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皮肤上,引起小小的战栗。
韶芍犹豫了一下,抬起胳膊环住男人的脖子,腿顺势盘上了他的腰身。白皙的大腿从破烂不堪的衣料中伸了出来,上面覆了一只手,正缓缓里向里伸进去。
贺燃动作很慢,像单纯的调情一样。韶芍被他放倒在身下,连亲吻都没得到,只觉得一只手在自己身上缓缓游走。
手指拨开内裤,停在了shi热的花xue口。
林子里的鸟雀突然蹴起,扑棱棱飞向半空。韶芍被吓了一跳,猛地抖了下,呼吸变得急促了。她看向贺燃,偏了偏头。昏暗中她也看不清男人的目光落在哪儿,平静又清冷。
她皱了皱眉,腾出来一只手摸到男人的身下。性器有点儿微挺,但远远达不到能进入的硬度。
韶芍一愣,手指穿过内裤探进去,轻轻地按住了马眼打转儿,偏头问他:“没有感觉吗?”
贺燃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女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手指上蘸了一些ye体,她改单手握住男人的性器,轻柔地上下套弄了起来。另一只手还挂在他脖颈上,手指拢在葱郁的碎发中。
“你……”韶芍刚想说什么,贺燃却突然低头在她ru珠上舔了一下,色情又含蓄,抬头看向她。
“我在想事情,有些东西还没想清楚……”贺燃说到一半,突然噤了声,沉默地盯着韶芍。女人迎着月光,能照出来一个浅浅的影子,他这样盯着,觉得有什么东西将破不破,rou芽一样拱在他心里。
他第一次觉得韶芍不一样,是因为性欲的冲动。第二次觉得她与其他人不同,是不顾一切地想要让她不再难过。
“那现在想明白了吗?”韶芍看他盯着自己,收了手,安安静静地抚在他胸膛上。
裹住下体的柔软突然一空,他突然觉得空气被抽离成了真空,胸腔猛地一紧。是什么时候降临的呢?见过她在站牌下如风中蔷薇淋雨而立,见过她在走廊中无意间涉足自己的无人之境,见过她在身前身下每一个鲜活动人的表情,见过她像静脉里流出的血ye一样带着温热的痛苦和绝望……
是哪一刻悄然来临的呢?
“没想明白。”夜里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气。
牵绊的触感,像一滩表面浮满鲜花的淤泥,他失足越界,现在想反悔了。
“没关系了。”贺燃抿了一下嘴唇,低头吻了上去。舌头滑进了柔软的口腔,不同于以往,这次的吻热烈迫切,韶芍被吻得呼吸急促,攥紧了男人的衬衫。
她偏头避开,男人的双唇就寸寸紧跟,堵在口中没有一丝空隙。韶芍觉得自己在他身下躲避时就像一条鱼,坚硬的石面蹭在赤裸的脊背上,硌得人发疼,她勾着男人的脖子把自己向上抬了抬,一条结实的手臂就挨着地面伸了过来,挡在她与石板之间。
贺燃的喘息也粗重起来,伏在她耳边像只年轻的狼崽子,在野外的夜色中格外诱惑。裙摆被侵犯性地撕开了,内裤也一同被扯了下来。衣料勒紧tun瓣的时候她疼的闷哼一声,但随即又被男人的亲吻堵在口中。
韶芍现在几乎一丝不挂,野外的流水和风吹叶动的声音拽起了她的神智。韶芍突然想起现在地为床天为帐,紧张地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两团粉嫩贴在他胸脯上,贺燃忍不住抿了一下嘴,微笑,坐直了身,把女人捞起来搂在怀里。
“这儿没人。”男人的手指顺着脊柱缓缓滑动,勾画着每一块骨节。女人的背脊瘦削,像蝴蝶骨。“有人看又怎样呢?”
“有人看当然不行!”韶芍轻呼了一声,抬头瞪了一眼贺燃。
贺燃轻笑出声,低头含住了女人的耳垂。手指滑过股沟,探到了后面紧缩的菊xue,试探性地往里放了一个指节。
女人的身体陡然紧张起来,背脊都挺直了,双手攥紧了他的衬衫。
“贺燃!后面不行……”语气紧张急促,话到后面又渐渐小了声。
贺燃应声收了手,在外面用指甲剐蹭了两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知道女人避讳肛交,微挑了眉毛,手指向前滑到了xue口处。这儿已经泥泞不堪了,女人比他更动情。
退下了裤子,男人半躺了下来,一手扶着女人的腰,一手撑在身后,道:“能自己坐上来吗?”
韶芍轻轻点了点头,这样也好,石板太硬了,躺着做可能会磨破皮。她双手撑着地爬了过去,跨在男人的腰腹上。性器已经勃起了,韶芍摸黑找到了它,单手握着,用手指撑开自己的xue口,扶住gui头对准放了进去。
起初还有点儿胀感,韶芍张嘴呼出了两口气,咬着下唇缓缓往下坐。吃的很慢,等到tun瓣挨到男人的大腿时,这才算进去了。韶芍干咽了口唾沫,微皱着眉头适应了会儿。
“会自己动吗?”贺燃扶着她的腰,静静地看着女人。迎着月光,白皙的面孔在晦暗处发出淡淡的光晕。
韶芍点点头,手搭上了男人的肩膀,开始上下动作。起初速度不快,贺燃皱着眉,扶着她的腰,女人对身体的了解远不如自己,他低yin了一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