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才确定,周围确实没有人,
我还在俱乐部的「阁楼」里,躺在一张大床中间。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几盏夜灯亮
着,柴狗在昏暗的光线下使用着我的肛门,没发现我醒了。
「痛……不要……」
我挣扎着说出这几个字,才发现嗓子哑了,乾得几乎说不出话。
柴狗马上停下动作:「你醒了?」
出乎意料的,他立即抽出自己的东西,把我平放在床上。他跳下床去,拿了
一杯水来:「先喝口水吧!对不起啊,我一个人闲着没事,看你躺着就硬起来了
……」
我一口气把水喝光,根本没听他在说什麽。
「其他人呢?」
我问。
「现在是……下午两点,我们还没开门呢!昨天的客人早就回去了。大杨给
我钱让我看着你,只有我留下加班。」
我环视周围,看来不但是这个房间,现在整栋楼都没有别人。我摸摸自己身
上,昨晚的精液乾在皮肤上,脸上和胸部布满了乾结的白块,头发打结在一起,
全身又脏又臭。不过全身上下只有双腿之间没有精液,所有人都戴着套干后面。
柴狗说:「你要洗澡吗?在那边。大杨让你在这等他,他晚上来接你。」
我全身酸痛,又躺下来:「我再睡一会儿。」
柴狗也不再说话,任我背对他躺着。
过了一会,我觉得屋里静得出奇,柴狗既没有出去,也没有其它动作,只是
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回头看他,他坐在几米外的床上,背
对着我一个人忙活些什麽。
「喂,你在干嘛?」
这个场景太诡异了,我必须要问。
「嗯?」
他回过头来,手里抓着勃起的阴茎。
「你……」
我不由露出厌恶的表情,这是什麽啊,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自慰。
「我马上就好。你睡不着吗?不然我出去……这个屋子比较暖和,我才呆在
这的。」
这和昨天是同一个人吗?我问:「你刚才不是在干我?」
柴狗露出尴尬的表情:「对不起……」
「现在才说对不起,你昨晚一共上了我几次?」
「一共才两次,刚才是第三次。」
我觉得做到一半换成用手解决还蛮可怜的,反正我也不在乎多来一次,不如
行个方便:「要是你想的话,乾脆来做完好了。」
「可以吗?」
「就是别用后面。还有,不许掐我,不许拧我,快点射出来就算了。」
他谦卑的态度让我有升级成女王的错觉,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当然。」
柴狗欣喜若狂,刚要扑过来,又想起什麽:「等我一下。」
他一路小跑出去,拿来几块温毛巾,擦拭我的身体。我懒得动,随他做什麽。
「曼曼,我就是想确定一下,问你件事。」
柴狗一边为我擦脸一边说:「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大杨吧?」
「什麽事?」
「别人走了以后,我们又做爱的事。」
「为什麽?又不是次,连第二次都不是。」
柴狗龇着牙:「我觉得,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大杨看着的时候,是他允许
的,那毕竟是个游戏。现在这样,就像……私通一样。」
我笑出声来:「对啊,我们就是私通了,是你先开始的。」
「别这样,真的,他恐怕会很生气。」
「那就别做啊!」
我侧头微笑看着柴狗。
柴狗想了一下,翻着眼皮掂量了一下轻重,「啪」的一声把毛巾摔在地上,
「我和你拼了!」
他跳上床来,把我压在下面,分开我的双腿。
我们嘻嘻哈哈的笑着,做了一次爱。
事后,我们一起躺在床上。
「原来你不掐别人也硬得起来。」
我说:「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在别人面前那是……你知道我在这里工作,那只是一种表演,给客人助兴
的。」
「我又不在这工作,为什麽要用我?」
「大杨说可以。」
「他有特别说掐脖子可以、拧乳头可以、肛交可以吗?」
我有点生气的撑起身子。
柴狗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当然,他每一项都说了,我只是照着演出
而已。」
我无话可说。
「喂,你是自愿的吧?」
柴狗被一个想法吓得脸色都白了:「我没有强迫你吧?你喜欢这样玩才来的,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