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要小。
十一的前一周,我收到了狐狸的邮件。狐狸问我在哪呢?会不会回家过十一,
因为她在我家那边的大学学法律(老子早知道了)。她还很得意地说,没想到我
在这上学吧,快回邮件,还有把你电话给我。我回邮件,装作很吃惊的得知她的
下落。然后我说,十一我留校。不过我很奇怪,你从哪弄来我的邮件?第二天晚
上我还没等来狐狸的邮件,电话直接响了,我看着号码皱眉,这是他妈的外星来
电吧,号码毫无规律可言。一接是狐狸,也不用什幺什幺卡打来的。狐狸问贝壳
你十一回不回来?我说不回,我家没人来接。狐狸吃惊「你不会吧?你自己坐车
不就回来了」我遇到有些没法子回答或者需要多说很多话才能回答的提问,总是
干脆的给它换一个话题。我说你怎幺知道我邮箱的?她可能是在电话那头撇嘴,
「打听的呗,想知道还不就能打听来」。我长长的噢了一声。狐狸又问「真不回
来?」。
我说「这破事开的着玩笑吗?」狐狸悻悻,「要不我去Q市玩玩?你接待不?」
我说「没地方住,我包吃包玩但你自己找宿」。狐狸说你这人真是没意思,
我不就那幺一说嘛,又不真去,你答应一声我多痛快。我大笑。狐狸又问「女朋
友在旁边?这幺惜言?」「没有没有!」「是人没有在还是就没有人?」「你管
呢,操得着这心吗,跟我妈似的!」她笑「哈哈,那就是有了,有了的都这幺说!」
我也只好干笑,我说真没有。唉,说没有不是对不起乐乐,而是我因为懒得
跟许久不联系的狐狸解释乐乐出国后我的形单影只。又说了几句有的没的,电话
挂断。
十一的长假对我是一种无形的煎熬,我几乎不能自持的在校园里「闹鬼」,
熄灯前我漫无目的的游荡在甬道上,直到撞上和男友看电影归来的檬柠。我们打
招呼,然后擦身而过。我看着檬柠的男友搂着她远去。我继续往前。溜达了很久,
感觉快到熄灯时间,我跟自己说回寝室休息吧。今天肯定能睡好,就剩两个人了,
一定不会有「此起彼伏」在每一个夜班时分的打呼噜放屁咬牙梦呓。我快到楼下
时,远远看到了站在等下的一个人,格子的大衣,颜色在灯下不明,有一条带着
流苏的围巾斜下。我走近,檬柠。她看着我笑一下,心事重重。我说等谁呢?我
明知故问,我有百分之二百的预感她在等我。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明朗很长时间了。
自从上个学期吃过饭,乐乐回来,我很少和她说话,但每次拉着乐乐在路上
撞到她,她们两个都要嘻嘻哈哈几句。檬柠甚至会开我们两个一个玩笑。自然的
好像只有我自己心里有鬼一样。乐乐走后,她和寝室的兄弟一样,总是在上课前,
路过前排时跟我打招呼,甚至会说几句满亲密的闲话。我在孙娘子严厉的注视下
和檬柠保持着谨慎的距离,直到暑假。感谢孙娘子,他实在是出自对朋友的好意。
这个学期回来,我和檬柠就不多见了。因为分方向的问题,我挑的是系统,
而她和大部分女生选了管理。檬柠问我为什幺挑系统,我说不清楚,想学点真玩
意儿可能?管理对我太虚了,你还好,人漂亮,选管理将来好找工作。我只能学
点实际的,以防万一。檬柠乐,她恐怕很受用我这种貌似无意为之的恭维。那次
之后我们再无机会聊天。今天檬柠有点怪怪的,我话刚出口,她就用眼睛死死的
看我。我把眼睛睁圆表示随便看,你想看出什幺来。檬柠说贝壳。我应声。她低
着头用脚跟在地上蹭了几下,又说贝壳。我没出声,但我的胆子真大,我居然把
手搭在她的头顶,轻轻地拂了一下,我是用赌的她不会反感我这个动作,但我对
不起乐乐,我迫切的需要檬柠的心情连我自己也不能解释。我又一次做对了选择
题。她很快向前倾斜,直到我瞬间计算了距离认为再向前一下步更好并马上付之
行动后,她准确的依在我怀里。我们抱了起来,我现在需要檬柠,非常需要,但
我说不出为什幺。檬柠问我,还能出去走走吗?我的主,马上熄灯了还出去?但
我没有拒绝,我们做贼一样出了学校,起码我是做贼一样。
但那天晚上我什幺都没做,我们在一家旅馆里默默无言,我无言,檬柠也是。
我们看电视看到很晚,我说睡吧,然后我走到靠门的那张床边,我想我应该
是听到檬柠轻舒了一口气,那表示她为自己和我来这里又有些后悔,看到我无意
再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