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宇廷”
“很好,你通过了,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
他躺在被各种灯光映照的床上,浑身赤裸,除了他床上,还有很多小巧可爱或者可怖的玩具。前面的灯光明晃晃地照射进他的眼前,他有点扶住脑袋停顿了一下,希望让这种恶心的感觉能够暂时缓解。
之后他又听到一到声音,让他在灯光下照射下摆出搔首弄姿、魅惑人心的诱人姿势,他又想起导演对他说,这场表演不需要高超的演技也不需要他管理自己的表情,只需要想象自己在享受一场无与lun比、令人愉悦的性爱。
他按脑内的想法,慢慢地舒展自己的四肢,然后伸长了自己白洁像天鹅般高雅的脖子,牙关咬紧朱红的双唇,对着空气空气抬起头。
是的,这个姿势,现场的人们都能轻易看出,他在想象着对自己的爱人索吻,可惜又因为对方粗鲁的吻法而表示抗拒,这种欲拒还迎的姿势总是让男人身下的二两rou硬挺。
接着,他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细腻光滑的肌肤在白灯下显得nai白nai白的,他那葱白似的双手伸向耻骨联合那隐秘的地方,还未立起的玉jing软趴趴的歪在大腿的一侧。
导演说了,不需要他是否有演技,那他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地展现自己的欲望。
不知道,他不知道。他现在只想在大家面前疏解他的欲望,让大家看着他高chao而迷乱的样子,他想要他们与他一起沉沦。
他右手抓着自己那脆弱的rou柱,上下套弄,想着这是一道美味的珍馐,让口腔分泌更多透明的ye体,右手通红的指尖在口腔内慢慢地搅动,他也想快点弄,可是如果要成为那诱人的点心,不是应该要耐心点吗?
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柱身在他有节奏地撸动下缓缓地站了起来,但他觉得不够,这不够,只是站起来而已能让现场观众满意呢?
于是他拿起最靠近他的一根rou色大棒,上面筋脉凸显,在口腔内搅动的右手早就停下,透明ye体在他嘴角掉落一条银丝,他用双手缓缓地抚摸那巨型rou棒,接着他摸到了底下的按钮,咔哒一声,rou棒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而赋予了生命上下缓慢伸缩。不过,这个却不是他想要的功能,他又按了一下,那根东西没有上下伸缩但却开始振动,就像那小巧的跳蛋一样。
他把rou棒的柱身靠近自己那玉jing,他还没开始套弄自己那方的脆弱,只是把假阳柱往自己的柱身靠近,牙关尚且能把他想要放出的声音停留在口腔,之后那几分钟他都在享受这种似水长流的舒服很快他又想到自己想要展现给观众的表演还没结束。
他把振动的强度开大了一档,又把假柱身靠近gui头那更加敏感的地方,可惜表演力度还不够,他把强度开到最大,这次没有给自己一声喘息的机会,终于牙关也管不住他的低声喘息,他继续呻yin着,却不想放下自己手中的活计
舒服。
好舒服。
平时八面玲珑、巧舌如簧的他脑子只剩下想要攀上高chao欲望的高山,他那时很矛盾既希望自己快点登顶,又希望欲望的浪chao不要这么快消退。
嗡嗡嗡的声音还在继续,他也还想要继续攀登,须臾脑内冒出个电闪石光的想法,他随着自己的欲望,松开了那假rou身,一只手拿起了床上的一瓶ky,另外一只手在叉开双腿的那隐秘的洞口那抚摸。他直接往洞口处到了一些透明而粘稠的ye体,一根两根三根的手指往那水帘洞般的地方送进去,然后慢慢地抽动着手指,当然这还没结束,拿起了床上又一件小物什,那粉色的跳蛋还没被主人摸热就已经送到更加紧致火热的地方去了。
连接跳蛋的线条露在外面,他把那按钮打开并把强度开到最大,他想要快点,毕竟他已经不是初学者了,他还在山上还没登顶,但现在他希望自己能够快点上去。
假rou柱又被拿起,这过程有点艰难,他被那跳蛋狠狠地蹂躏了一下柔软而敏感的地方,他停下喘息,等那东西还不那么刺激的时候,他才拿起来他需要的东西。
两件玩具的强度都开到了最大,假rou柱靠着真rou身的gui头,玩弄它们的主人又让它们紧紧贴近,后面的调皮的东西榜着体内外晶莹剔透的ye体在跳动,前后都在刺激着他的感官,他身上每一片肌肤都变得如此地敏感,原本nai白色的肤色变得通红,泪水在眼框内打转,嘴角挂着的银丝已经落下随后又有更多的透明银丝准备降落。
唔,啊哈啊哈啊哈。
随着这么最后一声高亢的声音,一股股白浊终于泄出体外,他浑身瘫软在床上,所有的动作都等下了,只有不由自主地呼吸空气中的甜腻,他知道自己的表演终于结束了。
“关灯”
“你们可以离开了”
“还有”
“关门”
他还停留在高chao的愉悦中,啪的一声,灯光暴露的不安终于被黑色所包裹,雨落般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远,门也被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有一双皮鞋在地板上摩擦的却离得他越来越近,可惜生理性夜盲的缘故,他不知道对方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