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祁琏跳完舞退场,君钰便有些急不可耐起来,她不能再在这里跟亓祉调情了,马上祁琏就会知道她跑出来了,虽说她不怕祁琏,可是眼下明显是妖娆美人祁琏更重要呀。
请原谅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毕竟祁琏刚被她吃到嘴里,可她却马上就要与祁琏分开了,她实在是有点舍不得祁琏。
跟亓祉可以来日方长,可跟祁琏却是过不了多少天了,没办法她就是这么现实,不过等以后她成为了女皇,她肯定会把祁琏收进宫中对他负责的。
她放下这些思索,面上装作慌张的对亓祉道“亓小姐,我是偷跑出来的,不能待太久,现在要回去了。”
闻言亓祉面色一暗,他倒不是生气她要走,而是“还唤我亓小姐呀?”这么生疏的称呼,让他忍不住有些生气。
“那...阿祉?”她试探着唤了一声,见他眉目舒展便知他是满意了,看着他那喜悦的样子,她没有忍住的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没办法,谁让他这么可爱,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荡漾的内心。
被亲了一口的亓祉摸了摸被亲了的唇,忍不住露出笑容,接着就要回亲她一口,却见她留下一句“那阿祉,下次见了。”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他在失望之余又忍不住泛起甜意。
以后阿玉会是他一个人的,他们两人来日方长。
他勾起笑容,在略微昏暗的厢房内显得晦暗莫名,不带丝毫傻气。
君钰急急忙忙的出了厢房,却忘记了自己没有带面纱,等她反应过来后,就发现身后跟了不少女人。
她见此更是加快脚步回了房间将那些人锁在了门外,正舒了口气,却没想到听到了祁琏那低柔又色气满满的声音“还知道回来呀?说说吧,你去了哪里?”
Emmmm...着实倒霉,回来晚了就算了,还刚好撞上了祁琏。
她只好淡定的将自己想出去看祁琏跳舞却被管事抓去做了壮丁的事情如实相告,只是省略了她跟亓祉的jian情部分,毕竟谁知道祁琏会不会因此而生气呢。
祁琏听了她的回答,并没有怀疑她,只是妖娆的侧躺在她的床上,用雪白的胳膊撑着额头,那略显凌乱的红纱衣露出了他那白皙Jing致的锁骨和笔直纤长的双腿。
仔细看了一下,她便从他额头尚未洗去的红莲花细和不见了红色亵衣的红纱衣上看出来这家伙是专门想用这副扮相来勾引她,也不知道他把红色亵衣丢哪里去了,竟然脱的这么快。
“你看到我跳舞了?”他问道,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这是个送命题呀,如果她说看到了,保不准他就会很生气,毕竟他不想让她看见他的舞,可是说没看见又很经不起推敲,毕竟她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刚好卡在他跳完舞回来,一看就很可疑。
但......
事实上看着他,她就不想说谎,所以她还是点了点头道“看到了。”眼看着他面色不愉的起身想走。
她就急忙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腕道“跳的比我好多了,我很喜欢,但如果你不想跳的话,以后就别跳了吧。”
他怔了怔,心下划过一丝暖意,他突然想起来身边的那些人,他们都说他跳的好看,一舞值千金,可他们却要么是把他当做观赏性的玩物,要么就是把他当作摇钱树,没有一个人能从他的舞中看到他自己。
可是她却看到了他,只看到了他,还跟他说如果不想的话,可以不跳。
他等这句话等了很多年,可是却没有一个嘴上说喜欢他的人这样跟他说过,反而各个都提出要看他的舞。
每当那个时候他都忍不住在心中不屑的想着世间女子皆肤浅,不把风尘男子当人看,只当玩物和物件对待,所以他直至今日仍未有过嫁人离开男风馆的念头。
但当他看着诚恳认真的少年时,却第一次冒出了如果他是女子的话,他愿意嫁给他的念头来。
他想,冷玉是不同的,从一开始就是不同的,他和冷玉何其相似却又何其不同,但唯有共同经历过才能懂得对方,他觉得他是懂他的。
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把冷玉培养成头牌了,可是这些都已经成为事实,京城中已无人不知冷玉公子的名号了,若是他突然反悔的冷藏冷玉,恐怕会给男风馆带来灾难。
他终究是不愿意舍弃一切的,所以只能将错就错了,但为冷玉找个好去处他还是能做到的。
这番思索不过片刻,他回过神看着身前神色认真的冷玉第一次忍不住问道“小东西,你在来这里之前叫什么名字呀?”
Emmmm...他为啥是这个反应呢?
君钰毫无头绪,只好如实道“我叫金玉。”
金玉吗?祁琏在自己心中反复念着这两个字,竟有些想笑,没想到他为他起的名字与他的真名只有一字之差,不过也好。
“小玉?算了,还是唤你小东西吧,这样更亲昵些,是吧?小东西。”他在小东西三个字上刻意带着妖娆的哑意,听起来格外让人耳朵一