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床榻
爱恋事不休生死相依迷宫探秘
饮玉醒来时在已经是在卧榻之上,这是哪个庄府已经不得而知,只是她醒来
发现自己欢了一整身衣服,这浑身上下是两层半透明的衣裳,这一整间卧房纯白
色的一片,由床榻向两侧可谓是曲径通幽,而且花木郁郁葱葱,让人看不到底,
屏风摆放层层相叠,其中也是一定会有什幺秘境,但是不得而知。
饮玉醒来,发觉浑身轻松,竟然没有半点疲惫和痛苦,她定睛一看,自己身
上舒畅不已,头发虽然散落下来,但是却被整理得十分整齐,侧放在枕头旁边,
玲珑的身段在正午的阳光下显露无疑,仿佛那一条晶莹的银色鲤鱼横陈在这卧榻
之上,粘滑而又引人注目,实在是美艳不可方物。
饮玉仔细一瞧,这一身青衫是套头而穿,而她贴身竟再没什幺衣物了,这令
她突然双手捂胸,不禁失声,难道就这样失了身,未免太过下流了,也或许什幺
都没发生,遇见了什幺好心人将我救起,我可要好好感激他了。
心中想着她遍穿上鞋子,在卧房中来回观看着,墙上画着许多怪异的符号,
而左手边的屏风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回顾一周,也顾不上去探查门是否可以打开,
便径直前往过去,这人的好奇心当真是不可抵挡,一遇到自己所想探知之事也便
什幺都顾不上了,即使性命搭上了也是自在,好似老话说「牡丹花吓死,做鬼也
风流」一般。
但出人意料的是,这屏风是一个接一个,仿佛没有尽头,两面都是琳琅满目
的珍宝玉器,传世字画,饮玉仿佛中了邪一般,不顾一切地退到她眼前的一个个
屏风,可是这貌似无尽的未来突然一下子把她心底的那些酸楚都唤了出来,她不
禁泪流满面,发疯似地叫了出来,泪点滑到了胸前,润湿了这隐约的衣衫,那两
颗红樱桃就这样浸润在泪水之中,十分香艳。
饮玉即将崩溃的时候,突然一个屏风又一次倒下,她回到了床榻之前,又是
原地,所有的摆设和之前一样,毫无二致,但卧房中央立着一个青年男子,这男
子见有人出来,便说道:「姑娘,你醒了。我方才找你找得可是辛苦啊,我在野
外打柴看到很多人在搜寻,便想背起你直接回到家里,可是不知为何,突然眼前
一晕,就来到了这里,之前我在右手边的屏风里想找找出路,却看到你不见了,
左手边的屏风又都倒了。」
饮玉听完这通话,心中彻头彻尾的凉了下来,这又是个什幺局,令人费解。
看着阳光倾泻下来,虽然这房间里灰尘飞扬,花木飘香,却也是令人胆寒不
已,两个人面面相觑,整个房间像被放置在冰窖之中,房间的白,或许此刻是惨
白,房间里的香艳,或许更是死亡的信号,这一切都让饮玉看不透,她惊叫了起
来,发疯似地冲向了大门,企图去冲破它,可是她仔细探查一下,却意外发现,
这木门外竟是铁门,这阳光,岂不是勾人魂魄的厉鬼,又是什幺。
这男子大家不知是何面容,只见他,刀刻眉,铜钱眼,黝黑的面容,可看出
一派阳刚之气,虽不是分外清俊,也是男子气概非凡,与饮玉一样,这男子是身
着白纱,上身这一通肌肉业已显露非常,而腰下早已顶出一块小丘,来回跳动,
饮玉也是知晓,陡然脸上红了半块,瞬时安静了下来,想到这男子是救自己性命
的,她又增添了几分好感。
饮玉这一身服饰,虽是素白,可是这腰下一块浓密隐约可见,这耻毛在双腿
的轮廓外时而显现,时而隐去,引得这男子是血脉喷张,这一番风情,又是独处
一室,也是缘分折磨,令人唏嘘感叹,此且不表。
要说这饮玉为何也不动脑筋,就认定这男子是救他命的那个人,原来这房间
之中的花草散发的摄魂香,让人思绪混乱,这饮玉看到这男子又是迷情不住,怪
不得这男子也是掩盖不住这一片欲望之风。
到底受理智控制,这男子介绍道:「姑娘,幸会,我名叫汤成」
「我叫饮玉,你已经知道了?」
「你昏睡的时候就自己说了,我们也早已聊过几句,你倒是都忘了」
「我都说了些什幺?」
「你就说了之前遇到的事情,然后搂住我便不放开,我……」
「我们?」
「然后你就又昏睡过去,我便起来四处散步了。」
两个人又对视了一阵,这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了人间无数,两个人再
也没多言语,饮玉道:「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