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給他看
當我嚴肅的將自己的想法轉告給保育員後,他那張含笑的臉瞬間便沉寂了下來,「藍,這樣,對身體,不好。」
「我不覺得哪裡不好。」我站的離保育員很遠,提高聲音反駁。
「數值,不健康,你不會,希凱爾,可以幫你。」
「不不不、我不需要你幫!」
「那你,自己來?」
「……這是我的私事,沒必要告訴你!」我感覺自己已經和這人溝通到語無倫次了。
保育員沉默地將視線投向透明牆,又轉向了我,這動作的意思不言而喻。
以我現在的身份地位,已經沒有任何事能被稱作私事,所有的一切都在他人的掌控之下。
保育員為難的思考幾秒,再次強調,「可是,你不會。」
「又沒關係!我現在這樣就很好了!」
「數值,不健康。」
「那不重要!」
對話陷入了死循環,我感覺再這樣談下去的話,理智都快要用光了。
保育員似乎也發現這樣下去不會有結論,於是我整個人又再次被那詭異的無形觸感給拎了起來,強制被架到了保育員面前。
「你!」我氣的牙癢,恨不得咬死眼前的外星人。
「噓……」保育員豎起食指抵在唇邊,微微笑示意我安靜。
我被他這抹詭異的笑容看得全身發毛,下意識的閉上了嘴,緊繃著身瞪他。
「藍,你會,自己來嗎?」保育員笑容明亮,銀瞳灼灼地凝視著我。
我緊閉著唇,拒絕回答這種問題。
下一秒,眼前一花,我就被無形的觸手提起,強迫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膝被迫向拉開,白洋裝的上拉到腰部,穿著內褲的下身暴露在敞亮的環境中。
我瞪大了眼睛,感覺呼吸一窒,渾身氣血上衝。
他在做什麼?他怎麼可以這樣做?透明牆明明還開著!他怎麼敢!
面對這種屈辱的對待,我不由地眼眶一熱,雖然不想示弱,但是眼淚卻隨時可能落下。
驀地,我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鬆開,獲得了自由活動的權利,但身體其他部分依然在保育員的控制之下。
我急急忙忙地要把裙子拉下,卻發現不論我怎麼使力白裙都絲紋不動。
保育員優雅地坐在我正對面位置上,享受的特等席的風景,語氣溫柔,「藍,證明你會,以後,希凱爾,不插手。」
證明?
他是說,在這裡,自慰給他看?
在這裡,在這座籠子裡,在無數外星人的圍觀下。
「…我不要。」我雖然已經徹底沒了剛才吵架的氣勢了,但依舊不肯鬆口。
保育員看著我,笑容又深了幾分,我感覺到自己身上遊走的觸手輕勾著內褲的邊緣,有一下沒一下的試探。
我渾身僵硬,死死的護著下身不給碰,整張臉都燒紅了。
雖說這具身體早就在我每天沐浴更衣的時候被外面的遊客看光了,但是那些情況是逼不得已,和現在這樣刻意展示完全是兩回事!
「你、你……」我在放狠話威脅與說軟話求饒之間幾番掙扎,臉色一會青一會白,保育員的觸手卻突然抓準時機從縫隙鑽入了我的內褲中。
奇異的柔軟觸感令我在沙發上渾身一彈,羞憤欲死的想阻止,手卻突然被握住。
一抬頭,保育員高大的身影已經將我壟罩住了。
他攢住我的手,俯身看著我,背著光了臉上依然笑意深沉。
我畏懼的向後縮,後背抵著沙發,退無可退,那該死的觸手還在我身下輕緩地撩撥,柔軟的質地摩擦著陰唇,隱隱有向內探索的趨勢。
保育員湊近了我的耳邊,柔聲的開口,「讓希凱爾,幫忙的話,就不用,被人看。」
我被氣的呼吸不順,張嘴就想反駁,但是股間的觸手卻猛地纏住了脆弱的陰蒂揉弄。
「嗚。」
「藍還是想,自己來嗎?」保育員說話時氣息吐在我耳邊,我縮著肩膀,想躲開這股奇異的搔癢感。
靈敏的觸手還在持續的搓揉著我的敏感點,我顫抖著腰,深怕像剛才一樣再次被逼出了聲。
透明牆外充斥著無數黑影,注視感前所未有的強烈,現在這副狼狽的姿態早已被不知多少陌生人看光了。
他們是不是正津津樂道地討論著呢?就好像人類在動物園裡看到動物交配一樣,既好奇又新鮮?
糟透了。
我閉上眼,低著頭,不想去面對外界的一切,但是保育員卻不允許逃避。
「藍,回答。」含笑的語氣,命令式的句子。
說出這話的人甚至還忝不知恥著用他無形觸手持續玩弄著女性的脆弱點,逼迫我給予回應。
我顫抖著,咬了咬唇,聲音極低的說,我不想被他們看著。
保育員的輕聲地笑,吻了吻我的髮,語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