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姐姐面前开黄车</h1>
顾盛难得回来,梁雪欢天喜地的在家张罗晚餐,她是那种特别喜欢亲人聚在一起的人,知道儿子今天回来,头几天就开始请人发海参鲍鱼,煲汤的料早上出门前就炖进了砂锅。
顾诗琳不知怎么,最近有些闻不得油烟味,梁雪一看,体贴的把她推出厨房。
她还纳闷,这和自己帮忙做事有什么关系。
出来就看到客厅里,顾茂茂大着肚子在给余凯撒娇!!!
想想自己去了,实在灯泡,虽然顾茂茂可能不在乎,但余凯盯人的样子,她是承受不了的!
敲顾盛门时,没人出声,门却自己轻轻向里滑开。
姐弟之间打小在一起,爸爸早早不在,有时顾茂茂和顾盛同时生病,顾诗琳作为姐姐,甚至会和梁雪换着照顾。
所以即便顾盛现在已经二十三岁,但在顾诗琳眼里,依旧是那个身体瘦弱,永远巴巴看着你的小可怜,总会放心不下想去照顾。
“阿盛……”
顾诗琳进房之前先喊了声,顾盛在浴室洗澡,随口喊着:“姐,进来吧……”
房间里果然几个大箱子没有拆封,顾盛听见她进来,隔着浴室门喊,让她从蓝色的皮箱里拿条内裤。
顾诗琳没好气的骂,“早干嘛吃的,让你姐给你拿内裤,这么大还没羞没臊。”
嘴上虽然这么说,还是打开蓝色皮箱,还没有开始找内裤,意外先看到一块棕色皮带的陀飞轮手表。
这是
顾爸的!
顾诗琳一瞬间泪水泛滥,整个人如坠深海:…………
父亲去世前一直戴着这只表,每每自己摔倒时,他伸手拉她,那只表清澈明亮的镜面都能晃花她的眼。
后来收拾遗物时,警察说没有看到,可能是他掉下悬崖时,摔在山里那个角落了。
这是顾爸爸最喜欢的一样东西,不止因为它的昂贵稀有,更因为意义非凡,为了能让他安心下葬,家里也派人在山里找了很久,但都石沉大海。
怎么会在顾盛这里。
手表旁边放着一只样式老旧的录音笔,居然也是爸爸用过的,顾诗琳拿起来,随手按下播放器……
悠扬的旋律响起,听不真切,却又熟悉无比。
那是她第一次参加比赛的作品,凭着那首曲子,拿了市区冠军,顾爸自豪的到处放给人听,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喜不喜欢。
紧接着,录音里传来一声叹息,余爸说:“小雪,你好好照顾孩子们,等风头再小点,我一定让余先生把你跟孩子们全送澳洲去。”
卡达,第一段结束,停顿了几秒,
顾爸这次的声音沙哑又激动
“小雪,你是不是把雾山的住处告诉别人了,我怎么总感觉有人在我周围,连你也想害死我吗?”
“…………”
雾山,
顾爸他跳崖的地方,怎么他怀疑继母要害他还特意了录音
“如果那天我死了,只能是姓余的害死的,他的底账在……”
声音突然转小,顾诗琳把录音笔又往耳边凑了凑!
“姐?”
“啊……?”
耳边突然一声低压的轻唤,愣是让顾诗琳吓了一跳,脚下不稳,人不知怎么趔趄着往后倒。
好在顾盛就在后面,手臂适时捞住,顾诗琳才不至于摔地上。
“啊阿盛……”
这一摔,让她把顾爸录音的事也突然给摔忘了提。
顾盛的手臂揽的实在不是个地方,先抛开男女性别问题,顾诗琳的胸部,本来就因为骆昀晞过度蹂躏疼了好多天,现在被他手臂这么压着,疼的她瞬间眼圈又红了。
“怎……怎么哭了……姐……我……我……”
他嘴上结结巴巴,手臂却始终没有挪开,小心的撑着,仿佛生怕她站不住。
顾诗琳尴尬的从他怀里出来,刚一转头,又把脸扭了回去。
“阿盛,你怎么这样?”光着身子就出来。
只听顾盛在她背后悻悻的说,“我等好久你也没拿内裤来,就自己动手了,谁知道姐这么不经吓。”
“那你,那你穿件衣服嘛!”
“我有系浴巾,被你拉掉了……”
顾诗琳脸烧的通红,回想一下,好像自己摔倒时,确实抓住过什么……呃……东西……
箱子翻来翻去终于找到件sao气的涂鸦浴袍,顾诗琳反手冲身后一扔,“赶紧披上吧,要着凉了。”
…………
顾盛浴袍披的并不老实,松垮垮的带子,衣襟也不掖一下,显眼的胸大肌和腹肌全晾在空气中。
顾诗琳没好气的转头要走,手腕被他一把叼住。
“不会吧,这就生气了?”
“生什么气,”顾诗琳说,“赶紧换衣服吧,我让佣人来帮你整理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