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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那你解释一下,这东西到底从哪儿……啊……从哪儿来的!”
下体的跳蛋不断地震动,发出微小的声音。蛋尾处带着一条长长的狐狸尾巴,垂到大腿内侧,已经被溅出的体ye染shi一半了。
贺燃把相机放在一旁,伸手拉开女人的双腿。起初韶芍还挣扎推拒,男人伸手调大了档位,她立马就缴械投降了,双手撑在身后,难抑地喘息。
“原本是想宴会前给你带上的,但当时你不让我碰,就作罢了。“
韶芍回忆了一下,想起来化妆间里的事情了。她仰头,抬腿踹了贺燃一脚,欲哭无泪:“那我现在也不让你碰我!”
“你现在是在赔礼道歉。”
贺燃对哀嚎充耳不闻,单手握住踹在自己肩膀上的脚丫,偏头拨弄着shi哒哒的尾巴。
xue口的嫩rou翻了出来,随着跳蛋的震动不断往外吐着体ye。他盯着那一点粉嫩的rou瓣,像小花细蕊,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
xue口陡然缩紧,女人的喘息更急促了,一阵阵的快感把她往高chao那处推,一瞬间天旋地转,连胳膊都软了,直接倒在了草丛里。
泥土被雨水新翻出来,带着好闻的腥气和草木汁水的锈味,在暖金的阳光中蒸腾。
女人的表情失了神,林深处的鸟鸣里夹着酥麻无力的喘息声。贺燃盯着被阳光笼上轻纱的身体失了神,那条胳膊,那两条腿,像渴水的鱼在浅滩扭动。白嫩的皮肤上被蹭上了shi泥,一半如脂如膏,一半沉沼,像落在淤泥池底的莲瓣。
“贺燃……停下……呜……我难受……”
韶芍躺在草地中,背后被折断的草jing刺得她后背疼,总觉得被蚂蚁咬过一样。但她知道不是。
阳光穿枝拂叶,落在她脸上,刺得眼睛睁不开。她抬起来胳膊挡了一下,难捱地张着嘴,叮咛呜咽的声音像迷途幼兽。
柔软的唇瓣毫无征兆地落在了下腹上,韶芍吓得一抖,刚要起身,却被一只手捂住眼睛推回到地上。
“贺燃?”
shi润的嘴唇啃咬过茂密的毛发,距离上次被刮体毛已经有了小段时日了,现在长出来些,不是很长,但已经足够柔软。
舌头划过,舔开下体的两半唇,探了进去。
鼻息间充斥着泥土的味道,还有浓稠的草木香。贺燃闭上眼,像吮nai一样裹了一口。
“啊——”
如林鸟一样的娇喘,婉转清脆。
贺燃像被羽毛刮过脊背一样,浑身打了战栗。轻笑了一声,他舌头滑向更深处,探寻到了那粒柔软的突起,碾压着打着旋舔过。
“贺燃——”
尾音拖得绵长,女人像蛛网被飞虫闯入一样,细密地颤抖着。
韶芍被捂住了眼睛,只看见指缝间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丧失了一半视觉,她其余的感官都敏锐起来。枝头鸟雀蹴起时拍打的尾羽,男人唇齿间啧啧的水声,体内震动棒的嗡嗡运作,自己无法控制的呼喊……波浪一样袭来,最后就只剩下了胸膛起伏的喘息和心跳。
一次比一次剧烈,她觉得那颗心要跳了出来。
另一只手掌覆了上来,压住了左边的ru房,揉圆捏扁。
男人的唇齿还没离开,轻轻地把那粒rou珠放在牙尖磨咬。他能感受到女人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舌头把跳蛋往深处顶了顶,那条颤动的尾巴剧烈运动起来,上下小幅度乱颤。
已经跳到最大档了,他的下巴挨着尾巴,被搔的发痒。
“啊——贺燃,贺……”
韶芍不断地被快感推向高chao,来自前Yin的舔舐,来自体内不断震动的摩擦,来自胸前的挑拨,来自背后的细碎草扎,微风,鸟鸣,喘息,野林的暖醺空气……万事万物都能让她动情。
一簇热ye喷洒出来,猝不及防。
眼前的手移开了,韶芍的世界一片明朗。从失神中逐渐缓过神来,眼睛聚焦,头顶的树叶从光点渐渐轮廓清晰,她喘息着,胸脯起伏,男人的脸就在面前。
被情欲侵染的冷静双眸看着她,Jing巧的下巴上糊了一片水痕,从嘴角顺着流下来。粉红的舌尖伸出来舔了一下,眯着眼睛,他看着韶芍笑。
林叶被风捋顺了背脊,每一根脉络都在安静地呼吸。
韶芍怔怔地盯着贺燃,微微张着嘴。高chao后的余韵还没有完全褪去,她蠕动了一下嘴唇,声音从嗓子里漫出来,shi润柔软。
“贺燃,你帮帮我……”
“好贺燃,你帮我把那条尾巴拿出来……”
女人说着就要伸手,尾巴已经被完全打shi了,变成了细细的一条,垂在她腿间,还染上了泥点。
小腹因为刺激还在轻微地抽搐,她手上无力,想把尾巴拔出来,却因为抽动时的摩擦疼的轻哼一声。她拔不出来,也推不进去,跳蛋最宽的那一部分正好卡在xue口处震动,撑得发痛。媚rou翻在外面,不断吐出莹白的ye体。
“呜……”
韶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