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木很快洗完手,擦干水迹出来,果然看见秦笙已经大开双腿趴在沙发上,从后方望去连他略分开的雌xue都能看得清楚,听到声响他扭头看过来,也许是灯光太温和,这一眼竟像是含满了情谊。栗木再一细看,果然刚刚的错觉已经消失,她坐在沙发前端,拿起药膏看了看用法。
“吃了退烧药了吗?”
“已经吃了。”
栗木听完,用手揉了揉那朵肿胀的rou花,手指涂满药膏送进秦笙体内,融化的药膏留在后xue,栗木用手喂了一口又一口,直到看到ru白色的ye体顺着褶皱溢出体外,才把被紧致细嫩xuerou吸附的手指抽出,涂了厚厚一层在秦笙的股缝。
“忍着点。”
轮到两个烂桃一样的屁股,栗木搓暖了手上的药膏,附在秦笙tun部,手刚一碰到热涨的tunrou,受伤过重的tunrou下意识绷紧想保护自己少受一点伤害,可怜又弱小。秦笙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的放松了tun部,烂红的软rou松懈下来,些许脆弱的皮肤已经裂开,渗出血丝。
“没关系,你随便来。”
秦笙团起一团布料塞进嘴里,这种药膏都是要揉透了才好吸收,对伤痕累累的tunrou来说无疑又是一场酷刑。栗木也不客气,双手抓住两边tunrou开始揉搓起来,手心和tunrou的热量让药膏很快融化,秦笙的屁股很快变得shi哒哒。而他咬紧了嘴里的毛巾,刺痛感从受伤的地方传来,栗木一点都没留情,大力的揉捏让本就难忍的刺痛越发可怖。
“呜,呜呜……呜!”
两团弹软的tunrou在手心被随意揉搓,殷红的tunrou被揉成各种形状,滑腻的药膏让栗木要多用两分力气才能握住想要滑开掌心的这一片软rou,强壮有力的男体握住前方的栏杆无力的呜咽,却还听话的张开双腿任由密集的刺痛席卷。
栗木揉了好一会,秦笙的脸色已经略显青白,汗从额头滑到下巴滴落沙发,她才恋恋不舍的拍了拍两团滑腻水润的tunrou,再挖出一大坨药膏,对着秦笙右tun最严重的那一块皮肤揉去。
“嘶,呜……”
塞在嘴里的布料都要堵不住秦笙的哀号,他像一条赤裸的白鱼,无力的在案板上弹跳。栗木比刚刚还要用力,秦笙那一块肌rou已经疼得痉挛,需要更大的力道才能把药膏揉进内里快要溃烂的伤口。
“呜呜呜,别……”
他仰着头,热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溢出,和着冷汗一起滚落。栗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他的腰际压住他跳动的身躯,把血红的皮rou包在掌心,粘腻shi热的ye体慢慢渗入rou里,破皮的烂rou被刺激得外翻。
“好了好了,起来吧。”
秦笙眼泪一时还止不住,抽泣着抽出了嘴里已经被打shi的毛巾,他的喉咙已经微哑,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脸色很不好看。
“告诉我住在哪里,然后你先就去睡吧。”
秦笙的反应略迟钝,太剧烈的疼痛消耗了他过多的Jing力,从下午开始他的脸色就已经泛白,现在更是显得青白。
“……好,你在,在我隔壁,衣服被褥都是全新的,所有用品都可以用的。”
“好了,去睡吧。”
秦笙就乖乖的转身,走进房间休息,水润红烂的tun部和渗着ru白色ye体的后xue是她刚刚的成果。
‘真是放心啊。’栗木心想,推开暂住的房门,里面的摆设大气,细节之处又尽显Jing致,比一般的客房要尽心太多,甚至装潢方面还略优于隔壁秦笙的主卧,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如秦笙说的一样还未开封。
设想的一切都没发生,秦笙甚至比自己还要放心,大剌剌的就进了房间,栗木难免有一点哭笑不得,简单洗漱后也睡了。
…………
“早。”
栗木打开房门时,秦笙已经在往餐桌上摆早点了,看到她,自然的打了个招呼,不过,仔细一看,秦笙只欲盖弥彰的穿了一件围裙,银质的ru环把胸口的布料顶出暧昧的痕迹。肩脖和手臂都暴露在空气里,围裙只到大腿中段,光溜溜露出的大腿让人怀疑只是什么情趣paly。“这是什么。”
栗木有点哭笑不得,秦笙莫非把她当成了随时发情的泰迪,穿成这样来方便挨cao。
秦笙看到栗木的表情并不赞赏也不反对,有点羞涩。
“我自己找的资料,他们说奴隶的话,在家里时不应该穿衣服的,在厨房时可以加一件围裙,不对吗?”
他的表情有点忐忑,让栗木意识到之前他说奴隶,兴奋之类的话不是作假,不过看着他这一副样子难免有几分无奈,栗木摆了摆手。
“那些乱七八糟的先别记了,回来我和你讲我的规矩,不过,决定后可就由不得你了。”
“嗯嗯嗯。”
“去换,算了,转过来,让我看看伤口怎么样。”
秦笙转过身,除了腰际细细的系带外一片赤裸,狭长的带子被打成蝴蝶结,多余的系带垂到股缝。肿烂的tunrou已经好了很多,褪成不太吓人的桃红,右tun最严重的部位变成深红,看得出来被凌虐过却更像调情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