硬是逼得乌瑟尔眼角泛红挤出一两滴眼泪。光辉之主使不出力,他的大腿被迫张开接受侵犯,tun瓣和腰间尽是红痕和淤青,双手被绑起,细小的触手带着粘ye划过手心和指头,黏糊糊的触感让人恶心。后xue的触手进攻的角度刁钻,带来的快感如chao如涌发起冲锋企图攻占名为理智的大坝,乌瑟尔弓起背,牙齿用力咬着口腔中的触手。奥斯卡笑嘻嘻地摸了摸他的耳尖,似猫儿玩闹的力道没有给造成半点影响,反而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撞击的速度和力道再次加强。
“滚嗯奥斯卡,唔”他发出细微的呻yin。太舒服了。乌瑟尔意识有点模糊了,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开始沉迷于快感,享受没日没夜的做爱。
这不对劲。他痛苦地摇着头,挣扎着想要后退,又被奥斯卡按住狠艹,乌瑟尔整个人都在颤抖,因为快感也因为自己的沦陷。
我不能他发出一声悲鸣,夹杂在他甜腻得呻yin和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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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瑟尔从梦中惊醒。
睡醒后的朦胧和茫然褪去,卡在喉咙的恶心感和压抑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