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安二年,寻常的七月的一天,正值十日一次休沐,天气燥热,叫人提不起劲儿,当朝最尊贵的女人—玉宁长公主殿下百无聊赖地窝在自个儿公主府里,边剥西域上贡的葡萄边赏玩美人。
人一无聊就爱胡思乱想,于是楚熙泽不由又想起三年前那一场逼宫,对于自己离帝位仅差一步之遥的事实仍然愤愤不平,想到此,沾染紫色汁水的手便直接往身旁一拧,侧卧在美人榻里的男人“啊哟”一声,裸露在外的细白腰肢上留下两个鲜明的指痕。
他连忙坐起身远离楚熙泽的攻击范围,吞下口中葡萄诘问:“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楚熙泽冷笑,“你好好的御赐宅邸不住,赖在我这儿蹭吃蹭喝,我还得伺候你,你说我发什么疯?”
王瑜登时不说话了,半晌,似是怅惘般长叹一口气:“殿下若是看上了什么美人,想着赶奴婢走腾位子,大可以直说,不必如此迂回,反倒显得奴婢骄狂不知礼数。”
楚熙泽听言心中恨恨,葡萄也不剥了,往案几上一扔:“你想得倒好,本宫因你没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这些人欠的,合该都由你补上,你却……”
唔,葡萄味儿。
她反客为主勾住对方唇舌,把王瑜压在榻上,粗砺的舌苔舔舐过他上颚,攻势凶狠,没多久便等来身下人的喘息告饶,这才肯放过。
“还敢不敢说混账话气我?”楚熙泽捏住王瑜下巴,逼问道。
“不敢了。”王瑜喘着气,苍白面色上难得带了点儿红润,平复了呼吸后眯眼对她笑,“小除夕,你如今是越发不可爱了。”
“不许叫我,小,除,夕!”
楚熙泽又咬上去,王瑜趁势环住她脖颈,顺手轻轻梳理对方黑长发丝,道:“慢些,你急什么,我又不会跑。”
“我要cao你。”她解开王瑜衣带,伸手在人身上毫无章法地乱摸,“可巧近日有人送了我一套小玩意儿,正愁没地方用呢。”
“在哪儿?”
“你旁边的暗格里。”他便在床头上寻摸到一处凸起,轻轻一摁,暗格“咔”地一声弹出,里面装着个四四方方的紫檀小盒子,不过巴掌大,雕工却Jing细得很。
“这么小,装得何物。”王瑜笑着搭开盒上玉扣,却是锦缎中搁着两个小球,他挑起拴着两端的细长银链,晃了晃,有了几分兴味,“这东西宫中都难得见到,你从哪儿弄了来?”
“你不如想想现在镇守云南的人是谁。”楚熙泽冷笑。
王瑜便不说话了。
他们都清楚,云南王,楚远,楚熙泽手里最锋利的剑,被王瑜亲手卸了兵权,丢去云南独自谋条活路。
想到此,他眼前一黑,直觉今日怕是要被弄得下不了床,索性自暴自弃往榻上一躺:“随你玩罢。”
楚熙泽慢慢悠悠地从他手里抢来死攥着的那对勉子铃,此时因为受热,已然在掌心里微微跳动,又掏出怀里的脂膏,仔细抹了平整一层后,专心去抹王瑜xue眼。
他脸皮薄,任平常多么伶牙俐齿,真刀真枪干起来后,仍像蚌壳一样死不开口,楚熙泽摸索时,便抬起胳膊遮住上半张红得发烫的面皮,努力不看不听不想,声音闷闷:“你怎么还把那玩意儿随身带着……”
“不然怎好随时随地干你。”她安抚性地碰他脸颊,鼻尖轻触对方的,手上动作却不停,拇指缓缓将xue边褶皱揉开,露出藏着的熟红嫩rou,一戳便往里收缩,楚熙泽调笑道,“真馋。”
王瑜脸更红了。
她又把勉子铃放在xue口,那xue也像贪欲一般,忙忙附上来扯着铃铛往内里送。楚熙泽顺着王瑜肠壁,抵着勉子铃推开层层软rou,直送到熟悉的凸起处。
铃铛虽只有薄薄一层,壳子上却雕了许多光滑小点儿,里头不知装着什么,得了肠内热气,震得更加凶狠,一下下地往王瑜敏感处撞。
他近一月未行房事,甫一得欢,便如此猛烈,当下就软了腰眼瘫软在榻上,嗓子沙哑中透着媚意,像藏了把小勾子摄人心魂:“除夕……”
而楚熙泽正往角先生里灌热水,闻言挑眉:“你又急什么?”说完,将角先生用带子系在胯间扣上,走到床前轻拍一记王瑜tun峰,“跪好,今日从后面干你。”
王瑜颤颤巍巍撑起身,背对楚熙泽跪着,孰料动作的变换刺激了勉子铃,那物跳得越发凶,他手臂一软,上半身竟直接趴伏,把tun尖送得更高,两条白玉羊脂似的腿门户大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楚熙泽拈着银链子小心系在阳具上,以防不慎遗留在王瑜体内,便准备进入。她用手扶着根部,在他tun缝间不断磨蹭,磨得水光潋滟,一片shi滑。
角先生因着灌了热水,温度高得怕人,炙热的g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