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4未婚夫成了不要脸的妹夫</h1>
顾诗琳回到顾宅时,天已经黑透,冬夜风凉,从车上下来时,顺便打了个大喷嚏,就这一下,震的nai疼。
心里暗暗骂了句不知轻重的骆昀晞,这家伙莫非是有虐ru倾向的变态?
她的nai头好疼……
管家兼总厨玲姐刚巧经过院子,看见她就叨叨,昨晚怎么没回家,什么穿的太少了,要不要喝杯热参茶……
顾诗琳勾着她肩膀一块进屋,好死不死撞上客厅一对冤家。
余凯和顾茂茂毫无忌讳的在沙发上热吻!
余凯坐在沙发上,顾茂茂两手卡着他肩膀,唇舌交缠,水声靡靡,吻到动情处,小姑娘难抑的呻yin出声。
客厅的水晶吊灯悬在两人头顶,播撒出一室亮闪闪的梦幻光辉,有那么一刻,顾诗琳嫌弃它质量太好,应该掉下来,砸死这对g男女。
但也只一刻……
很快继母梁雪下楼,当众呵斥了他们两个…………,不懂自重是什么的连体婴终于分开,情色片及时按了暂停。
顾诗琳很困,昨晚跟骆昀晞搞了一夜,下午又应付他娘骆姜云好久,被各种明目掩饰的安慰轰了几个小时,实在很累,也没跟人打招呼,直接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继母在楼下叮嘱她不要锁门,一会儿让人把快炖好的雪燕送上去。吃完再睡!
顾诗琳回房间开了音乐,挑了几首长笛独奏,调子听起来跟哭丧似的。
等洗完澡换了浴袍出来,房间赫然多了刚还在楼下坐着的余凯。
顾诗琳一惊,急忙缩回浴室换上内衣,刚刚没穿胸罩,领口半敞着,一对nai头又肿又疼,把丝绸浴袍顶出两点尴尬的凸起,实在tm丢人。
顾诗琳没急着换内衣出去会客,在浴室里玩了几盘节奏大师,出来时余凯还没走,反而又多出个顾茂茂。
顾诗琳知道再缩头乌gui就太刻意,不情不愿的趿拉着拖鞋,摸到床边坐下。
顾茂茂先开口说,“姐,妈让你喝了燕窝再睡,肚子空着对胃不好!”
“嗯。”顾诗琳笑笑,“行,我马上喝!”
燕窝炖的很润,吃到嘴里却没什么感觉,顾诗琳盼着这俩快走。偏偏人不随己愿。
顾茂茂等她喝完,接走小瓷碗才说,“姐,我跟余凯的订婚日子定了,就在月底,你学校没课,一定会来参加吧!”
“嗯……去!”
顾诗琳目光闪烁的不看这对狗男女,满屋子找自己新订制回来的那根铂金长笛。
左找右找没看见的东西从身侧出现,递过来的男人有着双修长细致的手,知道她的忌讳,特意垫了擦银布递过来的!
顾诗琳接过来,背身站着终于冷下脸来。
顾茂茂在身后说:“余凯咱们回家吧,宝宝一直踢我,估计是困了!”
余凯说,“你先去车上等吧,我马上到。”
顾茂茂矫情,“你让我一个人下楼,我可怀着宝宝诶...”
余凯不耐的出门叫了女佣,就是不去扶她。
顾茂茂终于下楼,走的时候恨不得把地板跺碎,偏偏又不好发作她的公主病。
顾诗琳没心情临幸她的新笛子,装进布袋放回盒子里。
余凯在身后问:“梁姨说你昨晚没回家,去哪儿了?”
顾诗琳:“没事啊,喝酒去了!”
“你常去的酒吧我都找遍了,你去了哪儿?”余凯的口气还挺焦躁,“女孩子,一个人半夜买醉多危险……”
顾诗琳点头,“嗯嗯,谢谢妹夫关心,赶紧去陪你老婆吧。”
余凯走到她身前,“有没有被人占便宜,有没有?”
顾诗琳揉揉肩膀,不自觉的打哈欠,歪到窗边拉开窗帘,显示自己的光明正大。
他俩现在这种关系,不适合单独在一起。
余凯走了,走的时候留下一句,“给我点时间,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顾诗琳懒得挺他的那些话,自始至终没拿正眼看他。
两个人在一起交往近十年,吻过,拥抱过,余凯曾坚持把彼此真正的融合留在洞房花烛夜。
然而一周前,就在订婚典礼的前三天,顾茂茂怀孕了,哭的梨花带雨的拉着她的手说不能没有余凯,求她放手。
余氏是国内最大的日化品牌制造销售商,余凯是家里独苗苗,听说顾茂茂怀孕,余爸余妈也激动的跑来求顾诗琳放手。
余凯站在那儿,傻缺似的,自始至终没一个解释,最后终于说了句,“别怪茂茂,是我的错!”
顾茂茂当着一大家子人,向顾诗琳表示要打掉孩子,成全姐姐!
顾诗琳望着那一双双殷切的眼睛,佛系一笑:“孩子出生,我不做大姨,我要当干娘!”
那个时候,她轻描淡写松口的那一刻,余凯依旧站在最后面,眼里溢满了难以置信的不甘。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