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虬救了下来,但若一起同行,那么一个大活人也不好藏身,所以夏临渊决定还是分开行动,由小哥带着他上路,以避人耳目,她自然还是跟着赵淮的马车,他们约定在京城会面。
要说心里一点想法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才说要他时刻跟着,转眼就把他甩了自己和小王爷同行,萧虬一路腹谤,就差没骂出声了。
一路上,他和小哥也没什么交流,小哥不主动找他攀谈,他也不好意思找小哥说话,毕竟,他总觉得小哥是知道他和夏临渊之间的一些事的……
的确,小哥不找他说话的原因,确是因为不时回想起戚风寨起火的那天夜晚,他冲进房间看到的情形……
直到,小哥惊奇的发现,萧虬马术Jing绝,简直堪称神奇!他不需要目视前方,也可以轻松驾驭马匹,进退有度,游刃有余,简直就像马儿和他融为一体一样,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天赋。
终于,小哥忍不住好奇,上前问道,“萧当家,你是从小就学习马术吗?”
萧虬这才从马背上抬起头来,神色怏怏,“我已不是什么萧当家……”
“啊……”小哥察觉失言,连忙改口,“萧兄弟,你也不必太过难过,留得青山在,总会有报仇的那一天,何况你还有这等特殊的本事!”他还是对他的马术比较好奇。
萧虬随意的夹了一下马肚子,马儿慢下速来,他往座下一指,“你说这个?”
小哥点点头,“刚才我见你一直低着头,甚至趴伏在马背上,也没有控制着缰绳,马儿都能稳当的前行,你是怎么做到的?”
萧虬浑不在意的捋了捋马鬃,“因为我熟悉它呀,控制马儿的方法多种多样,随便一种就可以让它们听话。”
“有机会真希望能和萧兄弟好好讨教!”
“哦,也没什么稀奇的,你看你不也骑得好好的嘛,对了,我还不知道兄弟你怎么称呼呢?”
小哥犹豫了一会,都到了这份上,不报姓名就显得太不真诚了,“在下鄙姓周,名良邑。”
“周兄,幸会!周兄的武功不知师从何处?有机会还望周兄能指导我一二。”
“承蒙萧兄看得起,好说好说,其实我家主子的师傅……”小哥急忙住了嘴,没有再往下说。
萧虬心思一动,这么说那位Jing通机关的高人,是夏临渊的师父?而这个周良邑,也认识那位高人?“周兄要是不想说就算了,不必勉强。”他忽然觉得,跟着那个妖女,可能也不算太坏。
“萧兄,我们快些赶路吧,不然跟不上小王爷他们了。”
“好。”
赵淮和他们分开不久,就接到了徐家的加急密报,一路疾驰回京,总共跑死了七八匹战马!
夏临渊都快被颠吐了,半月的路程,七日就到了。
他只带了亲卫和夏临渊一人,将心尖的人儿安置在客栈后,甚至来不及回一趟徐家将军府,就 被太妃娘娘急召进了宫。
至于夏临渊嘛,她悠哉悠哉的洗了个舒服的木桶浴,磕着瓜子,漫不经心的想,又是什么劳什子的大事。
然而,赵淮一夜未归,亲卫看她的眼神都变了,一副看弃妇的幸灾乐祸表情。
夏临渊倒是没啥感觉,只不过她想出去逛的时候,那个国字脸亲卫就会蹦出来阻拦,烦不胜烦。
“夏姑娘,小王爷交待了,不能出去,在客栈等他回来。”
“你在这里等不就行了?我去去就回。”
这时候那张国字脸就拉得更长了,杵在门边不说话,左右把门堵了。
行吧,那就再等等。
结果三天过去了,赵淮还是没有回来!不仅如此,连捎个信也没有,亲卫也坐不住了,打算去将军府探探消息,面前这位小王爷在外惹的风流债,自然是不能带的。
他临走前是这么对夏临渊说的,“夏姑娘,这些银子你拿着,好自为之吧!”那神情大有后会无期之意。
“哦,客气客气!”夏临渊神色自若的收下了。
亲卫:“……”
国字脸走后,夏临渊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推开窗户,温暖的阳光洒进屋内,终于得见天日啦!
她欢快的换了一身男装,揣着为数不多的随身物品,哼着小曲出门了。
京城不愧是京城,与其他任何一个地方相比,都要来得繁华兴旺。
鳞次节比的房屋商铺分布在街道两侧,闹市人声鼎沸,摩肩接踵,各式各样的商品应有尽有,玲琅满目,夏临渊看得目不暇接,这里试试,那里摸摸,玩得不亦乐乎。
不仅商品奢华、品种繁多,京城的商家还有很多活动,像茶楼说书的,戏楼唱曲的,武班卖艺的,这不,还有比武招亲的!
夏临渊看着新鲜,自然要去凑凑热闹。
“嘿,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林家小姐要出嫁!只要谁能过得了三关考核,林老爷说了,立马把女儿嫁给他!”台上媒人敲锣打鼓的在吆喝,台下一片起哄声。
夏临渊踮着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