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可将最后一件衣服脱下放到一边,杨御的呼吸也随之一滞。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安可身上那明显比前一晚更甚的淤伤,厉声问,“他们碰你了?”
安可摇摇头,小声说,“没有。”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一根细腻的羽毛拂过心头。
杨御闭了闭眼。他几乎没有听过安可正常说话时的音色,印象中她发出的最大的声音,是初见那天,在他身下承欢时的呻yin。
之前的两次做爱,疯狂而没有节制,那并不符合杨御的喜好。他喜欢交心的做爱,这在将命拴在裤腰带上的雇佣兵之中实属异类,或许是他工作能力比一般人强的缘故,在刀尖上淌过血以后,杨御只希望能有个真心爱着的女人对自己敞开怀抱。
现在,安可那双纤细的手抓在他的小臂上。杨御欺身压在她身上,小腹以下紧紧贴住,双手撑在她肩膀上方,犹如君临一般俯视着这个绝美的女人。
监视器在左后方屋顶的角落里静静地观察着一切,杨御并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人看光,以他和安可的身体,足以让那躲在监控后偷窥的人馋得两眼发红。
不过他并不想让安可暴露在监控下,这种心情好似独占欲,有些好笑,却让人着迷。幸好这华而不实的柔软床垫和被子起到了作用,杨御将安可死死往怀里压着,从外面看只像是一个健壮的男人要将一只小羔羊拆吃入腹那般。
远离监控的那侧,安可抓着他的手紧了紧。
杨御低下头,深深嗅着她的颈间。在被带走前安可被打扮过了,身上有淡淡的催情剂的味道,不刺鼻,对抗药性极好的两人来说简直是小打小闹。不过一般人可不会忽略这甜美诱人的味道。
杨御决定被它吸引。
他用两根手指抬起安可的下巴——他用力很大,却也克制,让安可整个动弹不得——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沉声道,“你想逃?”
安可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胡乱摇摇头,“没、没有。”
杨御勾起嘴角冷笑一声,“没有最好。”
他的嗓音很低,如同沉重的鼓点,一下下敲打着安可的耳膜和神经。
强壮的男人天生如同行走的荷尔蒙,杨御身为亚裔,那种令人血脉喷张的感觉少了些,但在特殊时刻足以调动一个女人全部的情欲。安可感觉自己的心弦开始随着杨御的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而混乱,心口有一股暖流,忽然迸发出来,顺着血管流遍全身。
是药。在被推进宫殿前,莫森的手下给她灌了剂量不小的春药。
即便承受过最严苛的抗药训练,安可依旧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变得不受控起来。她挺起酥胸,早已充血立起的小果儿暴露在空气中,带着一种异样的羞耻,在杨御的注视下轻声喘息。
下身痒得发痛,她轻轻抬起腰,将小腹与杨御紧紧贴着,下面却欲拒还迎般向后撤去,压进柔软的床铺里。杨御追上,她便再逃,这小小的动作逐渐变成两个人之间的拉锯战,杨御并不急着做什么,反正被药效折磨的人并不是他。
火热的肌肤厮磨,安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她感觉自己shi了。
杨御却丝毫不见焦急。他只冷冷一笑,一手按在安可下身稀疏的毛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着。强有力的粗糙的手指碾压过脆弱的软果儿,勾起一阵剧烈的颤抖,却并不深入,只浅浅触碰着,似乎根本不想顺着那窄缝插进去一般。
安可口中止不住呜咽,她的脸已经完全红了,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那是情欲被勾起时的色彩,杨御喜欢看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却并不希望这样子是靠药效催出来的。
打心底,这女人的一切,他都希望是属于自己的。
一分一毫,一点一滴,都是他的,别人休想染指。
一想到莫森摆着那张扑克脸去碰她,杨御便气不打一处来,他愈加用力的折磨着安可的下身,试图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激起更多的欲望。过了会儿他停下来,将沾满了手指的爱ye抹在安可平坦的小腹上,勾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形状。
天知道是怎么了,一碰上跟她有关的事,自己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安可在颤抖。她差一点就被杨御的手指带上了高chao,这会儿正沉浸在劫后余生和无法释放的矛盾之中,双手无意识地抓着杨御的胳膊。男人结实的肌rou硬得像钢铁,安可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自己被囚禁在一处狭小的牢笼中,身后是柔软到有些不真实的墙壁,身前是牢门,她推不开,也走不出去。
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yin,虽然知道要在监控下做戏,但身体的反应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下腹有一团火球,燃烧着使子宫内叫嚣着想要更多。她试着主动去迎合杨御的动作,这一下使得两个人都有一瞬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